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儿道:“是,爷爷。大哥哥,爷爷说得对,你还是去找魔王拿解药吧,不然一个月后便真死了。”

七子中另一人脱口而出:“他便是人人追杀、欺师灭祖的方荣!”

司马行空见这剑法虽逼得他没反击之力,但也不知他是真没破解之招还是故意忍让,不过总还是制不住他,见另一人已在近旁,忽地不在刺这姓熊的,斜刺里反刺近旁之人,那人急往后退,道:“少主,你忘了以前项叔叔最疼你么?今日怎么为了一个外人伤了我们叔侄之情?”

王湄道:“几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瞧的,又不是姑娘家。”

静琳面无表情,道:“贫尼还要谢花姑娘不杀之恩呢,若力道再加几分,贫尼应该不会好好站在这里了。”

贻元道:“哼,今日可不同上次,这次你便如何也逃不了了。”

花语婕只见方荣捂着脸却也不知方荣被打了,怒道:“老太婆,你对她干了什么?”

司马行空笑道:“你什么也没说,只说了大哥意中人、未来大嫂名字出来。”

方荣道:“我不也是为了正事么?”

方荣轻轻笑道:“他们有你厉害么?”

那人终于停下笑,道:“姑娘身怀绝技,以气凝冰针,以冰针刺敌死穴的功夫在下是万万不及,在下岂敢找姑娘茬?”

方荣只得道:“你拿主意,你说怎么办便怎么办吧。”

花语婕忽地落下泪来,道:“你死到临头了还胡说八道,你知不知道玄冰掌是什么呀?”

花语婕道:“呸,你有那么大了么?你便是一百岁了,我还是可以尽姐姐的本份管着你的。谁叫你整天像个小孩子一般。”

方荣想不到她说变就变,暗思她要再问下去自己只怕要露馅,放下心来,笑道:“在下圆枯,方圆荣枯之圆枯。”方荣心中也是天生一付倔强之气,他便不信自己说个方圆荣枯,别人都能想到自己是方荣,更不信眼前的女子也是要追杀自己的。

方荣暗道:“我又不喜欢毕清。”道:“你想哪去了。我怎么配得上喜欢你们。你们都是天仙般的仙女,我什么也不是。”说到这样又不免伤心。

毕清脸上一红,道“今天只我们两个去,小雅有事去了。”

那江福道:“毕老爷定下的规矩,谁胜了便可成毕妹妹保镖,江福可不敢有违啊。”

方荣笑道:“真的如此么?”

方荣也不敢瞧她,深吸一口气,运上逍遥步法,踏上了摇摇晃晃的铁链。其实逍遥步法只要有物便可借力,便是一片羽毛也可借力,更何况是铁链,有惊无险,一会便踏了山涧另一边。方荣停下来,低头瞧了瞧东方妍雪,正想说“到了”,却见东方妍雪俏脸微红,美目紧闭,圆润淡红的双唇轻动,这神情太美了,方荣再也忍不住,低头便去吻她那嘴唇。

东方齐天笑道:“那你以后天天进吧。”

叶若玉心下一软,突地想起道:“你保护她,你也不想想你什么人,武林人都是欲杀你而后快,你不连累雪儿已是万事大吉了。再说,雪儿在这里会有危险?”

方荣吃饭时自然不敢说话的。吃罢,道:“雪儿,你跟你爹娘说过我在这里么?”

方荣忙道:“这山的外面。”

方荣只见李逍遥挥剑舞起来,开始只觉全无章法,后见那剑不仅能守住全身,还能攻其不备,往往刺向敌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东方齐天道:“听说近来有个欺师灭祖之方荣,可正是你?”

此人低头想了想,道:“你是东方齐天?那我是谁?你怎么跟我名字一样?”

司马飞燕急道:“我不是老婆子,你也不要要我,我什么也不会做的。”

那人笑道:“你们两个会有什么急事?再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方荣暗道:“我刀都不在了,你们还要以此为借口。”道:“方荣对天誓绝没杀师父。刀我也没拿,你们杀了我也得不到什么。”

司马笑道:“崆峒死不死人不关我事,不过崆峒将来怎样才是义贤庄关心的。你作为一派掌门可要好自为知才是。”

方荣道:“如此更好。”

那些人亲眼见了此刀厉害之处哪去听方荣说什么?只想着怎么将此刀据为己有,一人按耐不住挥掌往方荣胸前击来,方荣大刀一挥,那人从肩至腹断为两截。

司马飞燕笑道:“那你也总得拿些劳务费孝敬一下我吧。”

那女子道:“我问你可有看见一位公子?”

许熹道:“不知柏师弟所言之事是否便是有关武当之事,这么说柏师弟亦欲在这等那小子了。”

方荣脱口而出道:“武当。”

贻风暗道:“果然是虚和之事。”

贻风道:“静虚掌门也别来无恙,请这边坐。”各人一一行礼才在右边第三位子上坐下。

司马尸看得心急,道:“温安,你在干什么?还不上前帮张康。”

两人顿成僵局,若司马尸先催内力,虚和即便隔着布衫久之亦要中毒身亡,若是虚和先催内力,司马尸右腕便算废了,因此两人若同时催内力可想而知一个身亡一个废手。

方荣见师父怒,不敢多留,战战兢兢退出去了,到了自己房中才松口气。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对他怕成如此。但修炼内功心法之事不敢耽误了,又将秘诀想了一遍,当下坐在床上照着秘诀练起来。

方荣道:“弟子武艺低微,心有余而力不足,像昨晚弟子便是自身难保,哪学能保护它?师父是取笑弟子。”

方荣道:“弟子知道,再说弟子跟在师父身边又能跟谁说去?师父不必担心。”

方荣将信将疑,只得重新念起。但毕竟心浮气燥,只多读了和页,心又不安静起来。

其实方荣也知他在谦虚,道:“师兄真会开玩笑,将来还要请师兄多多指点。”

方荣道:“总之我非常感谢程兄弟。”说完拉住程灵兮双手道:“程兄弟若不嫌弃,我们结义金兰吧。”

那乞丐忽然大哭起来,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为你好嘛。要怪只怪你这般打扮。”

邵绩也不紧逼,道:“韩公子,你这是何苦,王爷见你如此,他如何不伤心,你好好附马爷不作,何必要作反贼。如你回头,捉了这帮逆贼,王爷还是可以原谅你的,如你一般一定前途无量。”

宁王笑道:“好,我们明日便出。”当下众人大喝一碗酒各回房中收拾行李。

韩钲与宁诗莘哪里不害羞、不尴尬?宁诗莘两手捂了脸,想反驳却说不出话来,韩钲忙道:“王爷,你……你误会了,我们……”却哪里解解释得清楚?

原来侍女想趁韩钲与宁王打斗之机从后偷袭,孰不知宁王用铁芯拳袭来,如韩钲闪开,势必不是宁王死在剑容剑下便是剑容死在宁王铁芯拳下。

方荣笑道:“师父是怕他迷路么?我知道了,昨夜我隐约听到琴声,韩师父是用箫的,那他一定是去寻那琴声了。”

那将军勒起马缰,战马前蹄飞起,往方荣前胸踏来。方荣见事不妙,幸得那些官兵也都闪开,说时迟那时快,方荣用尽全身力气,用神窃门所学窃道则第六式缩骨屈肉,全身缩小,闪开了马蹄,迅爬出几丈远,趴在地上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