“说还是不说?你个臭婊子!”不待女人开口,男子又抬起膝盖往女人的私处撞去,女人头被揪着,下身吃痛却又不能蹲下来,但女人还是坚毅地咬着牙,眼里喷出一团怒火。

“又来了,爸!那不是几个朋友来了非要给我过生日,把蛋糕给弄地上了。”

阿德犹豫了一下,诚实地回答:“我爱你。”

阿德和唐朝辉看了一会电视,阿德感觉肚子有点饿,便提议找家饭店去吃饭,唐朝辉站起身,从厨房间端出一盒蛋糕,不知什么时候,客厅里想起了《生日歌》的音乐,阿德恍然大悟,怪不得从踏进客厅起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原来今天竟是唐朝辉的生日。

“靠不靠得住是我的运气,女人哪有把握自己找的男人是靠得住的?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靠不靠得住,比如你,难道就我一个女人吗?”钱芳转头望着阿德,阿德心虚,躲避着钱芳的眼神。

钱芳被撩拨得兴起,反手摸进阿德的小裤,捏住两个蛋蛋,“你这小子真是坏透了,小心我把这两个东西炒了菜吃。”

“你死了就好了,我负责!”

吃过午饭,蒲敏儿要去县城,阿德顺道载了一段,俩人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临分手,阿德憋不住,还是一吐为快,“蒲敏儿,那样的地方不适合你,再怎么着也得找个体面点的工作。”

……

女人的确麻烦,但最不怕麻烦的还是女人。

完短信,阿德要去镇政府领人,又一想,领来了又能怎样?这个魏向东,老是越过姚建成号施令,本就不符合办事的程序,索性他娘的不去领,看你老小子能怎样!

阿花终于止住泪水,阿德的物件也撤离了阿花湿滑的缝隙,但阿德仍轻轻地压在阿花的身上一动不动。

“卢仕明,你搞搞清楚,当初十万块说定是借你的,而且这几年,我前前后后给了你二十多万,你还想怎样?”

事情也是凑巧,这魏向东喜欢沾女人的小便宜,常常做些在饭桌间避开别人的耳目偷偷摸一把女服务员什么的勾当。中午,魏向东和几个下属在镇里一家小酒店喝酒,老毛病又犯了,摸了新来的一个服务员的大腿,服务员当场也没吭声,找到新交的男朋友小六子一顿哭诉,小六子一听火冒三丈,领了几个手下就冲进小酒店,也合该魏向东倒霉,几个手下酒后去打麻将,只留下他一个人独自喝酒,小六子上前就给了魏向东一个耳光,魏向东怎么也是个镇领导,当下报了职务,小六子也没犯浑,知道在公共场合动手打一个镇政法书记不太合适,便和几个兄弟挟持了魏向东到了这偏僻处。

阿德被牢牢地扣在椅子上站不起身,眼里没有一丝恐惧,轻蔑地看了一眼打他的警察,“你看看你自己还像个警察吗?”

小芹的财富越来越多,却再也不是小时候一见到阿德就脸红的小芹了。

“阿德,混得不错啊。”眼前的小芹全没了小时候一见阿德就脸红的神态,一身名贵的穿着,言语间极为自信,大大方方地阿德身旁坐下。

阿德和唐朝辉刚进办公室,红旗村的电话就追来了,是未曾露面的村支书打来的,告诉阿德张大宝已答应老婆去做流产手术,阿德随意地哦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这样吧,您带我们过去,我们先看看。”

阿德也就这么一说,马燕花听着却另有一番意思,也不接茬,端了把椅子坐好,在腰间摸索了一会,当着阿德的面脱下了丝袜,白生生的大腿耀得阿德心里慌,阿德忍不住摸了上去,顺势窜进马燕花小裤内揉着马燕花的缝隙,马燕花随着阿德性子,眼神有些痴迷。

“说话摸良心啊!阿慧,是不是你两坨肉高摸不到良心了?”阿花说话肆无忌惮,“阿德,你别听她的,我被她缠的没办法,所以等到关了店门又赶来的,否则这么晚,我是决计不会来的。”

阿三头本来就是无中生有,见阿德给了梯子下,赶忙答道:“算了,既然朋友了话,我就不再追究。”

“阿德,你看建华着急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好了,既然阿德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我们带他去根浴,犒劳他一下。”蔡世冲冲阿德一笑,阿德没听说过根浴,只当是一般的洗澡,就随了蔡世冲的安排。

马燕花被弄得难受,羞涩地捶了捶阿德,“那还用说?快点,这当儿说什么废话。”

马燕花哪里知道是计,双手顺着阿德的肚子往下揉去,这下,马燕花的双手竟碰触到了阿德挺直坚硬的老二,阿德虽然存着心,但也免不了有些尴尬,马燕花却没事一般,仍轻轻地揉着,边问着阿德:“舒服些了么?”

陈伟明被阿德的气势彻底吓住,收敛起笑意,脸色一片苍白,阿德见陈伟明明显服软,松开了手,陈伟明一下失去重心,瘫坐在大班椅上。

村民们对警察有几分敬畏,也觉得话说得在理,纷纷散开一条道,拿了一块狭窄的木板铺在深沟上,阿德一行总算进入了红星厂大门。

夜色不错,阿德的心绪不错,一切只看明天了。

阿德心想这顿饭不吃还真白不吃,爽快地答应了。唐朝辉家在县城下了班本来要回去,可是又不想放弃和阿德一起吃饭的机会,便打了家里电话说是单位见她第一天上班给她接风,家里人自然说不出反对的话。

阿德还没缓过神,一群人呼啦啦围了上来,把阿德和唐朝辉水泄不通地围在中央。

阿德此刻成了高天原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