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夫家的人,碧琴姐,我是真的爱你的,你少唬我了。”

此时顾继海身上血液流转着都暴躁的像火山熔岩,虽然身躯有些瘦弱,但像是脚踏诸神累累尸骨而来,爆炸的嗜血气机异常恐怖,像是一尊打破身上枷锁的穷凶魔神,无比强大,更散着不容侵犯的威严,风华绝代,压得连天地都噤若寒蝉,无波无浪,寂静而荒凉。

安碧琴心烦意乱的摇了摇青丝头。

没错!

只是瞬间,石头在顾继海的心中变得柔软起来,山涧在顾继海心中变得平常了起来,高空在顾继海心中变得安全了起来,敌人在顾继海心中变得脆弱了起来

唉算了吧。好聚好散。

正所谓,无主之物,谁拿谁有。先下手为强,后下手眼馋。

顾继海总算梳理请小萝莉和美熟妇之间的一些关系,但有些什么却更加复杂想不通了。

说完,黑光头像瞬即不见。

一路行去,千米有余,峰回路转,视野突然开阔。

每当这个时候,顾继海是多么的想把显化出的宝贝紧紧的攥在自己的手里,把那些前来哄抢的人一脚踢开,然后自己扯高气扬,不可一世

她觉得她一直是以平和的心态看世界,从来没有歧视过什么人,但是对于顾继海,她的不能自控的态度远远不止歧视那么简单。

顾继海明白小萝莉的意思。

第二天就有个进入边荒狩猎的猎户拖着一具大铁鹤来到闹市叫卖。

当然,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自从他被顾继海作为弃子丢出来之后,也只有大长老在没有人的时候称呼他为顾三公子。

“背后说有什么用?谁能记住你侃侃而谈似的音容笑貌?谁能现你指点江山时的英武神气?”

有没有搞错,你是掌门的闺女,我是大长老罩着的人,利益相关,我们是一伙的耶。应该在这方面一致对外才对啊。哪有你这样胳膊往外拐的。

心花怒放的顾继海于是就准备出去溜达溜达,顺便干些嚣张跋邑的事情,不然可就太对不起咱那乌漆麻黑黑得光亮的名声了。

当然,也不能由此小觑了北漠、南蛮、西荒、东原等疆域。它们也是有很强大很妖孽的势力存在的。

仅仅对顾继海横眉冷对的都是些有理智的,一些没理智的还不找个旮旯地弄死顾继海去。但是黄羽关没有,并且和他父亲一样善待顾继海,和顾继海相处得很好,很亲哥们一样。

“那你都看到了什么?”

“啧啧看来你是没有什么有建设xing的意见和建议了。”土地爷摇头惋惜道。然后用带着三分怜悯七分快意的眼神看了顾继海一眼,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决定吧。”

“好吧,走吧。都走了干净。”

“马拉戈壁,玩老子是吧?反正老子穷穷多少代来着?”

“呃这个估计问老爸也是理不完清不了的。”

“咱裸的来,以后还要裸的去,从出生开始就家徒四壁,虽然起点低,不过这也不错啊。至少谁也不能说我是败家的崽儿,不像那些高富帅,别看暂时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没准哪一ri家道中落了,就少不了被人人前人后的说三道四,诟病几番。”

“咱穷丝不同,就算再不争气被命运剥夺得只剩下一条大裤衩穿着了也不算输了多少啊。最多输给了命运一条外衣外裤,这不是还留下了一条裤衩嘛。”

“对了,说起这裤衩老子又想起了,我被那老货整来天辰大陆的时候,还晒了一条内裤在外面没收呢。”

“郁闷,那可是人生第一条有名牌内裤啊。实体店买的,以前都是地摊货。”

思绪飞飞,想了良久。

很快,顾继海就没有东西可以想了。他没有想到,人都从地球来到天辰大陆了,这人生偏偏还是这么的平淡无趣,味同嚼蜡,好不容易命运跟咱开个玩笑,还老是恶意的。

莫非——丝的光环就像是一个紧箍咒,套上就扯不下来了?

微热的清风吹动树上的枝桠,地坪上面的杂草也一样被拨弄得摇曳生姿,在这些各有姿态的地上万物的上方空,有一轮金黄得刺眼的太阳在灿烂着。

“黄灿灿的,是蛮诱人的,可惜不是烧饼。”

顾继海嫌站着累人,所以随地泻下,躺在有点扎人有点杂sè的绿草做垫被的地坪上面,微眯着眼睛扫视了一下高悬的太阳,懒洋洋,百无聊奈的嘟嚷了一句话。

他当然不是饿昏了头在胡言了,只是这微热的天气让他感到沉闷。

顾继海从来不是天才一种人,也不是白痴类似物,就是个很普通的少年。

说什么少年,年龄也快算是青年了。只希望不要心灵不要变老、变死才好。

顾继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事沉重,对眼睛在与太阳对视之后视野里出现久久不消的小黑太阳视如无睹。

坑爹啊,该死的命运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老子,老子又不是董永玩了谁的女儿,不至于要持续虐待吧。

还有,你调戏老子就调戏老子吧。为毛不给我开一个外挂。

你又想调戏人家又想不付出点血本,这不合适吧?

还有,谁可以告诉老子,怎么简单的回到地球?我可不想在这儿搁一辈子。

“都说天生我才必有用,希望老天不要让我活着的用处就是等同诸如洗厕所、刷马桶之类的干活,我要轰轰烈烈,我要挥斥方遒,我要统领千军万马,我要名震每个角落,我要屹立世界巅峰,我要”

“嗯再不济、也要若干年后,历史不得不浓墨重彩的描我一笔,说——这是一个英雄!”

这是顾继海经常给自己念叨的豪言壮语,他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一个伟人。成为一个有一天世界末ri了还有人歌颂他的伟大的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