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思天说:“乐丹师叔过谦了。理元堂开办以来,济人无数,实在功德无量。道门中任谁说起来,都是佩服得不得了呢!”

“成了!”秦漠阳兴奋不已,一骨碌从地上跳了起来,刚想挥舞着双手摆个庆祝动作,却觉胸口的真元即不归于膻中,也不沉于气海,反而向上直冲脑后的玉枕穴。

与此同时,右掌中的土脉元息也从手臂中涌入,三股元息一入胸,便朝膻中穴而去。盘踞在那的火脉元息立即盘旋反击,将三个外来户拒之门外。

他虽然心里狠,做这个选择时还是很慎重的。虽然水克火,但水生木,木又生火,只要融合转换顺利,水火之战应该打不起来。

当这个想法从秦漠阳的大脑中产生后,就再也无法压制下去。眼下这个环境,比起他所租的那间地下室,不知道隐秘多少倍。

秦漠阳对这四个字可不陌生。他吃的“先天无极丹”里,便含有天狼内丹这种成分。但是他实在看不出手里这个东西和天狼内丹能扯上什么关系,要说这东西更像是小孩子踢的毽子。只不过这东西看上去十分精巧,而且下面的坠子是玉做的,似乎不宜踢来踢去。

眼见时间不早,他决定先离开这里,以后有机会再来研究。伸手想从丹炉上把玉貔貅收回,却怎么也抠不下来。

一路到了山腰,秦漠阳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个被枯草封住的山缝。他拨开枯草,钻进了山缝中。沿山缝往里走,地势越来越低,缝隙越来越大,到后来足有七八米宽,地势也变得平坦起来。再走片刻,脚下出现了石板路。据娄聃岳说,以前这条石板路才是正路,因为地震被封住了一头,便只能从山缝中钻进来了。

又过了几天,娄聃岳约他会诊。这次时间并不在周六,秦漠阳径去了顶层的办公室。娄聃岳见他气色不错,号过脉后说:“恢复得比我想象中要好许多,想必再服几颗就可痊愈。”

“白蜡封?我们的理元丹一直用的是红色蜡封包装。你不会是买了假药吧?”

娄聃岳逐一给那些老主顾把脉、记录情况。有人问道:“娄医师,我下个月要外出,可能很长一段时间回不来,所以想多订一些,你怎么说不行呢?”

“哦,卖药的地方这附近就有一家,也就四、五公里的样子。要是去药厂可就远了,奔东边过了东阳桥,还得十多公里呐!”

“啊,是你啊。”秦漠阳从床上支起身子,说:“快请坐。你们下午没有课么?”

“是啊。”秦漠阳顺口答道,见梁晓雅怔怔地看着自己,泪水在眼睛里打转,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医生说了,养几天就好了。”

“我也不吃了,没胃口。一起走吧!”蓝月说着收起了饭盒,拉着梁晓雅的手朝亭子外面走去。

“看来是有门!”他暗自高兴,用意念引导两股元息在体内安家。这两股元息顺着胳膊到达体内后,便从左右分别向膻中穴涌去。

不过他确切的感受了一下后就沮丧起来:这次真元较增加得程度十分可怜。

蓝月看出秦漠阳有推脱的意思,以为对方脸皮薄,正想取几句,听到身后有个女孩轻声叫道:“秦漠阳。”回过头来,见到梁晓雅的面容不由怔了怔。

“好着呢,就是酒瘾更大了。”

“我要考燕京大学。”梁晓雅的语气极为肯定。

他根本练不了道门功法,入门学功肯定是不用想了。就算能学得几样道术,但傍晚的那一战让他知道,真元的积累程度才是决定实力的重要因素,他要想进步,还得靠自己。

董金隆大喊道:“我要见我妻子!”

“都停手!”这时院外一个声音大喝道。

秦漠阳虽然没看清自己捡的是个什么物件,但猜想是一件护身的法宝,便如杨波的那个小伞一样。那片枫叶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用,得了这个东西,多少算是扯平了。而那青年少了这件东西,更是对自己大大有利。

秦漠阳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那七人联手的攻击虽然凶悍,但准头却差了不少,他还以为董金隆在这屋里布下了什么阵法。

“我觉得正是因为这样,你才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董金隆话里满含威胁的意味。

“我知道了。”秦漠阳点点头。

吴天福见秦漠阳似乎有些意动,忙问:“你有什么要求?”

秦漠阳说:“老宋,咱们以前也只不过见了一面,难得你这么信任我,给我讲了那么多道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