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不会是另一个人走了另一条道?”赖小虎再次问道。

“老焦叔家在什么地方?”我小声问道。

“走,我们先出去吃饭,大家能聚在一起那也是一种缘分。”赖小虎拉着刀疤就往外面走。

次日一早,李墨白抱着赖小虎舒服的睡着,就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了,两人睁开眼一看,吓得赶紧从床上蹦到了一边。

“你是从哪里听说的?”李墨白神色凝重的问道。

“你别看他年纪不大,可是本事却不小。”艾晓敏说完便安慰了自己老妈几句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屋里去睡了,这一天的奔波她真的也累了。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一会功夫便睡着了。

“在我大哥这里,地址是。。。。。。。。。”我想了想还是告诉了艾晓敏,我虽然不担心这小妮子找我麻烦,但是我大哥二哥都在深圳,要是与这个小妮子打好关系,说不定日后对自己大哥二哥也是一个帮助,所谓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更何况是市刑警队的副队长。

“这可不行,哪有晚辈给长辈送礼的。这不行,这不行。”老爸立刻回绝了。

“我的姑奶奶,小的知错了。”我立刻装作叨扰的样子,转身却一把就将她给抱了起来,吓得她连连惊呼。

“人家刑警队副队长一会就来,你跟人家回去好好交代,要你配合你要老实配合,别给我们老叶家丢脸。”老爸一副领导的样子教训道。

我抬头看了看强上的钟表,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二十分了。我也难得再说什么,也靠在一个角落闭着眼睛休息了起来。

“那谁最美呀?”于倩故意问道。

“痛。”赵四宝吐出一个字。

就这样,我们边走边看一直来到一处石门前,大家才停住了脚步。在火把的照耀下,紧闭的石门上有三个很明显的龙头,只是这龙头并不是什么装饰,而是一种古老的机关。

这个结果使我的大脑一阵迷糊,脚下一软,整个人便摔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赵四宝见有人跑来相救,立刻朝有光亮的方向游来,刚游了几步,只见一个黑影猛地冲出水面,一口就将赵四宝给吞了下去,水道里立刻一片血红。

这啃老族一词,如今已经成了很是流星的一句话,也是我国最能体现民国生活水平的唯一准确标准,至于那些新闻报纸上面纸上文章,我早就不削一顾了,因为他们纯粹做的是文章。

“既然我们是前无去路,后有断龙石相阻,那只能问一问天意如何了?”我笑着说道。

妈的,这现代化的枪支不顶用,没想到区区一道符箓便将绿毛僵尸打成重伤。其实诛邪符箓的妙用还有很多,不但可以诛杀鬼灵,就连这魑魅魍魉各种鬼怪也可以镇压与诛杀。由于我目前的实力太低,画出来的诛邪符箓威力还不足当年那位逍遥侯鲁宁的百分之一,所以刚刚那一击并没有将绿毛僵尸直接击杀。

绿毛僵尸躲过长矛一击,再次朝我们飞奔而来,就在距离我们不足十几米的时候,我立刻拔出枪抬手就是两枪,结果子弹打在绿毛僵尸身上屁事没有。

我们闻言所有的目光便一下子集中在了马三爷身上,马三爷看了一眼不远处慢慢接近的蜘蛛群,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李墨白为什么会选择进入这个副室,但我却抵死不愿意进去,当所有人都跑进去之后,赖小虎扛起我也跑了进去。

就在我仔细观察葬棺上的雕文时,李墨白与马三爷却爬上了葬棺之上。

虽然赵四宝在里面喊得很欢实,但我们三个却没有立刻进去的打算,一直等了大约半个小时,马三爷这才带着我们向冥殿中走去,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冥殿。

“三爷,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开这里?”一旁的赵四宝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立刻使李墨白心灰意冷,原本几乎要远去的五人五鬼立刻回身向身后的一片黑暗冲来。

纸鹤慢慢的朝李墨白方向飞去,在距离李墨白七八米的地方突然被人一把就抓住了,之后慢慢的撕碎仍在了水里,随着淤泥水一起溜走了。

“下去看看。”李墨白说完,便拿着火把慢慢的走了下去,我见了取出自己包里的安全绳,一头系在一个石猴上,这样我便不会在沾满淤泥的石阶上滑到。

“刀疤,刀疤。。。。。。”赵四宝一连喊了几句,

“动手。”李墨白拼命喊出了两个字。

“刀疤,想办法毁了那棵鬼藤花。”赵四宝立刻朝身边的刀疤交代道。刀疤闻言沉默了少许便立刻吩咐自己身边的特种兵,打算再次利用手雷来解决这课该死的鬼藤花。

就在我们上前救助的时候,小洞突然亮起了大火的火光。这显然是喷火枪喷出来火油造成的。不久之后,能退出来的人都退出来了,两名身背喷火枪的特种兵正戒备的站在小洞口。有三个人正在从小洞向外拽着大灯,等大灯拽出来后才现只有两盏大灯尚能使用。

“小白,你这是怎么说话的?难道这个地方只准你们?不准别人来劫富济贫吗?”赵四宝得意的说道,似乎碰到李墨白对他而言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这里原本有一堆人骨的,现在没了。还有,那里原本理应有一些弹药的,现在也没了。”我低声解释道。我刚说完,便回身去找墙壁,幸好墙壁还在。

这个时候我才现,这里四面看不到头,似乎就像古罗马的角斗场,大的使我们不知该向何处进,我们脚下全是四正四方的大理石。我用试着喊了一声,很久才听到回声。

我手里握着军刺紧张的盯着刚刚齐老消失的地方,我看到那棵小树正在微微的颤抖。就在我们快忍俊不住的时候,罗盘上的指针再次稳定了下来。

“昨晚?昨晚你很早就睡了,说了一晚上的梦话,吵得我都没法睡。”马三爷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便出去了,我只好起身穿衣服打算动身。但后脖根传来的阴阴作痛分明在说,昨晚的事情不可能是我在做梦。

其实就算是夏季,这里也是人烟罕迹,很少有游客会深入此地,因为这里除了幽静的山林之外,别无其它。而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惧,这里实在是太安静。除了山风与飘雪之外,什么也没有。

“那蓉儿她?”我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