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荣瞧瞧四边,道:“瞧,那边有条铁链通至那边呢,我们从那过去吧。”

方荣虽觉对自己不妙,却又不敢撒谎,道:“东方前辈将乾坤宝典上第三层的口诀全教了晚辈。”

方荣一时又不知她话中之意,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晚辈绝不会忘的。”

方荣望着这群狼,道:“原来你们不知我肉好不好吃,先舔舔,现在没机会了。”那群狼也不怎么样,只围着树躺下了。

才坐下,眼前一亮,那仙女如魅般已在方荣面前询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方荣哪里敢开口,其实是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东方齐天道:“算了算了,现在你去教他,看我怎么破你。”

李逍遥道:“无情?”

等到子时果然也不再见有人回来,方荣暗自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下这么大雨当然不知躲到什么山洞里了。”安下心来躺下睡了。

黎依凤道:“快请起,你也不用跟我客气,你可终于来了。”

司马飞燕道:“我也知道,所以我要做好多好多好事。”

欲得刀之人虽恨得咬牙切齿,但总不能太明目张胆,也不敢为难她,任由她们离去。其余人各怀心事离去。

司马笑笑道:“武王死了?真是可惜了,父亲无怨无故便做了天下第一。”

司马飞燕道:“这里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我有什么办法。你那么厉害怕他们什么?必要时我会助你一臂之力的。放心吧。”

司马飞燕道:“拿来给我看看,他真是方荣?”

那人笑道:“以前不知道,不过过一会便知道了。”

有几人反应过来忙跑去拾剑来斗,不想这四王刀天生一股无穷的斥金之力,那些剑见了此刀便如中了邪般只往后退。好不容易握紧了想来刺方荣却哪还有力,方荣只如削豆腐般身旁之人剑断人断,不久只剩许熹、柏瞻与三名弟子五人。

刚喝了一口茶,又见八人往这边来了,当走到方荣身前时,当先一人道:“小子,一人占了这么大一个地方,你不如站着吃喝吧。”此人说话甚是奇特,威胁的话说得慢条斯理,请求的话却说得盛气凌人。

方荣万分高兴,忽然想起:“我现在该去哪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人找不到的地方么?但这里没吃没喝,绝非理想之地,我有了这柄宝刀,武当不能再回,不能再找兮儿,不能再找八仙,更不能找宁公主瞧她一瞧。什么人也不能见,现我已成众矢之的,被人现便呜呼唉哉,我该怎么办?该却哪里呢?哪里才是没人找得到而我又愿意去的地方?这刀害得我好惨。咦?不对,这宝刀师父拼了命来保护,为了这宝刀师父在武当一个人过了二十年,却为什么轻易便交给我了?我固然是他徒弟,但我们接触也不过短短一月,他如何地相信我?这刀不会是假的吧?会不会他放出话让大家都来追杀我,然后他安然护着那把真宝刀?也不对,这刀如此神奇,怎么会是假的?师父不会是害我吧?”

方荣暗惊:“难道三鬼当真丧尽天良么?”吕梁等不再说话,而众人都热血沸腾,都如要生吃三鬼之肉一般。

那道士道:“这哪里知道了,少说也有两三千人吧,你想,凡是能来的天南地北,中原漠北塞外各门各派能来的谁不来呢?这可是十年难得一遇的武林盛会,谁不想来热闹热闹。”

虚和心下虽急,但相斗之时差不得分毫,也不敢分心,只求快快将司马尸打倒了。于是加快攻击。

虚和道:“你在自说自话什么,贫道可不会答应。”

虚和道:“如此你便每日自行修炼吧。切不可操之过急,小心走火入魔。”

方荣大惊,心中大是害怕,忙跪下道:“弟子不敢,弟子只是为师父打报不平。”经刚才一吓,现又真情留露,眼泪便落了下来。

虚和不答,却道:“刚才那嵩山派的打了你一掌,你竟然还能爬起来,可见你在念书之时没有敷衍了事。”

方荣忙道:“多谢师父教诲。弟子记住了。”暗思:“怀兴说师父不会武功,今日却说要教我武功,不知谁真谁假。”

