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的这番话说的很简单,但是很漂亮,礼仪是规定好的,但是话却不是,虽然提前叮嘱了该说什么,但是楚飞准备好的说辞却是很新颖,不仅让众朝官耳目一新,也同样让高高在上的灵帝感到龙颜大悦。

“天冷了,怎么不在屋里等着。”楚飞嗔怪的说道,有些溺爱的轻轻的抱了一下任红昌。

“怀远,可是有人要找你麻烦?”他还是没忍住好奇地问道。

这两方势力就是大将军何进和十常侍赵忠,说白了也就是外戚和内宦这两个在灵帝时期最为红火的两帮人,党锢之禁后,文人世家被最大限度的打压了下来,取而代之的便是这两帮,一个靠自己妹妹混起来的屠户和一帮没卵子的阉人。

“怀远莫要客气,日后同在大将军门下做事,何须如此啊。”袁绍抢先说道。

只要能把楚飞拉拢到身边,那就代表着他何进和并州势力连接了起来,兴许到时候还可以得到朱隽皇甫嵩这一票自命不凡的人的支持,想到这里何进就兴奋的睡不着觉。

这个时候九英走过来说道:“史大兄是王师的徒。”

“怀远但去无妨,我二人无需惦记。”曹操和袁绍都客气着说道。

“哈,你小子,刚一来就要打趣老夫吗?”王越笑着点这楚飞说道:“可是没见到红昌那丫头有些失落。”

一道崭新的山门矗立在句注山的山下,上面一道石刻上书‘句注山’三个鎏金大字,两侧插了若干旗帜,统一的书写着‘句注山楚’的字样,在那旗帜上还有一个飞虎的图案,看样子楚飞雁门飞虎的名号已经传到了这里。

“哎呀,疼,疼,奉先松手。”此时的吕布激动的用手死死的抠着高顺的肩头,把个高顺疼的呲牙咧嘴的。

燕荔游看到这些眼神,在看到阿卓那故作惊讶的样子,他明白了,自己这是被人算计了,而且算计的非常狠。

“将军,送酒的那老伙计我都跟他说好了,一会让咱们去送酒。”王二此时头戴着毡帽低眉顺眼的边忙着手里的活边低声说道。

说到这里,蒙原的话就停住了,楚飞明白了,这是蒙原在给自己提供方法,不过根据他说的话貌似华佗研究出来的就是麻沸散啊,这东西在后世可是都已经失传的东西了,纯正的中草药制剂,而且有人说华佗就是蒙汗药的老祖宗,估计和这东西也有关联。

当蒲正说出这句冲动是魔鬼的时候楚飞真的很想问他一嘴,大叔你是啥时候穿过来的,谁说古人笨的,这他的一个个精的都跟猴儿似的,明明什么都知道就跟你装糊涂,全都是刀架脖子上才着急的性子。

“是吗?汉人的曲子我听过很多,可是没听过这样的,好开阔的感觉,好象就是说的我们这草原的生活一样。”

“呃……”那人语结的不说话了。

这是一片碧茫茫奠地,初冬的雪显然没有让草原丧失本色,很晴朗,天边有几朵浮云自由的飘着,时不时会见到一些汉子们纵马于草原上肆意的呼喝着,附近有许多简单的帐篷,好似一片蒙古包一样,人们穿着简单的兽皮制的袍子往来着。

外人不明白,朱儁和丁原却不会不明白,此二人全是知兵事的又岂会不知道这背后蕴涵的意义。

燕荔游的五万大军除了战死的,再加上被带走的,一下子空的剩了不到一万人,这个时候燕荔游就明白了,因为他打探到他麾下有人在四处撺掇去投靠和连,这他妈的就是和连的计谋啊,这是分化整个鲜卑各部落的计谋啊。

“是的将军,已经逃出来了。”

就在楚飞等人行进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时候,隆隆的马蹄声在他们的后方响了起来,一队大约三百人左右的鲜卑人挥舞着马鞭嗷嗷叫着追了上来,楚飞知道鲜卑人分出了无数个这样的搜寻队,但没想到刚摆脱一个又碰到一个,实在不敢想象是不是甩了这个又会出现一个。

却没想到曹安当时就站了起来:“不行,这太危险了,要去也是我,您跟百姓进山吧。”

“嘘~什么话你都敢说呢,让人听到你不想活了?”

几人见了面便匆忙的上了城墙。

此时楚飞已经是混身浴血,死在他手里的鲜卑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了,在他身边有两个人始终跟着他用盾牌守着,一个是从句注山就跟来的高大汉子,也没个正名,人都叫他大杆子,还有一个就是打夏屋山时候投了楚飞的王二,这两人都是一手提刀一手拿盾牌,盾牌却只遮挡攻向楚飞的兵器,大杆子现在身上已经插着两根利箭,但依然悍勇的挥着大刀,每砍一刀还要喊一句跟楚飞学的话:“干死你个狗娘养的。”

“奉先,你觉得咱们会不会有援军?”楚飞低声问向吕布,虽然知道可能是不会有的,但还是想在内心里找到点安慰,或者是一种寄托吧。

“狗急了会跳墙吗?”曹性小声的问张辽。

“这人?这人也不多啊?”楚飞看着那些停下来的鲜卑骑兵有些疑惑的说道。

曹性尴尬了好半天才扭捏的说道:“那个……那个……我是想为张文远求情的。”

待裴元绍等人入到城内,那几百士卒很自然的被高顺派人引领到了临时驻扎地,并被密切监视了起来。

高顺偏头看了看吃惊呆的楚飞继续说道:“我与奉先世居五原,当年奉先的祖父任宪部越骑校尉,五原是多亏他老人家才逐渐的展起来的,那时候在五原我们和匈奴人相处的还颇为融洽,后来奉先的祖父过世,纷争开始不断的出现,逐渐的演变成开始动小规模的争斗,这样的事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突然有一大群胡人闯进了五原,残杀了许多的百姓,奉先的父亲也是在那一战里丧了命。”

枪来戟往间,吕布始终都没放手进攻,斗了大约二十来回合,他大喝一声:“给我下马。”

看着那些不敢躲闪只能哀嚎的老卒,楚飞着实有些不忍:“奉先,别打了,不过就是些听命的罢了,直接找驻军将领吧。”

伊人已去,风雪模糊了背影,也模糊了楚飞的心……

楚飞虽然不明白俩人是什么交情,但能听的出来,王越早年应该是和吕布的祖父打过交道,看不出来两人还有如此的渊源。

“呃……,您可是那五原吕奉先?”楚飞没有马上道谢反而是问起了吕布,相比那些什么官职的吕布这个人其实是楚飞更感兴趣的。

“好,就按说好的做。”

那张成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面前杯中的茶水,显然是没喝过的,但这人很痛快的马上端了起来,也不觉得烫的喝了一大口。

每过去一个人,楚飞也都笑呵呵的跟他们说几句。

楚飞说完,颜良也更着大笑了起来,笑过后,这家伙突然一脸严肃的走到楚飞的身前用力的抱了一下楚飞:“记得,保住命才重要,你的背后还有很多人。”

“什么财货?”楚飞追问着。

这时麴义好似也缓过了劲儿,不想让颜良独美似的大喝一声:“兀那丑鬼,三招之内必取你狗命。”

且不表王越和李彦正为楚飞谋划着未来,单说此时的楚少将军正快马加鞭的杀上夏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