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顾继海来说吧。

“哦。你是说跨星体空间传送啊。”黄羽关幡然大悟,点头肯定道:“可以啊。你不知道吗?”

黄羽关远比他大,照道理来说该称之为兄才对。可是在顾继海的记忆中,‘顾继海’这孙子别的毛病不是很大,就是喜欢装大,不然也惹不出那么多事来。其实本xing倒也不是很坏。

良久。

这时候,一个一把白须比别人秀还长出很多的和蔼老人,笑眯眯的问稀里糊涂的顾继海:“孩子,有什么意见吗?”

“放!”

顾继海凄厉的高喝一声,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悲愤,侧目相向的狠狠瞪着小丫头,抽搐着脸皮,舌头都在喷火!

“掌门千金都话了,小子岂敢不放!”

“这个万恶的小丫头片子,还真敢拿着鸡毛当令箭,得瑟起来了。”

“呀啦个呸的,欺侮我这样的老实人兼受害者好玩吗?告诉你你千万别栽到我的手里,否则我一定会告诉你怪叔叔是怎么样炼成的,流氓的尊严不可轻侮!”

顾继海愤愤不平的走向客来香的楼上,恶狠狠的把掌门家的小萝莉列位不共戴天誓不两立的仇人。

送上门来找揍的。两个多么好的人啊!

一般人谁没病会这么干嘛?多么珍贵的机会啊。人一辈子都难得会上几次。顾继海还想好好放纵一下,挥霍一把嚣张,用几天没洗的臭袜子塞进那两个‘好人’的嘴里,用不算太正宗的香港脚好好的蹂躏好人的脸。

哪里想到这扇耳光的前戏都还没有搞完的,事情就给那个可恶的小丫头给搅黄了。

有没有搞错,你是掌门的闺女,我是大长老罩着的人,利益相关,我们是一伙的耶。应该在这方面一致对外才对啊。哪有你这样胳膊往外拐的。

“要不是那个该死的土地佬尽干些yin暗心思的坏事,让我被你抓住了莫名其妙的把柄,你以为我会向你屈服?没门!别说没门,连窗子都没有。”顾继海又再一次把土地爷给恨上了。

来到客来香的二楼,人数明显寥落了不少,还有很多席位上剩饭残羹凌乱着,店中小二们还没来得及收拾,显然是这一批人走得有些匆忙。

“这个顾继海啊,可不得了。打哪里出来的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让大长老很是看重,有时候护短都蛮不讲理的。”八卦甲起了个头。

“哎呀,你不知道吧。我听说顾继海是大长老的私生子,大长老对此子心有愧疚,而导致溺爱的纵容了。”八卦乙满脸神秘的接了话。

“就是因为大长老太放纵了,作恶惯了顾继海都变得不是人了。他扬言要掌门那个大美人儿儿媳,还经常xing对掌门的小丫头闺女动手动脚。听说他还对大长老的唯一闺女念叨不停呢。”八卦丙又接上了,摆着一副我知道很多内幕的姿态。

这位仁兄显然是个八卦宗师级的存在,不但说得长篇大论,还脸带兴奋的cháo红,说不出的各种羡慕嫉妒恨。

有人惊奇的道:“啊!不是说顾继海是大长老的私生子吗?他打大长老千金的主意,那不是犯了禁忌吗?大长老不管?”

“屁禁忌。对顾继海那孙子来说还有什么能算得上是禁忌吗?他本来就连畜生都不如了。至于大长老,他对顾继海本来就心怀愧疚,再说女儿哪里有儿子重要?难道他为了一个女儿打死一个儿子?偏偏顾继海又死xing不改,你叫大长老又有什么办法。”

“再说家丑不可外扬,大长老也不敢把事情大肆宣扬,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而且,大长老千金黄柔也不是吃素的,机灵着呢。怎么会让顾继海这个废物占了便宜去。”

“啊。原来是这样的啊?这样说来黄柔也不可小觑,是个巾帼英雄。”

“怎么,你以前还不知道的啊?现在我告诉你了,你别告诉别人。不然被大长老知道了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是是是,一定一定。”

“哎,这位仁兄,我听旁席的人说顾继海这小畜生是大长老的私生子,扬言要掌门那个大美人儿儿媳,对掌门的小丫头闺女动手动脚。并且他还对大长老的唯一闺女念叨不停。是真的吗?”

