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湄道:“她是方师哥岳母。”

叶若玉道:“我可没告诉你们,下毒前先告诉别人再要毒到确实难了一些哦?不过呢,你们知道么?这不是毒药,而是解毒药的解药。”

也不等五人刺去,东方妍雪先往蹲下之人刺去。方荣忽地比她还快刺往那人,不想其中二人齐来解围,其中一人往方荣右肩砍来,其余一人往方荣脚下砍来。方荣剑可不敢与他们相交,不然定会被震死震伤,忙踏上脚下砍来之弯刀,身子一斜,长剑一挺,那攻向方荣右肩之人左下腋一阵刺痛,血喷而出。还好方荣没力,离得也远了些,只进入寸许,但也让他扔了刀来捂伤口。只因这一切都在一瞬间之事,连那救蹲下的两人也来不及又来救这人,方荣便已成功伤一人。

正在这时,一人走到小红马身旁道:“马儿你到哪去了,吓死我了。”

薄儿道:“其实我姓夏,夏薄荷便是我了。”

那大师兄笑道:“二女侠不是将他拦住了么?这次他插翅难飞了。”

王湄跃上前道:“司马哥哥,我来帮你。”说着两人齐攻这姓项的。这姓项的本来是真被司马行空逼得无还手之力,现在加上王湄从后夹攻,只过得五招,刚躲过司马行空指向中府之剑,王湄忽地从后一掌击在姓项的后背上,姓项的全身一阵冰寒,脑中却是一热,司马行空又点了他玉堂、紫宫穴,动弹不得。身子却更加冰冷起来,脑子却越火热起来。

四人走上前去,那乞丐乍见方荣,大喜道:“方……大哥。”

唐门那人怒道:“人稍有差池不足为奇,难道仅凭刚才师太用了拂尘而她用一对肉掌,师太便惭愧认输了么?师太的度量在下佩服,但也要以大局为重才是。”

花语婕觉得有理,道:“圆哥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武当掌门不是个鲁莽之人,一定不会让你蒙冤而死的。”

花语婕大惊,道:“你是师父常提到的裴夫人万婆婆么?”

司马行空道:“好像叫什么东方妍雪。”

方荣道:“谁说了,且不说我这样是为了武林正义,我至少是为了你啊。”

方荣道:“你比我还小,怎么知道得这么多的?”

方荣道:“唉,你我朝夕相处,我以为我便是化成灰你也认得我,想不到我不过打扮打扮,你便认我不出了。”

方荣以前也未细看过她手,现在瞧来,那手美得直想含在嘴里咬一口,一时瞧得呆了,伸手便去摸,花语婕及时现他的龌龊行径,将手缩回,怒道:“无耻下流。”

花语婕擦了泪道:“中了玄冰掌,不出三日,你的五脏六腑便会冻结而死。解救的办法只有一个,除了冥灵教的玄火掌才可化解。”

花语婕道:“作哥哥有什么好来?”

方荣见她一笑,竟是言不尽的好看,笑道:“亏你想得到这些,你忘了菊花梅花的花期么?”

方荣惊道:“你怎么知道?”

毕清果然只买些胭脂水粉,方荣只在后面跟着,她问问题也不理。其实不是他不想理,他哪里知道这些女儿家的东西。

那江福道:“不用想了,这贵阳城难道还有比小侄厉害的么?有了小侄,毕妹妹便谁也不怕了。”

方荣摸了摸心爱的马,一跃而上,道:“雪儿,我们比赛好么?”

那神圣一刻没有到来,反而羞得方荣不再敢瞧她,忙放下了她,道:“嗯。”暗骂自己无耻,其实要是在其她女子面前觉不会觉得自己无耻,只是东方妍雪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点也不敢亵渎她的。

方荣以前从未见东方妍雪羞过,当见到自己时未红过脸,当帮自己包扎伤口时未红过脸,当拉自己手时未红过脸,当自己抱着她飞上树时也未见她红过脸,现在终于见到她最美丽最动人最可爱的一面,加上东方妍雪说的“爹爹是叫雪儿做方哥哥的娘子么”,方荣脑中一空,差点晕过去,心马上慌起来,只觉自己以前从未有这么慌过,从未这么六神无主过。

叶若玉想起他的身份更是欲将他离雪儿越远越好,道:“你这种小人,离得雪儿越远越好,要再见雪儿,想都不要想了,下辈子吧。”

方荣道:“他们忙些什么呢?”

方荣奇道:“你从没见过人么?”

