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惟吉迅的爬了起来,退到门外,探出小脑袋,说道:“你可不能打我,这次还真不是我的错,谁叫你自己在里面,我都等睡着了。”

听雨的声音,像悲伤的歌曲,滂沱大雨竟如此的安静,我陪雨哭泣,雨却还不肯停,寂寞的人才懂雨的心情,雨反覆唱著熟悉旋律,用悲伤的情绪。”以前他只是觉得这音乐好听从来没有认真感受过,可是今天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那种愁绪。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咸就多吃点米饭就好了。”陈嫣然淡淡道。

“赵惟吉,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陈嫣然气愤道,手指不时出“嘎嘣嘎嘣”的声音,还好赵惟吉跑的快,不然现在估计已经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欧也,太好了”赵惟吉欢喜雀跃道:“看不出来嘛,你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闺中小姐居然懂这些?”

随即读起了第一页里面的一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去,离别苦,就中更有痴人。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把书册递还给了陈嫣然,接着道:“情这字,碰不得。不然伤的还是自己。”

“行,开讲了,别打岔”赵惟吉启口娓娓道来,一直讲到杨过在绝情谷深受情花毒,而小龙女欲嫁公孙止。

“也,也没什么是,就是小姐,小姐说这天气有些燥热,你也没件换洗的衣裳,你这身上的衣服天天臭熏熏的,闻着难受,所以叫阿紫过来给你量一下,怕到时候做出来会大小不合适。”阿紫略有些喘气。

莲花山峰,崖底,草棚。

“那,那,郡主,这男女授受不亲,您放开小的吧,小的在后面跟着就可以了。”狄青憋了红了脸道。

“是啊,你看我,经常遇到什么刺杀之类,我还是学的武功自保一下好,毕竟你又不能时刻保护我。”赵惟吉小鸡琢米般点头道

“嗯,痒,真的好痒。”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还真的是越来越痒,越抓越厉害。

“姐姐,为什么你那么这么大。”陈蓝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委屈道:“我这里却这么小。”

“就是说,嫣然姐你呢是天上的仙女,阿紫姐呢就是正常的稍微漂亮一点的女人。”赵惟吉觉得自己这个解释应该很好懂的,他那里知道女人什么本事没有,最大的本事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就连陈嫣然这样的冰山也不例外。

“什么怪不得,不是说要叫他过来吃早饭?”陈嫣然回道。

‘赵惟吉’转身问道:“你叫住朕所谓何事。”

“杨兄,这朝堂瞬息万变,杨兄日后万不可如此喜形于色。只怕到时候吃亏的依旧是杨兄你啊。”柴世荣伸手拍了杨业的肩膀安抚道。作为前朝皇室,为人处世都豁达的多,毕竟他知道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永恒的。

“我只找到这个”陈嫣然把小碗递到赵惟吉的跟前。

陈嫣然用汤匙勺了一点去清粥,放到少年的嘴唇处,微微提高汤匙,清粥顺流进去少年的嘴里。陈嫣然有些雀跃,以为少年终于能进食了,连忙又勺了一点,可还未等她把汤匙放在少年的嘴边,少年轻呕一下,把之前喂进去的粥全部吐了出来,陈嫣然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从袖口拿出锦帕擦拭着少年的嘴角,轻斥道:“再不进食,你会饿死的。”

“好了,菲儿,别胡闹了”陈嫣然轻斥道。旋即又道:“今日唤各位姐妹过来,却是有事,不过是哪位做,嫣然也还不知道。不知在座的姐妹们哪位的身高有四尺三寸?”

“谁叫你刚才色迷迷的看着朕,朕还以为你有那种癖好,吓死朕了。”赵惟吉小手拍了拍胸口。

“有客到。”门前的小厮大声道。

“这,那小的就是谢谢薛大人了”李德海自打嘴巴道:“瞧我这张破嘴,应该是文瑞才对。”

“母后,您找我什么事情啊,这么早”赵惟吉对着太后陈氏撒娇道。

随即叶蓁带着一群宫女太监逐个逐个房间的找,基本是把福宁殿找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找到。宫女们开始窃窃私语。

薛秉晟虽然觉得父亲的话有几分道理,可还是不能够理解,脱口而出道:“只怕到时候做皇帝不会是他赵惟吉,何谈处置我们薛家。”

