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过了一招后,都停了一下。

“朋友?男的女的,长得什么样?”秦漠阳颇为疑惑,心想梁晓雅哪来的什么朋友,要说有的话,除了自己,就是她那个邻居老太太了。

这样练习了一会,胸口那团热气明显减弱,秦漠阳就把红珠子拿了出来,补充体内真元。

剩下三个混混见秦漠阳站着不敢动,便准备把他弄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再好好修理一顿。虽然现在是半夜,可刚才那一番冲突,还是有几个路人注意到这边了。

董建隆放下了手机,点起支烟抽了两口,觉得这里比较晦气,有些后悔给情妇在这个地方买了房子。一个多月前的一个晚上,他在这里过夜,正要举戈上阵的工夫,不知道哪个可恶的小子突然唱什么“喜涮涮”,顿时令他不举,吃了一堆药才好起来。

“好吧,我先帮你存起来。”秦漠阳想了一下,收起了那些钱。他觉得梁晓雅流泪或许是因为对自己感激,或许是因为她自身的处境,总之不像是对处理结果不满。

到了那里找到受理人,他把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

这个战例应该能够说明,两本书对修炼时间的估算还是可信的。

“我是她十几年的老邻居!”老太太边说边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开始盘问秦漠阳来此的动机和梁晓雅的去向。

“我日!”秦漠阳大吃一惊,朝梁晓雅跑了过去。那辆粪田撞了人后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开得更快了,很快就消失在路口。

但是又过了好长时间,却说什么也感觉不到气机牵动,更别说是体察天地间的五行之气,从而引气入体了。不过也没有出现心浮气躁、头晕脑涨等书上提到的不良反应。

他把玉貔貅套在了右手食指上,丝线的松紧刚刚好。盯着玉貔貅着看了一会,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自己的思想深入到玉貔貅的里面去了。

“嗯。”

“何人在我崆峒滋事?”一个声音由远而近传来,开始时还在极远处,这句话刚说完,坡地上就多了五个道士,就像是从天而降。其中三人白白须,看上去至少有七、八十岁,另外两个则是中年道人。秦漠阳一见到这五个人就现了他们和景区里的道士的巨大差别,知道这才是自己要找的高人。

秦漠阳连忙伏低身子。两个齐云宗的道士都背对着他,似乎没有现他的到来。

余冬灵说:“那人叫杜昂,我们也不知道他是出自魔门的哪一支。”

他大为着急,幸好山腰处光彩频现,就像是在放烟花,使他不至于搞错方向。一路跑去,穿过一片树丛,到了一个陡坡前,眼前开阔起来。下面是好大一片平整的空地,三个人正在场中争斗,各种异光、异响频繁出现,比电影里的特效还要精彩十分。

他在小区附近下了车,朝山脚走去。快到院墙时,脊背又升起那种奇怪的感觉,而且要比刚才强烈得多。他慢慢走到院墙下,猛得转过头,见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在不远处打量着他,左边一人肤色很黑,右边那人头有点自来卷。

“吱”的一声,出租车停在了秦漠阳面前一米处。他二话不说,跑过去拉开门就坐在了司机旁边。

品名:先天无极丹。

半年不到,乐丹道人又来了,除了依然落魄,还有点脏。可秦老爷子却不管,立即将其奉为上宾,然后就是求药。

董建隆看到被烧得没了人样的周博、赵和尚两人感到万分诧异。

“那小子是个内家高手,我们两个都不是对手。”赵和尚有气无力的说道,话语里很是沮丧。他并不是天生的秃子,只因从小练习家传内功才变成了这个样子。结果加上周博的协助,还是一招败落。

“内家高手?”

董建隆没想到周博、赵和尚这两个从不轻易出手,一出手就无往不利的金牌打手居然会这么狼狈的回来,终于意识到自己这回真的是碰上了一个极不好惹的人物。

“老大,要不和那小子谈谈,把这事揭过去算了。”吴天福在旁边进言道,他觉得现在息事宁人才是上策。

“放屁,让我跟他谈?他算是哪根葱!”董建隆拍着桌子叫道,见吴天福还要再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们先出去,带他俩去治伤。”

等这些人都出去,董建隆拿起了手机。

“喂,金隆吗?”

“哟,是大哥啊,你可有段时间没来电话了,近来可好啊?”手机里传来个女人的声音。

“是弟妹啊,我还好。金隆不在吗?”董建隆的语气相当的客气。

“金隆去长安市筹备子公司成立的事了。”

“哦,他手机也没带啊!”

“是啊,那边事情太多,他不想分心。大哥你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一样的。”女人笑着说道。

“没……没什么事,就是随便问问。”

“那等金隆回来,我让他给你回电话吧。”

“好,好。”

董建隆挂了电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虽然手下还有两个和周、赵两人本事差不多的打手,但他那两人应该同样不是秦漠阳的对手,看来眼下只能先忍一忍了。想到这,他又把吴天福叫了进来。

此时陇原省省会金城市,金龙大厦顶层的宽大办公室里,一个风情万种的少妇放下了手机,对站在窗前的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笑着说道:“你大哥看来是碰到麻烦了,你这个做兄弟的就忍心袖手旁观?”

这男子正是董建隆的弟弟董金隆。他不在意的说:“出不了大事的,灭灭他的火也好,省得他一天到晚不做正经事。”

少妇走到董金隆旁边说道:“哟,听这话好像你做得都是正经生意。”

“那也要看风险与回报成不成比例。”董金隆揽住少妇的腰说道,“他以前搞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东西,钱赚的不多,麻烦却不少。要不是听我的,他恐怕早就进去了,而且这辈子也别想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