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到时电话联系。”

“才多少时间啊,再过两三个月就变样了。”阿紫不无惆怅地说道,马上又欢喜起来,“不过,这是做母亲的代价,我喜欢孩子。”

阿紫没想到阿德会如此直截了当,出于天性,阿紫不由得抚了抚腹部,一股爱意油然升起,为了肚中的孩子,也该鼓起勇气,可是高家有权有势,一个弱女子又能怎样?阿紫又踌躇了。

一顿饭下来,阿德和蔡世冲、金建华也以兄弟相称,蔡世冲的父亲蔡援朝是城厢县政法委书记,阿德便想到阿紫的事,特意多敬了蔡世冲几杯,蔡世冲连拍胸脯,承诺阿德以后若有事必定帮忙。

“姨,你反锁着门啊。”

阿德如同捻线似地把玩着那丛毛茸茸,如果把这些毛茸茸结成小辫那该有多么有趣,阿德不由得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激励着。阿德让钱芳躺在客厅的沙上,撩起钱芳的睡衣,顾不得仔细端详钱芳那微隆的丘壑,双手开始忙活起来。

“就是嘛!所以我才让你付哥去问问取保候审办成了没有,办成了的话,我就可以去见她,劝劝她了啊。”

阿德无力地坐回到椅子上,从阿慧的描述中,阿德知道了整个事情的原委。

“别挂啊,兄弟。明晚有空吗?几个企业界的朋友约了吃个饭,问我这边有人没有,正好你打来电话,算你一个。怎么样?”

“不嘛,我这会儿就想要。”阿德故意逗杜倩,作势要吻,杜倩往后一退,看着阿德半真半假的神情,涨红着脸问:“你真的想要?”阿德点点头,杜倩不说话,转过身弯下腰,撩起裙子,露出浅粉红色小裤,两瓣臀肉白得晃眼,阿德明白杜倩的意思,忙上前把杜倩的小裤褪到膝盖处,揉摸着杜倩的缝隙,“怎么这地方也下雨?湿漉漉滑腻腻的?”

“必须去吗?”阿德心有不甘。

阿德心中有数,倒也不慌,“我就是。”

阿德说着就脱光了衣服,一身的腱子肉让钱芳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时竟忘了反抗。

“呵呵,你小子有种不要走!”男人显然看到阿德人高马大,站在门旁不敢靠近阿德。

院长室装修得富丽堂皇,宽大的办公桌后一颗肥硕的头颅正痴迷地盯着电脑看。

“阿德,你到底是什么人?”杜倩神色紧张地问道。

阿德悄悄地走近那间屋子,抬眼看了看门牌,原来是护士值班室,怪不得这个时候还有人呢,但是深更半夜一句“求求你”算什么意思?屋里的声音若有若无,阿德把耳朵贴在门上,这回,屋里的声音清晰了。

“好吧,也算是和你有缘。今晚你吃的桂花中有一朵是视灵通圣丸幻化而成的,是我炼了千年的丹药,不慎落到了人间,被你吃了去。此后,你只要握住他人的手,双眼与他人对视数秒,你便会如我一般知晓他人内心的想法。”桂花仙子边说边轻解罗衣,一具令人血脉喷张的胴体呈现在阿德面前,“来吧,孽缘何时了?总要吸了你的精气神,不然我怕你有了洞晓他人心思的异能会祸害人间。三年之后的今日,你的异能会消失,而且,在这三年间,你须收集了十个处女的初血,稀释后浇灌观里的桂树,不然,你将大祸临头,永世不得生。阿德,你要切记。”

李道长几个很快忙活起来,只阿德呆呆地站着,高天原走近阿德,上下打量了一番,淡淡地问:“你是来唱歌的吧?这会儿冷清,你就先来一。”

阿德沉默了。

“谁啊?这么早打电话还要不要人活?”阿德瓮声瓮气地问道。

只一会,喘息声静了下来,一阵混沌不清的窃窃私语声惊得阿德全身一颤,阿德又蹑手蹑脚地靠近了草棚几步,声音变得清晰了。

“走吧!”阿紫柔情地对阿德说道,眼光火辣辣的,阿德透过阿紫内衣的缝隙看到了幽红的两点,头嗡地一下,这世界怎么了?

同学聚会,喝酒聊天,自然免不了要谈到各自目前的境况。阿德没有工作,却也不反感这个话题,直截了当地说了自己的现状,除了阿慧外,其他几人都用质疑的眼光看着阿德。尤其是开着家服装店的阿紫更表示怀疑,一张俊俏的脸几乎贴近阿德的鼻翼,阿德被看得不好意思,佯装夹菜,不料手一抖,一块红烧肉竟滑落在旁边阿慧的裙子上,阿德已有了几分酒意,顾不得细想,慌忙用手去抹,酒后劲儿大,差一点把阿慧的裙子掀起,阿慧忙不迭拉开阿德的手,脸上一片嫣红,阿德才觉得自己唐突,僵在当场,阿花她们笑得直不起腰。

“没准备好?你原本就应该知道你这一巴掌拍下去的后果,呵呵,深圳,据说蛮开放的城市,看来不过如此。”阿德调侃着,顾不得刷牙洗脸,冲进屋子,“阿慧,你进屋坐,我先去换身行头。”

“是吗?比阿紫的美吗?”阿花一双秀目直勾勾地看着阿德,阿德想不到阿花会这么问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