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是安嫔这个身份吗?你以为你是谁?是他冷亦宸宠爱的嫔妃,是他喜爱的女人?你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在他冷亦宸的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你不过是他的一个棋子罢了。”女人满脸的讥诮,高扬起头大笑,笑声穿过风声,清晰的传到安芷容的耳中。

“原来,你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喃喃,很是理解的样子。

而呆在你的身边,周而复始,我只能选择沉沦,或是更沉沦。

冷亦宸抿唇分析着!“我让人拿给她的药,是之前就备好的,割取了玉丸的一部分,和其它的药物炼制而成的。那个老妖妇,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遂了她的愿。”

“嗯!”他也轻轻地应着!

多么坚强的她,即使在被夹手指,噬骨帝在心尖儿炸开的时候;即使看到他面色如水的对她毫不留情的时候;

男子有一瞬间的恍惚,印象中,只有在他极度伤痛时,才会这样喊自己的名字。

“不知煜王刚提到在宫门口遇到的人,是谁?”冷祺煜刚刚落座,左晗率先问。

月华宫,门口,聂痕将细细放在怀里的药瓶拿出来,交到小雅的手上:“小瓶内服,大瓶外用;不出数日,娘娘的病应该就能恢复一大部分。”

锦然被送回月华宫里的时候,小雅听闻了生的事情后,便用最快的度冲到了她的身边。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疑惑了。所有的人,都感觉猜不透这年轻帝王的心思,深沉腹黑,隐藏的滴水不漏,饶是萧太后也感觉有些拿捏不准他了。

冷亦宸看着她的笑,心。她的强颜欢笑,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可他,怎么会允许那一刻的到来。

萧太后,如此虚伪、阴险之人;她让自己掉进了她设下的圈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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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安嫔”太医拱手正准备回答。

亲眼目睹这场景的文武百官也是惊叹,不过须臾,太后的血已经完全止住,体力也渐渐的恢复,能开口明朗的说话。

冷亦宸转身,看着聂痕冷哼了一声;“这帮老匹夫,你以为他们是好打的吗?没有亲眼看到朕给她服下玉丸,他们怎么会消停,会善罢甘休。”

他只能忍痛割爱,双手将那“玲珑玉丸”奉上,恭敬的献给他那名义上的母后。

紧接着,大口大口的鲜血,不可抑制的从嘴里溢出,地上被温热红润的鲜血,染成一片,那颜色,刹是惹人害怕、惊恐。

锦然侧脸,能够看到冷亦宸和安嫔言笑欢yu的样子,心里还是浅浅的滑过一道小小的伤痕。

锦然轻笑了一笑,浅勾着嘴:“这天下,并不是只有君清墨一人能被称为‘君’;有一个人,他万人之上、处在至高的位置,是一国之主,也可以称之为‘君’。”

苏锦然,你何其幸运,有个男人这样爱你。而他,还是高高在上、万人瞩目的皇上。

“皇上在说什么呢?臣妾怎么会做有失身份的事呢?”还记得当时她轻声的笑着,完全听不懂他话语里的含义。

当湘儿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说给秦雨桐的时候,她的眼色只是轻轻的敛了敛,再无其它的话语和动作。

眼前,是冷亦宸冰冷的眸子;是安芷容泪眼朦胧的仰望着她:“姐姐,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来拜访一下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