“切,他们知道什么。道听途说而已。”被人问到的那位看似很有来头的人不屑一声,道:“顾继海怎么可能是大长老的私生子?私生子私生子大小也是个儿子,既然是儿子大长老还不好管啊?”

“其实真实情况是顾继海是个大人物的儿子,大人物管不了,头疼,所以交给大长老管教,但是大长老哪里敢管啊?所以顾继海还是本xing不改,我行我素的。不过顾继海这坏小子扬言要掌门的儿媳,还经常xing对掌门闺女动手动脚,对大长老的唯一闺女毛手毛脚倒是真的。”

“不对额。”有个人又表高论了:“顾继海其实是大长老一个恩人的儿子,恩人临终前把顾继海嘱托给大长老,所以大长老才对顾继海这么纵容的。你们不知道别乱说。”

“不对吧。我怎么听说顾继海是个妖怪,囚禁了大长老,顶着大长老的名声到处为非作歹?”

“”

顾继海一上楼,就听到满楼都是八卦他的,各种版本的流言蜚语有的甚至光怪陆离,太不着边际。

可想而知,等下这些人散去以后,他顾继海的形象的还不让这些闲散人士编排得各种离奇,反正跟人类是再也遭不上边的了,就是不知道恶魔旱魃等存在有没有那么恐怖。

这些不着边际的闲言碎语,让顾继海听了大为光火,他恶狠狠的巡视四周,想抓出一些编排他的人以示正法,可是只要他眼神到处,鸦雀无声,人人噤若寒蝉,但是其他的角落始终细细碎碎,怪话不断。

非议眼前群情势众,自己很难平息是非。情势只会愈演愈恶劣,让自己无力以继。

“哼!正当我黔驴技穷了吗?”顾继海冷漠的一扫而过,重点注意了几个比较活跃的人士。

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挑唆离间,让自己恶心一下。

嘿嘿,你们真以为你们做得天衣无缝吗?

你们不是当我是个二愣子,二百五吗?

好!我就如你们所愿,楞一把,当一回二百五。我倒要看看你和如何来和我这个‘二百五’讲道理。

顾继海冷笑一声,心中有了定计。

在右边那一桌,落座几个四长老家的客卿,他们看似从始至终都在觥筹交错,宾主皆欢,对外界的流言蜚语置若未闻,无动于衷,不过起与落之间,这些人往往掩人耳目的对一些人使眼神,对酒桌上的那席美味倒也真没有那么在意。

并相应的,接到他们眼sè的人都会不动声sè的用实际行动做出回应,或是同本座的人侃侃而谈,或是噤若寒蝉的低头闷酒吃茶。

嘿。你们以为你们表现得那么老实我就不注意你们了。不过我今天要告诉你们两个道理:一个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个是在不走动的情况下,我的脚也刚好、仅能够到你们的酒桌。

“嘭!哗啦啦”

顾继海看都没有看,突地一脚撩起,就掀翻了右边的那一桌酒菜,连带桌子一起,洒满了一地。

于是那一桌上围坐的四个人中,有一个最倒霉的人满身酒肉。

很不巧满桌都是朝他那个方向扑盖去的。

“顾公子,老夫携三位友人在此把酒话桑麻,从头至尾都安分守己,连一句声音高亢一点的话都没有,你这又是何意。”中了大彩的人吐出一口汤和口水的混合物来,伸手撩拨走满脸珍馐,气得浑身哆嗦,脸sè很不善的看着顾继海,要吃人似的。

不难看出他的愤怒。

他以前由于各为其主的原因和顾继海站在敌对方,和顾继海唱反调,甚至是给顾继海使绊子,没少挨过顾继海的修整和刁难。尽管他今天也是为给顾继海添堵而来的,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今天这么低调了,顾继海居然还向他开刀,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一时间有股很强的:躺着也中枪的憋愤之情袭向他的心头。但是他也真的不敢在此众目睽睽之下格杀顾继海以解心头之气,甚至是教训顾继海一顿。

顾继海明白对方的顾忌,玩味的看着眼前这个满身酒菜琳琅满目,脸sè愤慨的yin郁老头子,对他的怒火一点也不在意,轻松写意的道:“我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向大家打个招呼,怎么?不行!”

敌人的憋屈是顾继海乐意看到的,就像他不乐意做敌人的保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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