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米妮的生日和我同一天,不过她才十岁。薇米妮也是个天才。对不对,你是个天才吧,薇米妮?”

音乐是我们很容易聊起的主题,尤其是我坐在钢琴前,或他希望我用某种风格弹点什么的时候。他喜欢我在一曲子里融合两位、三位、甚至四位作曲家的风格,再依我的方法改编。有一天,奇亚拉哼起一流行歌的曲调。那天风大,没人去海边,甚至也没人在户外逗留,我即兴弹起一由布拉姆斯改编的莫扎特所演奏过的一曲子,我们的朋友突然都聚在客厅钢琴的四周。“你是怎么做到的?”有一天早上他躺在“天堂”时问我。

我是否在偶然间让他以为我一直对奇亚拉有意思?

“你说搞错方向是什么意思?”

“回头再试试。”奥利弗说。这就是自我感觉良好的人做的事。不过我也感觉到他有某种企图,而且不肯坦白说出来。或许在他愚蠢但好意的“回头再试试”背后,有些微微的心烦意乱也说不定。他在批评我。或寻我开心。或看透了我。?米?花?在?线?书?库?Bookmihuanet

“我为什么生奇亚拉的气?”

我对他投以“我们是一伙儿”的目光。他接收到了,但他终于回看我时,眼里却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他站在哪一边?

有时候我们会在城里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