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纪府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想知道你们生前到底遭遇过什么,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你们宁可在这种地方呆着也不愿意离去。”

“我可是要杀你的。”

“什么花?”正抱着已经看过不知多少次的《论语》细细研究的纪如江抬起头好奇地问着,却被坐在一旁的纪如泽以“不认真读书”为名狠狠地敲了一下头。

“她就是如珍妹子的生母。”纪如江就像是看出了闻人靖宇心中所想,在一旁解释道,“当真是一位样样出众的女子,风华绝代这个词用在她的身上绝不为过。”

“怎么会。”闻人靖宇见因为自己没有马上问答,纪如江竟然想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了,不由得失笑——虽然他对纪如江的确是有了猜疑,但还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如江贤弟说去哪,为兄一定奉陪。”

“我……我就……就是希望您别现身啊!”李明说着都快哭出来了,明明自己是这么虔诚地来拜祭,可为什么事情的展会与自己的愿望相反呢?

呵呵一笑,徐青这才将他刚刚遇到的事情尾尾道来。

“大哥,你没事吧?”徐青的担心也是正常的,这闻人靖宇太怪了。

今日重逢时你的悲愤我一直记在心里,就算是拼却我的性命,我也要让你重展笑颜。

“想来也是为了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这边,好方便里面下手的牺牲品吧。”闻人靖宇的脑子已是昏昏沉沉的,听到董震的问话,也没多想便随口答道。

虽说是离开了李老夫人的房间,但闻人靖宇并没有回到前院,但是站在老夫人的院落门口,以便于在第一时间拉住纪如江。

玉虚道长一听到徐青这句话脸色马上就变了,他一把抓住徐青的双肩追问道:“有好几个人?到底是几个?可有具体的数字?”

听到林海的话,闻众靖宇挑眉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开来。他的笑肆意而又狷狂,却又与他那文弱书生的形象奇异地相容,竟然让周围人的目光一时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

“落儿……”姬冰落的表现让闻人靖宇心中一惊,他向前走上几步伸出手想要拉住姬冰落,却现自己的手自姬冰落的手腕处穿过,握成了拳。“你……”闻人靖宇的耳边响起了纪凡宇所说的“先母”两字,握着拳的手越地用力,任凭那指甲刺入掌心。

“不可能!”从人群中走出来的闻人靖宇正好听到了林海的话,插口否认道,“我当时是和纪三少在一起的,我们一听到叫声就过来了。就算我们几个用了轻功,也不过是刚刚看完尸体,又怎么可能在一盏茶前就去通知官爷呢?”

“不要叫我小朋友!”董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孩童不客气地打断了,“我问的也不是你,你别多话!”转头看向一语不的闻人靖宇,孩童竖起了两道剑眉,“说,哪偷的!”

“祖母,您当真可以夜夜无梦到天明?”纪如江看着老夫人一脸怀念的神情说着纪如泽的事情,不由得开口问道。

“你的玉佩。”纪如江的眼神落到了闻人靖宇腰间挂的那块玉佩上面,原本清澈的眼神多了许多复杂的东西,“姬冰落是你的未婚妻吧?”

该死!闻人靖宇在心里又低咒了一句,利落地吩咐道:“董震你和我一起把他压到凳子上,徐青你去找点结实一点的东西把他绑起来。”

纪豪在门口站了好一会,见闻人还是坐在那一动不动,于是提高了声音又催了一遍。

点了点头,纪如江向闻人靖宇道了声抱歉便打算离开,却又被闻人给拦了下来。“公子还有何事?”纪如江迷惑地看着闻人靖宇。

又是深夜,闻人靖宇坐在房中左思右想,总是觉得这两天的事情有些怪异,于是走到外面将董震和徐青给叫了起来吩咐道:“你们俩趁夜先去检查一下那个侄少爷的尸体。”董震和徐青当年都曾做过仵作,所以闻人靖宇才会让他们先去看看。

“没有!”闻人靖宇答得十分干脆。昨天晚上安静得反常,连知了声都没有,更没有什么歌声。

“瞧您说的,那哪能呢。这住进去的人啊,身份地位可是不低,一般人哪陪住那里啊。”停了停,小二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番,又说道,“我瞧您三位这衣着打扮都不俗,不如就去那里吧。”

这楼兰山庄可是一个大大有名的地方——说是不入江湖,却有着一批武功高强之人;说是不涉官场,却与官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世人都想对其了解一二,它却永远在一层薄纱之后。

“谁?”女子停下了歌声责问道,全身却是一动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