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慕容达达眯了眯小豆豆眼,捂着自己淤青斑斑的包子脸,低声回答。

竹小溪微微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好啦,我没有那么脆弱的。”

“我觉得,二八比较好说。”

“你母亲涉嫌故意杀人罪,死者是你父亲。你有权替你母亲……”

沈奕呵呵一笑,伸手轻轻地捋了捋她垂落下来的几缕丝,温柔地看着她:“我知道,无论我走去哪儿,身边总是有你。”

“你干嘛?”忽地,竹小溪抬起头来,坐直身子,她那双清澈晶莹的水眸,定定地看着俊脸涨红目光灼热的沈奕。这家伙是怎么了,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她只是琢磨琢磨他的肌肉而已,至于这么害羞吗?!

估计连竹小溪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从呆懵幻境里飘游进睡梦世界里的。她不说话的时候就容易呆,一呆就容易犯困,一犯困就会无所顾忌地闭眼大睡。

“boss,其实我可以……”

竹小溪垂手站在门外,大眼睛里闪着丝丝沮丧,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竹小溪愣了一下,忽地咯咯一笑,拍拍他坚实的肩膀:“谢谢关心哈。”

“哈?不敢,不敢……”刘一缘愣了一下,意识到boss有些不悦,急忙否认着。Boss虽然平日很儒雅温和,但若是把他惹怒,据小boss说,后果贼严重。他可不想在哥哥之前,被boss炒掉。

老婆大人对于滚床单makelove这事,极有原则,每周四次,风雨不摧,固若金汤,牢不可破。即便现在两人日盼夜盼地想要个宝宝,任他眼馋心馋,她也照样奉守如初。

竹小溪无语,四个多小时看她睡觉,这人是有多无聊。

“回答我,为什么?!”沈奕的大手一用力,把她的小拳头抓得更紧了。

竹小溪一脸感激,满眼花痴,热情兮兮地邀请着洛清沃。她从来没有主动邀请哪个男人去她家,也没有主动给哪个男人做东西吃,眼前这位她曾经暗恋过的迷人正直的检控官哥哥,是破天荒的第一人。

“嘿嘿,有钱嘛,有这个权利嘛!”

“呵,是太在乎慕容家的庭审吗?”沈奕站起身,伸手拨了拨她额前垂下的丝。

慕容尧尧对待慕容达达,态度虽然一直冷漠僵硬,但他始终都是他唯一的儿子。虎毒不食子,更可况他还是个饱经世俗沧桑的老父亲,他又怎会不怜悯慕容达达这个自小懦弱无能的儿子呢?

“嫁给这小子吗?”阳子兰摘下老花眼镜,站起身,眼神犀利地盯着沈奕。

沈奕车子开到山庄大门前,竹小溪转头问了句。山庄太大,小径很多,夜又蛮黑,她怕他会迷路。

竹小溪大眼怔怔地望着面前从天而降的沈奕,贴着墙壁的小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强忍了许久的恐惧泪水,终于哗哗啦啦地释放下来,大声地哽咽着,无法正常地说出一句话。

“小溪,如果我们结婚,你觉得什么时候比较合适?”

竹小溪从楠城回绿洋城之前,已经找了个遗产执行程序上的漏洞,借此向法院递上了起诉状,得到了十天的取证时限,她还一并申请了财产保全,使得夏美枝与慕容筱筱母女二人无法趁机转移遗产。

“呦呵,萱儿啊,你这还没嫁给这小子呢,心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向着他了啊?把你老爸我放哪儿去了哈?”鄢如山对着爱女,故意板起脸,严肃地看着她。

“嘭!”

慕容筱筱两条细细弯弯的眉毛往上夸张地扬了扬,红艳的嘴唇一张一合着,妆容精致的锥子脸,表情极为惊奇。

竹小溪突然停下脚步,转身仰视着慕容达达,嘴角噙着一抹贼贼的笑意:“我跟她说……你暗恋她好多年,一直想着让她当未来的慕容太太……”

“小溪,你回来了,欧阳律师怎么说?”

“美女妹妹,这次你一定要帮我!我爸爸死了,留下遗书,把所有财产都给了妹妹和后妈,连我的奥迪车也被夺走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萨摩耶和银狐犬,两者的外形极为相似,纯白蓬松的被毛,健壮完美的体格,美丽聪明的眼睛,都拥有招牌式的萌萌笑脸,若不仔细分别,常人是难以区分清楚。沈奕虽畏惧犬类,但受竹小溪这个犬痴的影响,犬类知识还是知晓蛮多的,并不是傻不啦叽的犬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