程灵兮也早已泪流满面,道:“你可也要用心,不然再被小弟踢上几十脚你可真没脸见人了。那时我更加不客气。你找我之时便去我们第一次相见那破庙,我便会知道的。”

程灵兮道:“自然没有,你的东西我看来干什么?我可不是鬼鬼祟祟之人。”

方荣暗道:“果然认出老子来了。”扭头不去理他。不久一双手在他脸抹来抹去,方荣只觉那双手说不出的柔滑细嫩,甚是舒服。

四人听了心下暗愧,不再暗斗,五人配合起来曹轲久战之下已非对手,不多时腿上中了一刀。

韩钲也不便问之内奸是何人,但想天地教之人都乃铁铮铮的好汉,且底细也摸得清清楚楚,绝不会出现叛徒。但事实摆在面前,不得不信。

韩钲躺在床上正想逃身之计,忽听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是宁诗莘,问道:“宁姑娘,这么晚了来此有什么事么?”

韩钲大吃一惊,想不到此人便是宁王。宁王却不理,一招千斤拳往韩钲胸前袭来,韩钲忙侧身闪开,宁王又一招横云脚往韩钲脚下斜去,韩钲跃上船舱,道:“小人无意闯入宁王府,绝无他意,还请宁王恕罪。”

吕梁道:“如此来,我便先教你一套剑法,但你并非我之弟子。此事可要记清楚了。”吕梁震出剑,右手接过剑,边念口诀边舞起来:“乱花剑影迷人眼,顺带刚柔破柔刚,平路相逢刺奸贼,暗动干戈削乱竹——这几招用来对付与自己不相上下之人非常之有用,对付比自己强之人便成了同归于尽之招,破绽也是有的,切不可滥用,只因时间所至,我也只有教你这套了。其它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教不完的,而你要学得熟能生巧没有十年八载也是不行的。”吕梁是舞得不快不慢,确无自守之招,竟全是相攻之招。只听他又道:“乱剑削麻,横扫千军,快追游魂,力戳直击,鬼来鬼挡,剑去剑回。”此时却舞得非常之快,壁上已划了“剑魂”二字,乃剑气所至。

那将军大怒,弃马一招横扫千军钢刀已从右至左向甘丞脖下砍来。甘丞忙用刀一挡,却不知这将军力大无比,甘丞哪里挡得了,连人带刀甩出几丈。

骆琪终于松开手来,方铖接过,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护身符,戴在婴儿胸前,交给老者道:“麻烦老人家了。在下姓方,单名一个铖字,犬子名荣,这几天你叫他方荣便是。”又拿出一锭金子道:“这就当是给婴儿的奶水钱吧。”塞给了老者,忙拉了骆琪上马,疾驰而去。

方荣忙道:“弟子便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让雪儿受一点伤害的。”

东方齐天听了他语气,心中暗骂他不开窍,道:“那我可把女儿交给你保护了。”

方荣忙道:“是。弟子会努力练功的,以后便谁也不敢欺负雪儿了。”

东方妍雪忽道:“爹爹,你是要雪儿做方哥哥的娘子么?”

东方齐天反而吞吞吐吐道:“爹爹大概有这个意思,雪儿……愿意么?”

东方妍雪道:“雪儿愿意,这样便可放心地跟方哥哥在一起了,还可以经常去方哥哥的房中,便像爹爹跟娘亲一样。”

这里最激动地莫过于方荣,心已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东方齐天见他停止了捶背,佯怒道:“方荣,怎么不捶了?”

方荣回过神来,忙道:“对不起,刚才弟子做了个梦。”

东方齐天暗笑,道:“做了个什么梦?”

方荣脸上一红,道:“弟子不敢说,还是不说了吧。”

东方齐天道:“一定得说。”

方荣忙道:“说了叔叔不能怪我。”

东方齐天道:“不怪。”

方荣忙凑到他耳边细声道:“刚才弟子梦见雪儿做我的娘子。”

东方齐天哈哈大笑,道:“你个傻小子,我们回去吧。”

方荣正为自己刚才的梦亵渎了东方妍雪,一直不敢瞧她,却听东方妍雪道:“方哥哥,雪儿做方哥哥的娘子,方哥哥愿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