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清喜道:“圆大哥,你带我去逛街好不好。”

那人见他不再回,反而热心起来,道:“你不知道,做保镖不仅风光,更重要的是能一天到晚在毕小姐旁边,那毕小姐可是个大美人,是城中第一美人。”

东方齐天道:“你的功夫白学了?”

东方妍雪也是一时好奇,道:“方哥哥,我想过去看看,说不定爹爹便在里面呢。”

方荣忙道:“在一个山洞中,弟子现一本乾坤宝典的书,我无聊时便全背在心里。当时也不知有多么重要,只知是武功秘笈便背下来了。”

叶若玉怒道:“哼,什么大恩大德。你想都别想。”

方荣听她如此在乎自己,心中甚甜,暗道:“我先不说,给你个惊喜。”

方荣正看得入神,忽地那仙女停下定定瞧着方荣。方荣大惊,一转身坐在树后。心大跳不止。

方荣道:“李前辈,你知道东方前辈什么时候能清醒过来么?”

方荣心下一惊,忙道:“晚辈无情拜见两位前辈。”

于是仔细研读起来。看完一遍,原来此书共分八章,第一章为“根基”,如手之捷快、眼之明锐、身之灵活、步之稳固、精之充沛、气之下沉、力之顺达、功之纯青之练法;第二章为“内功”,与师父所授与许多不谋而合之处,却也有许多不同;第三章为“手足”,讲到掌法、拳法、指法、擒拿手、轻功、步法、腿法之类;第四章为“体”,从肤至骨,言到五脏六腑、七经八脉;第五章为“医”,毒、蛊、内伤、外伤一一点到并指出医救之法;第六章为“摄魂”,方荣见里面全是诡异之词,实在看不懂略过不看;第七章为“五官”,练就耳、鼻、口、目之本领;第八章为最高境界,言到修练精、神、气,如何成仙。

方荣忙跪下拜道:“弟子方荣,拜见黎宫主。”

司马飞燕大喜,道:“终于遇到盗贼了。”

黎依凤道:“方荣叫我保护这刀,我便不能真让它落入如司马笑这种人之手,我先走了。”

方荣道:“我师父当时受伤,你们当然可以派许多高手杀他。”

方荣道:“你不能出出主意吗?”

方荣暗叫不妙,才知宝刀负上背上始终是个祸害,却为时已晚。方荣道:“在下东西不便见人。”

司马飞燕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柏瞻见他走了,知自己一人远非他对手,抛下刀道:“下次定要指教。告辞!”电也似的离去。

方荣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往前走,不多时终于见到一处孤店,却见那小小一个店却几乎坐满了人,且个个掠刀带剑提锤的。方荣也管不了那许多了,此时是又饿又渴,忙找了一个清凉处坐下了。

刚走了不远,只觉道两旁有异样,不禁全神戒备,果然再走几步,只听左边一人细声细语道:“瞧那小子背上长盒甚是沉重,定然宝物无疑。”

同时几乎所有门派之人都有人说有被三鬼害的。

那道士道:“自然是由各派在此判定谁是谁非了,然后让错的一方向对的一方认错。”

司马尸大喜,笑道:“裴兄,小弟来了救兵,这下看你怎么办?”

司马尸不禁哈哈大笑,道:“怎么了?堂堂武王竟被小弟几招破掌法吓得无还手余地么?”

方荣道:“经师父指点,弟子全领会了。”

方荣道:“第二件是掌门竟让蚕食鲸吞人在这东南西北都不见人的地方看管这该死的封琅阁,这不跟作牢一般么,师父,这不是掌门一点也不将你放在心上么?”

方荣羞得满脸通红,道:“原来师父在暗中将弟子被害经过瞧得一清二楚呀。他们对付我比较容易么?我们何不在墙上地面上插上尖锥,让盗贼无立足之地呢。只要他们胆敢跃上墙头,非戳穿他们足底不可,让他们有来无回。”

方荣道:“这是什么功夫了,弟子不明白。”

分手在际,方荣紧握程灵兮手道:“程弟,多多保重。不知何时我们再有相见之日?”突然落下泪来,续道:“我一定会找你比武的,以报几十脚之仇。你可也要跟着爹娘好好习武,不然被我擒住可也要踢你几十脚。”

