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人就不吃棒棒糖呢?”萌萌的小脑袋还是想不通。

这时,各个天赋新源的去向问题基本上都已经明朗了。结果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收获如意或者出预期的势力代表人则是满心欢喜的把应给的晶石不做半句废话豪爽的给了同样心情像燃烧的火一样的测验师,收获欠佳的人则是笑得有些勉强,而脸sè最难看的人要数那些没有收获的势力代表人,已经纷纷拂袖而去。

不过,前车之鉴就在不远,为了不失去秋兄这么一个强大的朋友,有些事情我不能不防,自然也顾不上计较手段不够光明磊落了。

被严重扫了兴的吴奇鄙夷了傲气少年一番,然后好像他的分不一样都是九十四分一样,转了个方向,换了些人群又复地得瑟的招摇起来。

而测验师主持这么一场十来个人的天赋测验,起码要消耗二十个晶石作为能量。正是由于天赋新源的命价钱不一样,相差很大很大,所以若那批天赋新源中一旦没有优秀的天赋新源出现,对于主持这场测验的测验师来说往往意味着亏本。

“地球本来就元力稀薄,不适合修炼,再加上为了更好的保护轮回道,轮回道把从各个被标志的星球上面汲取的天地ing元全部反馈给了天辰大陆,所以我们这些地球上面来的天赋新源基本上直到现在都不能算是接触过修炼一途。”

接引使倏然一惊,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可是却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是正确的。

他真是被这一群人搞迷糊了。迷糊得跟浆糊一样。

“就算是千古大贤只身游弋在第一次元宇宙中,也鲜有人能在他的手底下走过十招。”

突然,自不明飞行物的地面斜照出一束金sè的光芒,正好shè在了仓皇而逃的顾继海的身上,只见顾继海一阵惶急的挣扎,就顿时随着光芒一起消失在了平地上,无影无踪。

顾继海忘了,他并不是西荒八大世家之一顾家的那个顾三公子,他是从地球来的,机缘巧合下的一个冒牌货而已,擅自修炼了《度月圣功》,终使得一场大好的机遇鸡飞蛋打

此话一出,顾继海明显感觉到了安碧琴娇躯的一颤,同时神sè也改变了许多,变得无言以对。

拳拳溅起血肉飞扬,血腥而残暴的击杀方式,飞溅着的血肉碎块和莹白渗人骨块散落飞扬得如鬼女散花!

赤虎、天狼二人都是九历江湖的老梆子了,如何猜不出来顾继海的确不在队伍中。虽然为何离开,原因知之不详。

偷偷用余光扫视了一下四周,安碧琴绝望的现,这是一个单口洞,出口唯有来时的一个,还被两个猥琐的老头子拦住了,而自己的身后乃是坚硬且不知到底有多厚的整块岩石墙。

在身体各部位,更主要是各处重要穴道的改造中,远没有一开始时的平静。

顾继海豁达的一笑,抄起那壶nǎi就咕噜咕噜牛啃牡丹一口气干下了。

顾继海那裸要占有的眼光看得正在无意识睡眠的安碧琴都有些毛,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

“嫂子是我父亲外出游历捡到的一个孤儿,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捡到了。那时我还很小,但是嫂子不小了。嗯”萧紫月想了一下,不太确定的道:“大概有我现在这么大了吧?”

没有了阻拦他的能量光罩,顾继海拔腿就跑!

“他妈的老子都这么低调了,不抢不争还难以掩饰我绝代的风sāo,被边荒秘境现了,死皮赖脸的送场际遇给我。”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收获,对顾继海来说,起码随着这些ri子的相处来,美熟妇安碧琴对顾继海的观感直线上升,不再看他跟看屎一样。

安碧琴事先以为以自己的修养,就算眼睛对眼睛的看着顾继海也能让自己的心平静,可是她这一刻现,她错了。错得离谱。

太憋屈了。

因为人都存在侥幸心内,总认为自己是挂了主角光环的人,不死的存在,一个地方再危险,只要有人能出来,自己也一定能出来。别人出不来是别人福薄,别人拿出来的宝物是自己没有去拿的。

“天下谁人不识君?”英俊年青人轻飘飘的一句话。

还真有一两个不怕死的啊!小样,看我不弄死你们。

“这个顾继海啊,可不得了。打哪里出来的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让大长老很是看重,有时候护短都蛮不讲理的。”八卦甲起了个头。

终于,历城最大的一处酒楼——客来香在望了。

之所以有史以来,北漠、南蛮、西荒、东原的势力们就算再昌盛也没有大举入侵过中原,不是他们不敢,而是隔绝北漠、南蛮、西荒、东原大陆与中原大陆的寂灭海从中作梗。

莫非这哥们是耍我的?

“我、该看到的现在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看到看、看到了一点点。”

原来是那个看起来气度过人,和蔼可亲实则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土地爷坑害自己哩。给自己安排了一个一提起比过街老鼠都还臭不可闻的天坑身份。

这会儿,心事沉重的每个人,竟然对黑衣人杀气凛然的气场都没有那么敏感了。更多的人不是偷偷仔细关注着黑衣人,希望现黑衣人会有动静,而是目光游离,眉头紧锁,陷入了担忧族种的忧心之中。

死亡并不恐怖,恐怖的是死亡了之后永远没有再活过来的机会,永恒的消失于人间。

一旦华夏族失去轮回道,那么对所有的华夏族人而言,没有什么比这更大、更恐怖的末ri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老夫想不通。种种迹象、种种巧合都表明那人就是皇上预言中的大帝,为什么他不是,为什么他的天赋值只有四十六分,而不是一百分,为什么!是不是贼老天你偷天换ri了,贼老天你不得好死啊!你会遭报应的”

“你说什么?”就在接引使大骂得酣畅淋漓还没话落兴尽的时候,黑衣人猛然转头,吹落了蒙面的黑面布,现出了原始真面目,一道音声质问而出,声若惊雷,震碎所有瓷器,茅草棚也轰然倒塌。

老旧的茅草顶塌下,垂直的砸在了棚子下面一众酒客的身上。

落下之后,很多人的头顶又穿透了茅草,看上去就好像枯黄腐烂的干草堆中和长蘑菇一样长出一些个人脑袋一样。

王汉就是脑袋锋利,穿透了茅草层的众酒客之一。

只见王汉吐出一口纷乱的干草,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奇人一样万事在握,一脸淡定的样子,道:“早就知道他是高人。果然如此!”

等众人扒开茅草,左蹦右跳的拍走自己身上的茅草等杂物,再打量四周,哪里还有黑衣人和接引使的影子!

早已经人去了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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