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先服你起来。”

我倒抽一口冷气,缓过神后立马用力地掐了回去,“江策,你敢掐本座小兄弟,,你今天死定了!”

我道:“方少爷,在下晓得错了!我猪油蒙了心,丧尽天良,猪狗不如,居然对你有不轨的心思,我这不是遭了报应了么?我让你的花瓶砸中了头,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都失忆了。你就瞧在我遭到报应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保证从此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既然不能同生,我们就同死!”

20、第二十章新人辈出

李玉林正欲再争,林郁文就望向了我,道:“教主以为如何?”

我道:“无妨,你快带你们堂主回去歇罢。”

“那便好……夜深了,你回去歇息罢。”

我不晓得自己得了甚么怪病,寒气在我体内游走,我甚至能感觉自己体内让寒冰给凝结了起来,连心跳都迟缓了许多,我忽然有种自己活不过今天的错觉。

李玉林见我神情不似作伪,道:“怎么了?真疼啊……”

我道:“有你师父在,你一定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林郁文笑道:“我师父是神医,不是神仙,你真当他无所不能?”

我道:“不管是不是神仙,活着就有希望不是?”

他拉着我在床上坐下,摸了摸我的脸,道:“阿定,你告诉我,我做了这么多事,你心里恨不恨我?”

我道:“原本是恨的,可我早就想通了,这一切其实不干你的事,倘若玉林不是太子殿下,就不会被带回皇宫。我跟阿策若是不中毒,也就不会害你伤成这样,说到底,还是我亏欠你的。”

他莞尔笑道:“你不心里不怨我,我已经很满足了,哪有甚么欠不欠的。”

我心里一时是感动地不得了,只觉得他宽容大度,深明大义!心里稍稍扭捏了一下,就伸手抱住了他。我嗅了嗅他身上的药香,道:“从前的事就不要去管他了,只要我们以后在一起就好了。”

林郁文笑道:“就按你说得办。”

我抱着林郁文,心中叹道,不过短短几日,本座想要厮守一生的人从阿策变为了林郁文,仔细想想,本座变心的的速度真是快到令人发指!

38

38、

我跟林郁文正式在一起的第一天,我俩就睡到一块去了。我心里是觉得他余毒未清,我就近好照顾他。

谁知一觉睡到翌日,我迷迷糊糊间忽然觉得腿上光溜溜的,用脚蹭了蹭林郁文的腿,十分粗糙,再蹭了蹭自己,嗯……滑溜溜的。

我再蹭了蹭,终于发现了不对。我一把掀开被子瞧了瞧,惊道:“我的亵裤怎么不见了?”

林郁文幽幽转醒,道:“甚么亵裤?”

我道:“我昨晚明明是穿着亵裤睡的,可是今早醒来就不见了。”

林郁文道:“会不会是你睡的时候不小心脱了?”

我道:“怎么会,我睡相不曾那么差过!”说罢,一脸怀疑的望向他。林郁文默了一会,扶额道:“你该不是怀疑……”

我一脸了然,道:“你把亵裤还给我罢,我不跟你计较,大家都是男人我能够了解,可如今已经是大白天了,你让我没有亵裤怎么办啊?”

林郁文有气无力道:“你应该是睡着了不小心脱了,你自己再找找看。”

我见他不肯还,只能用被子裹住自己的屁股,从床头爬到床尾四处搜寻。半盏茶的功夫后,我连床底下都翻遍了,可就是未找着我的亵裤。

我瞪向林郁文,他一脸的无辜。

这里是他的房间,我要换新的亵裤也得回自己屋子,可光着两条大腿,露着一个屁股蛋,我实在没脸走出去,只能厚着老脸,有气无力地喊:“裴右使~”

房门大开,裴逍出现在门外,道:“属下在。”

我道:“你到本座屋里……取一条……亵裤……过来……”

裴逍眼神诡异地望了望我,道:“属下遵命。”

我心道你那是甚么眼神,本座既没有跟林堂主翻云覆雨,也不曾做不该做的梦,你这样让本座面子往哪搁呐!

裴逍出去了一会,就把我的亵裤拿来了。我穿上亵裤,套上外衫,指着林郁文鼻子骂道:“本座不会原谅你的!你今晚自己睡!”说罢,气愤奔走!

真是岂有此理,本座平日瞧着他人模人样,居然半夜偷吃本座豆腐,还偷了本座的亵裤不还!真是可忍孰不可忍!必须给他点颜色瞧瞧!

当晚,我一个人睡在自己屋中,把亵裤系得牢牢的,这才安心入睡。

翌日

我大声喊道:“本座的亵裤又到哪里去了!”

我光着屁股,悲愤的打开自己的衣柜,准备取出一条新的亵裤来穿,谁知衣柜一打开,里边亵裤统统不见了!这是怎样一个令人震惊的事实!

我在床前坐了半响,只得无力地喊道:“裴右使~”

房门推开,裴逍出现在门外,道:“属下在。”

我厚着一张脸道:“你去……你去给本座借一条亵裤来。”

裴逍怔了一会,道:“属下遵命。”

过了一回,他手中拎着一条亵裤进来,我躲在被窝里套上亵裤,大小还适合,我道:“哪里来的?”

裴逍道:“属下的……”

我道:“很好,回正义教本座赏你一打。”

我穿上亵裤,随即冲到林郁文房中,大声喝道:“林郁文,你把本座的亵裤通通还回来!否则别怪本座不念旧情。”

林郁文皱了皱眉,道:“你的亵裤又不见了?”

我道:“你不要贼喊抓贼,快点还来,你现在还给我,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说罢,扑过去在他身上死命掏,“你快点还给我,快点还给我!”

林郁文一边闪躲,一边道:“我没动过你亵裤,大概是夜里遭贼了。”

我抬起头道:“不承认是罢,你不要以为毁灭了亵裤我就找不到证据了!整个客栈就你作案的动机最大!”

林郁文好笑道:“你仔细想想,我要动也是动你,拿你的亵裤做甚么?”

他这话说得十分在理,他垂涎本座这么久,要动手也是冲着本座来,偷本座的亵裤做甚么,那岂不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我疑道:“既然不是你拿的,那究竟是谁偷了我的亵裤。”

林郁文道:“宵小之辈不会不取人钱财,反而偷人亵裤的,恐怕……是你在外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人家作弄你来着。”

我浑身一冷,难道是我的哪位老情人作弄我来着?我果断道:“郁文,是我误会你了,我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