程灵兮道:“后来见你跟官兵打了起来,我一个人自然救不了你的,于是便出找救兵了,想不到我回来时,你已不在。又怎想得到你会与八仙有关?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后来一想或许这东西正与八仙有关,你又被擒,为恐有失,只好帮你守着。救是救你不出的。我想你若真有……真有个不测,那我只好取出交给八仙了。真想不到竟给你逃出来了,这本事可真大。我是万分佩服的。”

不多时乞丐打了水来,道:“倒要瞧瞧你是怎生一副鬼面孔。”一把将方荣余下乱七八糟假胡子拨下来。突听得乞丐“啊?”地一声惊呼。脸上一副惊奇神色。

这时众人已知韩钲乃八仙之一。宁王更是伤心后悔至极。

宁王笑道:“贤婿果然聪明,一点便破,不过为了安全起劲,此内线现在还不便让大家认识,还请各位见谅。”

韩钲斗然明白,忙道:“在下送宁姑娘。”

只听宁诗莘道:“爹爹,女儿正与公子谈心呢,你却来打扰女儿,这位公子可是女儿请来的贵宾。”

吕梁挑了挑火芯,眼盯着火,道:“今日经过宁王府,见许多武林人士进进出出也不知是不是也是为了这事。”

甘丞取出利刃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日便要死在我手下了!”

于是方荣进了打家劫舍的鬼斧帮。方荣虽是小小年纪,却时刻记着杀父之仇,更知鬼斧帮之人不是好人,时刻记着逃跑。到得十三岁,方荣在鬼斧帮也学了不少基本功,一日与杀父仇人一起去打劫时杀了那人,逃跑了。

毕敬笑道:“以燕儿这等美人,又乖巧又听话,男子不喜欢,那他真是瞎了眼了。”

司马飞燕道:“因为他喜欢别人了。”

毕敬道:“圆枯,你说说看,你义妹的情人喜欢谁了?”

方荣忙道:“燕儿虽是晚辈义妹,但女孩子心思我哪里会知道?毕老爷不要问我吧。”

司马飞燕哼了一声,道:“我知道,他喜欢一个叫雪儿的姐姐。”

毕敬暗道:“我只道他喜欢清儿了,想不到却是另有其人,清儿真是有缘无份啊。”问道:“燕儿知道得这么清楚呀,他跟你说的么?”

司马飞燕道:“是的。看他表情便知了。”

一提到“雪儿”便引起方荣伤心事,放下碗筷道:“我吃饱了。”起身离去。方荣来到酒楼,便要两斤白酒,酒保瞧了他脸上刀疤也不敢多问,上了两斤白酒。方荣瞧了酒,暗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喝了这次不再喝了吧。”抓起一坛酒便灌起来。突然想到:“我为什么要如此颓废?我要做出一番事业来,这样叶伯母便不会瞧不起我了。”将坛子一摔,放下碎银离去。

方荣来到那毛尖商铺,正见那毛胜与手下似乎在商议什么,方荣闯进屋便道:“在下京城第一捕快圆枯,前来将毛胜缉拿归案,闲杂人等通通给我出去。”

毛胜见他最多不过二十年纪,能有多大能耐,再看他脸上刀疤,说不定就是哪次自不量力被砍的,笑道:“小子,抓人也不打听打听,不知道这块地方是姓毛的管的么?你便是放个屁也得先问问老子我给不给你放。”说完使个脸色,众人齐冲向方荣。

方荣抬起一脚,便中当先一人小腹,那人向后带上后面几人往后飞去。接着右手一伸,抓住一人脖子,提起便往其余众人甩去,只一下功夫,众人全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毛胜见了,心中不免害怕起来,虽说他也力大无穷,但要如方荣一般甩人也这般轻描淡写却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一看便知眼前之人功夫远远在己之上,忙道:“在下与圆公子无怨无仇,圆公子为何要扮了捕快来与在下为难?”

方荣道:“你恶事做绝,罪恶滔天,今日我代毕名捕将你缉拿归案。”

毛胜道:“没那么容易。”说完掏出两铁鹰爪齐往方荣脸上攻来。方荣双手一探,正握住毛胜手腕,往前一送,那爪子插入毛胜琵琶骨中,毛胜疼得大叫,再也使不出力,跪倒在地。

方荣找来铁链,将毛胜五花大绑了,拉回毕府。途中引来不少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