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图哼哼了两声似乎有些不满意的闷声说道:“头领,鲜卑人已经通了信儿过来,不日就要到咱们这里了,要是还把那小子留在这里……”

“你……”楚飞一看这个叫阿卓的少女狡猾的如同小狐狸的笑容一下就明白了,这是给当初给他们下马威找面子呢。

“奉先,此次你立功甚伟,为何却闷闷不乐的?”丁原落座后就现吕布等人都是神色黯淡的样子,似乎有什么心事所以问道。

“报大王,我们战死四百三十多人,伤者三百二十人。”这人说完后就战战兢兢的低着头不敢吭声了。

楚飞被裴元绍拉到马上就再也坚持不住了,只说了“去桐过”这三个字就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吃了几口冷硬的吃食,楚飞就将披风裹在身上靠在一处窝风的地方闭目养起了神,这几天里他们和鲜卑人的游戏可谓是没日没夜的,人的精力都快耗干净了,能抢出一点时间休息是很可贵的。

“好啊。”楚飞略一思索后说道:“姓曹名安,字守静,如何?”

至于武州的王随?楚飞打心眼儿里就没瞧得上他,不过就是个怕死的老杂毛而已,再说了,为什么说要奇袭武州,要的就是个奇,连鲜卑人都没现他们离开马邑,根本不担心武州会得到什么消息,他王随就算是投靠鲜卑又能怎么样,充其量不过是只狗而已。

战场上就这样,士气一落,一旦有一个人想逃,就会逐渐的感染全军,所以在古代战场上通常会出现几千人追和几万人打的场面。

鲜卑人马上就明白了这是要去救那一支援军,他们的头领到也知些兵事,马上指挥兵马截了过去,只留下了三千人留守在东门外。

“怀远,还是你想的周到,这守城还是你来指挥吧。”吕布看着曹性带着人出了城有些兴奋还有点沮丧的说道。

“文远可是说这几日里会下雪吗?”

张辽闻听定睛一看,登时大惊失色的喊道:“不好,那是骑兵,大队的骑兵,快,快把外面的人招回来。”

回到住处,刚歇了口气的楚飞就接到裴元绍的通传说曹性求见。

“哦?”楚飞一听明白是裴元绍回来了,可他回来怎么还会带了一队人,莫非是王随?

“可他不去不是还要有人去吗”

大戟如同没有阻拦一样横扫在王简的胸口上,‘噗’王简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从马上倒飞了出去,‘扑通’摔在了地上,满口的鲜血往外冒,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只见城头上躲躲闪闪的冒出了几个人头来用颤悠悠的声音喊道:“来者何……何人?”

望着满天越来越密集的落雪楚飞突然长声吟道:“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这一响后,两人都停了手,王越面露微笑缓缓的将剑归与鞘中。

演义中曾有诗曰:“洪水滔滔淹下邳,当年吕布受擒时:空余赤兔马千里,漫有方天戟一枝。缚虎望宽今太懦,养鹰休饱昔无疑。恋妻不纳陈宫谏,枉骂无恩大耳儿。”

要说楚飞想不想干掉这些匈奴人,回答是很想,但想归想,他更想得到好处后再干掉他们。

唐周不明白为什么楚飞不急与要这些东西,但既然主公说了,他就不会反对。

这一通连珠炮把裴元绍呛的满脸通红,丝毫不理旁边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灯周咆哮的喊着:“有种你就杀了老子,有种你就杀了老子,老子要是眨下眼睛就不是裴元绍。”

第二日一早,李彦便召集了他的人准备离开了,当然楚云也在其列,这是之前就已经说好的,让楚云去随李彦学艺。

看着麴义离开楚飞就跑去看受伤的人了,一问曹独眼儿他也大吃一惊,这一场大战打下来自己人一个没死,就有几个受了些轻伤还不严重,这个结果让楚飞十分满意,只要自己人不死永远都是好的。

那边厢持枪的人一看这抱刀汉子要不行马上抢了出来:“那汉子休要猖狂,裴元绍前来战你。”

李彦听后喝了一的口酒后突然说道:“前些时日在马邑听说朝廷任命丁原为新任并州刺史,正在河内屯集兵马,好多并州儿郎都投了他去。”

这八十几人杀气腾腾的行进了约半个时辰就被一队人阻住了去路,一个胖大汉子骑在马上横着一杆大枪,后面还跟着百十来人,都是徒步,但身上统一着皮甲,手中全是木杆短枪,还有一部分人背着短弓,很整齐的样子。

“真的吗?”任红昌瞪着大眼睛很认真的问道。

“那我就在想,既然没了右手左手还可以吃饭,是不是没了右手左手还可以从新练起呢?”