而一旁的柴丝言已经被他们的对话给蒙了,怎么这臭小子真的是皇上,完了,自己骂了他,现在还想打他,万一他记仇,直接赐自己死罪,就算没有死罪,那乱七八糟的惩罚也够自己受的。算了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上前施了个“万福”礼道:“皇上刚刚请恕丝言无礼。”

“你为何要提醒朕。”赵惟吉问道。“婢子,婢子也不知道,只是婢子不想让皇上,让皇上受到伤害。”叶蓁有点,说话都有点结巴。

“这下倒是分析的不错,这辽国碟骑确实厉害,不然我大宋怎么会久攻不下,而后与这辽人形成了南北对峙,划雁门关为界。”严毅叹息道。

“看在陈兄弟的面子上姑且放你一马,要让我知道你再为非作歹,就是天皇老子吕某也不会再客气。”吕兄对着潘豹教训道。

阿呆看完后对着男子抱拳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这十四年总算没有白呆。”

“嗯,不错,就这样保持”赵惟吉闭着双眼享受道。

小厮被赵惟吉身上散的王者气息所震慑,停下了拉拽动作,不过又怕潘豹会责罚自己,就一直拉着。

柴丝言好不容易挤到最前头,当然用的还是老方法,踩别人脚跟子,而赵惟吉也没像杨延昭那样呆在原处,而是厚着脸皮跟在柴丝言后面。

“朕是想问杨公,如今这天下大势,朕才登基,多有不解”赵惟吉虚心求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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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非也。”老人又故作高深道。

“在你之上嘛,这萱萱纡尊降贵,匿名于天香楼,只怕有所图谋,可为何今日又要消失”赵惟吉又道。

“这过完年皇上才9岁,大宋内忧外患。怕是真要变天了,你看那香断了不就是启示”一年老的官回复道。

“你懂什么这叫谨慎,以免被人现。还有什么是心脏病”严毅愤愤道。

“没事,没那么娇贵”赵惟吉回道。

“那好吧,不过你可要好好跟着我或是陈兄弟”杨延昭勉为其难道。

“恭喜小兄弟,完全正确,在下拿到此灯谜时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现在被小兄弟一语道破,倒也觉得其实不是那么难”老板夸奖道。

路旁的人都循着声音往客栈走去,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络绎不绝。

正在两人烦躁之际,屋内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而就是这个铃声突然让少年茅塞顿开。

“这,这。皇上这可使不得啊,这每日用药,臣怕伤到皇上龙体”

掌祀太监又高呼“奏乐,起舞”。就这样赵惟吉在大宋的第一次重大事件在众人的嫉妒羡慕恨中安然的度过。

赵惟吉步至古稀老人薛居正面前双手作揖道:“吉儿见过爷丈人”。

“怎么你找本王有事”赵惟吉头也不会的应道。

“对,就是严毅,他现在身在何处你可知道”

叶蓁看着眼前的小王爷愣了一下,虽然这几日天天都是自己照看王爷,却也没想到此时的王爷已焕然一新,虽是八岁孩童,五官却看起来份外鲜明,尤其是那深陷的酒窝让了不自觉乱了心神。赵惟吉见叶蓁盯着自己呆,也不禁好奇。不知这世的自己长得怎么样。

听到少妇的话,陈睿才明白原来她是赵惟吉也就是现在的自己的母亲,想起刚刚脑海里的声音,也许就是母子天性,陈睿小手用了用力,回握着少妇的手,艰难的说道:“母……母后,吉。儿只是在想将来一定要做个好……皇帝,不让任何人欺负……母后。”

陈嫣然抽出置于腰间的白布,套在赵惟吉的腰间,然后一手伸开作飞行状,另一手搂着赵惟吉的肩膀道:“怕死就闭眼。”

“你说谁怕死呢,我就睁眼给你”赵惟吉话都没说完,就“咻”的一声,腾空跃起,赵惟吉吓得尖叫道:“啊救命啊”

“好了,闭嘴吧。已经到了。”陈嫣然收回缠于赵惟吉腰间的白布道。

“到了?这么快”赵惟吉这才听下叫声,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害怕,默默道:“尼玛,简直不是人,变态的,就算轻功好,也不用这么夸张啊。你当你是开了外挂的啊。”作者转瞬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