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雪见我今早的举动有点反常,平常那能这么早起床,误以为我在为昨晚的事生她的气,抬起头对小雪说:“我怎么能生我亲亲小雪的气呢,我只是有点不舒服,头昏恶心,出来透透气,现在好了,嘻嘻,那就说好了,今晚你可不能骗我了。”

怕在客厅鼓捣有谁进来不小心看到会有麻烦,我找了根长一点的电话线,把客厅的电话线引到了我房间,当然这一切操作都是戴了手套进行的。

小雪说:“反正我们也想看看电视,天还早不急着休息。”

“你的这些想法,让我想起了去年我同秦书记向县委递交的本镇展报告,因为最后这个展计划没有被通过,所以外面知道的人很少,我就跟你说一说,”晓镇长一停,接着说:“我跟秦书记认为:我们镇矿产资源十分稀少,农副业生产的水平又十分低下,大部分是落后人畜耕作。在这种情况下,我俩认为要推动镇经济的展,应该依靠我们的优势,我们镇要山有山要水有水,我们镇的展重点应该是旅游观光、休闲娱乐、轻工业、绿色食品、人文居住为主。可是因为我们镇的硬件基础太差,要想展上述产业,资金投入太大,政府承受不了,再一个有人说我跟秦书记是在搞政绩工程,是劳民伤财的事儿,要是到最后没有人来旅游观光娱乐,那所有投资岂不是打了水飘。于是这份展报告便被否决了。”

叶瑶赶紧摆了摆手:“周总,您这说什么呢?洪总都告诉我了,这饭庄说是几人合营,实际上是您一个人掏钱买下来的,您到自己家吃饭还要给钱,这怎么都说不过去。”

陈绍霞对于我认真地听课虽然十分不解,但她也是高兴见到我的转变,女孩子心底都有种希望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做个好学生的念头。只是她丝毫不知我虽然认真端坐,大脑早已神游方外了。

“是,晓雨同学,饭庄的事儿,还其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儿,请你向我爸妈保密不要说漏了嘴好吗?他二老思想太保守,要知道我做这些事儿,非怪我不务正业把我活剥了不可,要用车找周晴,反正我不会开。”

“天翔,你们吃好了吗?我去接你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周晴肯定又在电话旁等了我半晚上,感动呀。

“张强,其实感情的事不能勉强的,周晴不喜欢你,你也不必生气,凭你的条件可以找比她更好的呀,”秦梅说。

晓雨现在已经趴在桌子上了,虽然嘴里还在念叨着“大萝卜,花心菜,我恨你。”但大脑恐怕已经没有什么意识反应了,我正要关了门,心想还是不要互相打扰了,这种情况下,见了面也不免要尴尬。这时候门外的秦梅说了:“小凯,这次又是跟张强一起来的吗?”

“第二,你要陪我到县城动物园去玩一回,她们都说好玩,我还没有去玩过呢,这一条你要答应我。”晓雨带有孩子可爱的笑脸对我要求。

“你就别糗我了翔哥,没有关系门路的能进了那个单位,我高中毕业三年都没有找到工作,实在没有办法才跟波哥几个出来混的,大家也不愿每天刀头浪口的,现在有你领着我们,咱们还怕个鸟。”

这回躺在床上更睡不着啦,兴奋劲别提有多大了,不断地在大脑中刚刚复制回来的资料中浏览,靠,真是五花八门,什么也有,竟然连在外太空的哈博望镜的资料都让我复制了一份回来,更牛B的是,竟然还找到了一份m国核弹分布位置图,晕,这可是顶级机密,连这个我都能给它复制一份回来,看来m国的计算机安全工作做的也不怎么样啊。

正要去脱周晴的衣服,周晴趴在怀里轻声说了:“天翔,不要在这里,抱我到你房里好吗?”

“翔哥跟你做事儿就是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痛里痛快,不拖泥带水的,兄弟们今天就在此立誓,今后跟着翔哥,决无二心,谁有二心天打雷劈,”六人激动起来,当天表誓,那架势,差点就要跟我喝血酒拜把子了。

这群家伙的突然转性令我有点难以接受,干笑了几声,“各位,干吗这么客气,小弟心脏不大好,别吓着我。”

英语组的组长何老师拿着几份试卷走进英语活动室,“同学们,经过两天的学习,今天我们测验一下大家掌握程度,因为只是单词类的题型,比较简单,考试时间为二十分钟,下面开始卷。”

顾芬没有反应过来,也没有注意到大波对自己称呼的改变,只是在想:“这群人不张口要钱,打听烟价作什么,就这一盒烟也值不了几毛钱,值得他们看上眼。”

“去你的,我才不愿做什么周大小姐,哼,要做给你做个秘书也不错,你又有钱又帅还会体贴女孩子,上那找这么好的老板去。”周晴一脸笑意,身上围的浴巾掩不住身体春色,勾引得我眼光禁不住多扫描了她几遍,差点想动用能力透视过她那薄薄的浴巾,一睹春色。

“天翔,我越来越佩服你了,你真厉害,你怎么会有那个催化剂方程式的?”周晴同样不明白这个问题。

曹老师又开始讲课,我却无心继续翻字典了,不知为何,竟然十分想知道郭蓉蓉为何这么不高兴,一付愁绪万千的样子。原来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呀,不光是秦梅、晓雨对我好奇,我不也同样对有秘密的别人感兴趣。

听完梁老长长的介绍,我对梁老笑着说:“想不到您老人家来头这么大呀,更想不到我们原来还是老乡。”

小船儿推开波浪

“那你要多帮帮我哟,上次月考你的英语成绩可比我高一截呢。”秦梅一脸认真的地对我说,上次我英语也同样考了九十九分,因为故意留了一题没有做,其实完全可以考一百的。

有天早上我想到自己房里找件衣服,小雪和周晴还在睡觉没有醒,怕影响她俩休息,我悄悄地开了门进去,拿了衣服本想悄悄地出去,但又忍不住好奇的心里,偷偷瞅了一眼床上睡觉的两女,小雪抱着自己的大布娃娃脸朝里睡得正香,周晴却恰巧脸朝外,粉嘟嘟的小嘴偶尔轻微动一两下,轻轻闭着的双眸上是长长的眼睫毛,她还穿着小雪给她的小可爱睡衣,这次只有最上的一个扣子开着,我想到周晴来的第一天早上看到的极度春光外泄,忍不住脑中强烈的欲望,真想把她第二个扣子也解开呀。

“周天翔,上午生的事情我已经找同学了解清楚了,这件事牛老师也有很大的责任,我会让他写出检查来,反醒他自己。”校长不紧不慢地对我说起来。

老人开始还是微笑着看,越看脸色越是凝重,最后从口袋掏出纸和笔将这个分子结构图记了下来,对我说:“小伙子,怎么称呼。”

我下面听着早就受不了,这个牛僻怎么可以这么说一个女同学,如果说是个男生也能好说些,毕竟男生脸皮厚,一转身就把这话给忘了,可是这像花儿般刚盛开的姑娘,你说这些羞人的话,叫人家以后还怎么在大家面前抬头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