“怀远,老夫有个想法,若你同意,让你这小弟随我习武如何?”李彦此时看着楚云的眼神那就好象是饿狼看到了兔子一样闪闪光。

李彦闻听一呆,继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那就承怀远的吉言吧。”

马邑方向?难道不是夏屋山的人?嗯?马邑?难道是……

但是他又不得不杀了候能,当时候能的话让他很气愤,想也没想就动了手,既然打了人家三当家,那么免不了要有些龌龊的,倒不如一不做而不休杀了了事,就算他夏屋山来人询问,我就说没见到来人,也许在途中被什么人做了也未可知。

“呃……已经知道了一些。”麴义一开始听说这里是个山贼窝确实心里有些抵触,想他大好男儿正是要为国效力之时,怎么也不会与山贼为伍,但救回来的百姓中有一些曾经就是武泉迁过来的,老楚家对他们有救命之恩,算起来这都是第二次了,时不时的交谈中就讲起了往事,听了这些后这家伙才放下了心。

那人到是会察言观色,见楚飞有些犹豫不决马上说道:“少将军莫担心,那几辆大车里有不少都是谷物,现在地里还有很多未收的粮食,收下来的粮食应该可以让整个句注山都够吃一冬的。”

“哈哈,王老不要怪罪小友,看小友也是性情中人,某家并州李彦。”那老家伙哈哈大笑着说道,声音很爽朗。

毕竟匈奴有皮甲,武器也比楚飞这些人的要好,打起来可想而知。

被一只耳一赞楚飞反到有点不好意思了,摆着手连连说道:“我就是这么一猜,偶然,纯熟偶然。”

“少将军您醒了?”一只耳一见是楚飞带着人赶来,马上冲过去惊喜的说道。

“少将军,莫非你怕了?”还没等楚飞话说完,曹独眼儿就怒目圆睁的喝道,那道疤痕因为表情扭曲的甚是吓人。

楚飞仰脖儿又灌了一大碗水,絮絮叨叨的将自己父亲的事情讲了一遍,老头儿到也好耐性,一句嘴也没插谍着他讲故事,时而抚掌微笑,时而怒气勃,到也是个性情中人。

板儿牙?啊,是有这么个人。

楚飞这个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直的盯着阿卓看了好半天才蹦出来一句:“为什么要帮我?”

阿卓被楚飞刚刚盯的有点心里毛了都,听他说出这么一句冷哼了一声撇过头去说道:“哼,我愿意。”

千金难买我乐意,得了,人家这么一说你还说什么,楚飞挠了挠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要走的话就赶紧收拾一下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阿卓看也不看他扭着头低声说着。

“燕荔游来这里做什么?就为了抓我?”楚飞吭次半天终于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头了,燕荔游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得到消息来抓自己?不太可能,这里面绝对还有别的事情。

“为了抓你?你觉得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吗?不过鲜卑人这次入侵你们确实做的不错,尤其是你楚少将军将燕荔游这鲜卑大头领弄了个灰头土脸,整个草原上传开了,不过就为了抓你来我们匈奴人的地方,你觉得可能吗?”

“那能是为了什么?”楚飞让阿卓一顿抢白登时感觉有点尴尬,心道,这个小女儿还真是厉害,到这个时代这么长时间,除了九英确实让自己头疼过就是这位了,不过九英话很少,基本不怎么接触,眼前这位可不一样,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好好跟你说话,什么时候又有点翻脸不认人了。

“反正不是为了你就是了。”阿卓有点不耐烦的大声说道。

楚飞一愣,他更是感觉事情不对劲了,因为他现阿卓刚才说话的时候眼眶里已经隐隐有了泪水,不行,一定要问明白,万一燕荔游那兔崽子真是为了自己而让阿卓的部落遭了秧自己可就背上了一辈子的债了,虽然这里都是匈奴人,但是是这些人接纳了自己给了一个养伤的地方,换句话说自己的命是人家救的,总不能就这么一句话不说就走了。

想到这里,楚飞突然抓住了阿卓的手腕大声的问道:“到底是因为什么?说。”

阿卓是真没想到楚飞突然会这么粗暴,使劲挣了一下没挣开索性就被楚飞这么抓着了,垂下头好半天才轻轻的说道:“燕荔游是要来迎娶我的。”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