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左晗最先出的声。

只是锦然这样的软腻,他也心恋如魔。便也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里,感受着她指尖在他脸颊上的留恋。

男子话音刚落,邪魅的一笑,双手轻抬,调息运功,不过片刻,锦然便感到铺天盖地帝痛袭来。像是万千细小的虫子,一寸一寸的蚕食着她的身体;丝丝帝,穿过神经、深入骨髓。

男子的这句话说的恨恨的,牙齿也不自觉的咬紧,眸里泛着恨意。

他的背影有些孤傲、有些落寞,印染着浓浓的感伤。

“哈哈,怎么不会,我亲眼所见,那血腥至极的一幕,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断其四肢,烷耳,灌哑药,终身囚禁在暗黑的地牢里,永不见天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种痛苦,猪狗不如,你能想象吗?”女人回忆起这些事情,咆哮、痛苦、悔恨。

“看来,我还是太小看安嫔了。想知道我的身份,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女人毫不客气的哼笑,衣袂翻飞。

“你胡说。”安芷容捂着耳朵,声嘶力竭,冲着她吼叫。

然,繁华三千,遗梦成殇,这一场旷世之恋,这一世悱恻;究竟是谁太过动情,究竟是谁太过执念。

你的毒药太过甜蜜,而我已经中毒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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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迷中听到小雅和她们蹈话了,她们说,是你下命不让太医给我看病。”问出这句话后,锦然就后悔了,她是想知道什么吗?他的肯定还是否定!肯定了,会怎样,她是不是真的就能原谅,这次帝痛;如果否定,她又该用什么来承担;

冷亦宸,凭什么,为什么在你那样肆无忌惮的伤害了我以后,还可以如此轻巧的说出这句话!

“有一天。”顿了顿,冷亦宸又肯定的重复道;“有一天,你会遇见。”后面的话语,在心里辗转,遇见一个人,让你放弃一切,都心甘情愿。

“聂痕,摆架安芷宫。”皇上的吩咐砸在在外面候着的聂痕耳边。

“这,也是皇上的旨意。”将瓶子接过放在手中,小雅说。

“没有皇上的吩咐,太医不敢擅自前来给娘娘看病。”犹豫着,那侍女才将事情的实情说出来。

“皇后,你是这后宫之主,这事,朕就交由你来处理。”隐藏好情绪,他弯腰亲自扶起了皇后秦雨桐。

“朕的家事,朕的妃子,何时轮到你们来评论、来决策了。”这些话,掷地有声,似是在锦然意料之外。

江山、美人,他都要。

此时的皇宫,安静的仿佛只有这一个声音,所有的人都跪着,只有他,只有她站在,高高的站在人群里,遥遥相望着。

“太医这是何意?”皇后秦雨桐的扑捉到了太医的这句话,细细的盘问到。

只是,这暴风雨来但过突然,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轻吸了一口气,锦然定定的看着那人俊俏的脸、浓浓的眉,笔挺的鼻;用无形的双手细细的描摹着。

锦然冷笑一声,敢情这太后六十岁的寿诞,就是一场赤裸裸的鸿门宴。怪不得,她总觉得,萧太后在对她笑的时候,眼里泛着一种精光。

她,苏锦然,便是那下毒之人。

这样看着他对别的女人,宠爱无度,不是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