方荣脸上一红,低声道:“晚辈愚笨,只记得三层。”

李逍遥道:“你师父确是死了,我也知他的死因。”

那疯子道:“不对!我才是东方齐天,我才是天地教教主东方齐天!你是刀王萧白刀。”

司马飞燕道:“是的。”

那人道:“刚才听二人言道是专捉强盗的侠士,再瞧二位打扮,可是冰雪鸳鸯么?”

正在这时忽地又进来几人,却是崆峒派之人,方荣记得崆峒派服饰的。此时不走若两派之人合起来要走就难了,道:“小弟还有事,先走了。”忙绕过崆峒派之人夺门而出。

司马笑道:“笑话,我便是明日死后日死也不会今日死。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你们人物来了不少,难道我们高手便少了么?”

一四十年纪之人道:“小人青帮大当家赵青见过司马姑娘。”

方荣大声道:“你们看到了吧,你们不要再逼我!”

两人来到一家客栈坐下,方荣随便叫了一些菜便吃了起来。见司马飞燕不动筷子,道:“干嘛不吃,我们还要走很长的路呢。”

那女子道:“关你什么事?”

方荣暗道:“他们说来说去也不知在争些什么,不会等的便是我吧?他们哪会这么快便知道了?”方荣自拿了这刀后却也怪不得他凡事疑神疑鬼。

方荣道:“在下匆匆而过没有什么东西孝敬大家。”

雪山派黄真道:“本派弟子亦是如此,黄某一问才知,原来是一个叫虚和的做的好事。他差点便与江西三鬼齐名了。”

如此不到一个时辰,少林、衡山、泰山、武夷、屸崃、嵩山、唐门、云南百草堂、东北三宝门等各大门派之人来了近两千人。方荣从未见过这许多不同打扮之人,暗道:“今天总算开了回眼界,各大掌门原来都是这个模样。真羡慕他们。”

原来这点穴之法专点敌人攻击之处,二人差点连手都不敢出了。但方荣少了临敌经验,很多机会能将对手点中,但一见另一人攻来,伸出的手马上缩回。

司马尸先耐不住,道:“此局两人打了个平手,就此打住如何?”

虚和见他如此勤奋暗暗高兴。第一节过去后往后练便顺理成章容易了,当离武林大会只四日时方荣已修炼了半重天。虚和得知方荣已修炼了第一层的半层时吃惊不小。原来这气冲九重天与众不同,这第一层反而是最难练的,少说也要七年八年,而第二层由于有第一层的根基反而只用四五年,以此越高一层反而比前一层用时还少。只有最高一层第九层比较深奥再要六七年时间。因此没十几二十年时光是无论学不成的。而方荣竟只用二十多天便练至半重天,如此算法,别人用几十年时光练的东西他只几十天便练成了?

方荣暗道:“你会什么武功?拿什么教我?别说你没有,你便是当真有天下第一的武功,我也不能一辈子守这该死的东西。糟糕,师父真要我守一辈子封琅阁了。”不禁暗暗叫苦。却装出惊喜之色,道:“多谢师父。有了师父跟弟子,还有还敢在武当撒野?”

方荣忽道:“师父,他们一直心动的宝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方荣明白师父之意,心中大定,照虚和所言,眼不离书,耳不听音,呼吸与念书相辅相成,挺胸直腰,口一张一闭,手微翻书页,脚坐不动,一字一字念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念至最后一页。

方荣暗喜,道:“果真如此就好了。”

方荣羞得满脸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直怪自己太过厚脸皮。过了良久才道:“刚才是我太冒昧了,请程公子恕罪。”说完起身往外走。

那乞丐道:“我又不是你说的叛徒,走狗,又不是……我有什么阴谋了?”

邵绩摸着铁手套道:“韩公子,正所谓识时务为俊杰,王爷大仁大义,可说乃是我们再生父母,在下只是尽一点孝道罢了。再者王爷乃朝廷重臣,谁人又能不自量力与之抗敌呢?只有你们这种所谓英雄为国为民之人才不知天高地厚多长几个脑袋要与朝廷作对,百姓又能给你什么金银财宝?跟了王爷,那才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宁诗莘也已知韩钲便要走了忙来与之告别。宁诗莘道:“希望韩哥哥借此机会立此大功,我们便可快快乐乐在一起了。”说了此言头却越来越低了。又道:“你早去早回,我在这等你回来。”

宁诗莘忙站起身,往宁王身上推去,边推边道:“爹爹胡说八道,你快快出去,忙你的事去吧。出去出去。”真怕再让他多待会儿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方荣忙要接过道:“谢谢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