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所言极是,英明过人,智慧群,绝非历代君王所莫及呀!”

由于朝廷对这种事情,管理不严,才造成了如今的这个局面。如若朝廷有心整治,规范市场,还给合法商人一个良性市场,这样不但给合法商人增加了收入,而且还开源了朝廷的税收,一举两得。”

肃顺见圣上不好糊弄,再这样继续避重就轻地忽悠下去,恐怕圣上就要怒了。他被逼无奈地回道:“这——微臣认为,开源节流最为合适。”说完他哭丧着脸,跟死了老母似的。他心里想着,自己这话还不知道得罪多少朝中众臣呢!俗话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这下他被君子逼迫无奈,只好铤而走险,得罪小人了。

只见他回答道:“回皇上!微臣确实是有事要奏,只不过找不到上奏的时间,所以微臣把上奏的事,遗留到现在,还望皇上明查体谅。”

“皇上!微臣所讲的诸事辅助,乃是要在我大清仿效洋人,成立现代水师。唯有成立现代水师,打造一支精良舰队,才能抵御洋人,剿灭海盗。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呀!人在庙堂之高,宛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个时代的现实状态就是有点类似变态,皇帝的喜怒哀乐,让那些朝中大臣,往往感觉伴君如伴虎。朝中的君臣之道,有点像农民种庄稼,遇到年景好的时候,庄稼就丰收一些,遇到年景较差的时候,庄稼就欠收很多。

“回皇上!臣想力荐恭亲王出任总理衙门外交大臣。”瞧这老油条多么精明干练,连林峰都惊宅于他智慧里边的计谋远略。

老臣认为,东洋小国此乃是给我大清天朝上国一扇耳光,如若皇上放任不管,不但有失我朝恩威,就是皇上您,在藩属小国面前,也是脸面尽失呀!还望皇上圣明,来果断定夺。”

北京的冬天就是诗人笔下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但在这紫禁城大殿之上,气温刹时就变得格外的热,宛如北半球瞬时变成了南半球,冬夏交接,把那些披衣戴羽者打包统统扔进烤箱,蒸得跟红烧肉似的。

军机大臣穆荫也先出一列,向圣上参他一本道:“皇上!叶名琛屈服于侵略者的压力,不但不将敌军斩示众,而且还把被我方俘虏的英夷敌军人员全部送回英国领事馆去。”

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洋人万里迢迢来我大清,其心所图,天地照见,还望皇上三思而明鉴。”

恭亲王本不想搭理他,但他却忍不住大家众目睽睽的眼神,只好应付杜翰来避开众人各色眼目,他反问道:“杜大人!你上朝的路上,请问刮的是什么风啊?”

“可你昨晚······昨晚让懿贵妃在你那儿留宿了。”她含羞带怒地别过脸去,林峰想这女人一旦吃醋起来,简直是一老虎,摸不得她屁股,她咬人的厉害,真使人情不自我地心痛。

“佳佳!你是怎么想,本王也是怎么想,不管怎样,我们夫妻永远同床一梦。”这话使佳佳很感动,把恭亲王怀抱的更近更蜜了。她说:“藩王的女儿被封为故伦公主,这是我朝有史以来的第一个,那就是我们的白灵格格,我们的心肝宝贝。现在她已经是当公主的人了,恐怕以后她就得喊你叫六叔,喊我叫六婶了。”

“谢谢喜儿姐姐提醒,枝子这就去。”枝子走后,她们姊妹俩人煞费心思地在那儿讨论着该怎么办。这事皇后不急,宫女却焦急了起来,真是可笑,看来这宫斗并不只是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们的事,可怜的是,她们这些无辜的下人也不得不卷入进去。似乎龙卷风从宽阔的草原之中刮到了宫廷里面,把那些树呀!人呀!瓦片亭子呀!一股脑门不眨眼地一起刮进去,让她们在那里互相残杀个痛快。

他们交谈甚欢,直到戌初的开饭时间,林峰邀请恭亲王跟他一起进膳,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恭亲王客气地说不敢跟皇帝一起餐食饭菜,这已经逾越了老祖宗的规矩。

林峰只好转换话题,聊到藩外夷人之上,说:“听说六弟跟夷人来往甚密,朕早有耳闻,朕想问六弟,夷人千里迢迢来我中华,所行诸事,无不前所未闻。不知六弟有何高见,对付夷人的奇夷巧技。”

“昨天朕跟皇后讲了有关淳儿的事,朕教导皇后说,淳儿是爱妃的亲生骨肉,淳儿叫爱妃额娘,却管她叫母后,这里边的差距就不容许她对淳儿霸占过多亲情。其实皇后甚为慈爱仁厚,深得人意,朕这么一说,她就明白朕的心意。也觉得自己对淳儿不该如此溺爱,应当让爱妃跟淳儿有更多母子相处的机会。”

现代女人好比是明亮的钻石,古代女人好比是古朴的和田玉,而他却对钻石情独偏爱,对和田玉却视而不见。

皇后在那一头红了脸色,这电话的妙用全在于,在互相连接之时却窥探不了双方的表情,在甜言蜜语之中却又让人浮想联翩,恨不得马上扑身过去却又隔着个千里传音;欢喜,甜蜜,焦躁,迫不及待通通涌上了皇后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