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顾问,刚才吃饭的时候周叔叔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以后有什么事情先要向我汇报一下,不然不要怪我不讲情面哟,还有,小女子以后要是有事用用你的车,你不会介意吧?”晓雨得意地说着。

“不行,”我赶紧拒绝,到我家干什么,这不是给我惹事儿吗,你自己的家就在附近不回,为什么要到我家?“快起来,我送你回家,不然你爸妈要担心了。”

“崔胜凯,你快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那个小子是谁,”张强接着急切地问。

“好了,不喝了,要不待会就没法回家了,你也不想让你爸妈批评你是吧。”

“行,完全没有问题,什么时间你说,就到我们的天鹅湖饭庄,吃什么全由你点。”我回答。

要是在打架方面可能这几个人以大波为,可是要论起咬文嚼字,他们还是心服口服地推举刘浩来做这些事儿,这六人平常在一起待惯了,根本也没有谁出了风头,谁落了下风的念头。

脑中好像要裂开的感觉持续了一分多钟后,终于停止了,本来纹丝不动的我,这时候像虚脱似的,差点瘫倒在沙上,赶紧扔掉手里的电话线头,“妈呀,差点要了我老命,我还是处男,还不想这么早挂了”,我堆坐在沙上喘着粗气想道。

周晴被我色色的眼神看得有点害羞地低下了头,“明天我就把二十一万提给你,把这件事早早订下来。”

刘浩贼目亮对五人说:“你们没听出来,翔哥完全有买下饭庄的实力,还凑个屁钱,就我们几个把内裤卖了也值不几块钱。”

漂亮姐姐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大鸟从里面探出头来,“翔哥来了,快请进,请进。”

我心中想:“陈绍霞呀陈绍霞呀,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可不能对你承诺什么呀,家里的两个就已经让我无法下决心选择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你,这可如何是好。”

顾芬开了店门,被门外的一群人给吓了个半死,这大清晨的要钱的就堵在门口,这群天杀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说:“当然开车去了,有了这么高级的东西不用,还步行,何苦来哉呢。开我们的车,让步行走路的人羡慕去吧。”

“天翔,你不是吓我吧,虽然我在我爸那里也见过不少钱,可你这么突然拿出一百万,这到底怎么回事。”周晴严肃地问。

“郭蓉蓉同学,你听到我说话了吗?”曹老师见郭蓉蓉没有反应,加重了语调。

“我怕什么,不就是个破催化剂的方程式嘛,您老想要我多写两条给您。”我并不知晓这些方程式的价值,不过就算值钱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大用处,现在我又不缺钱。

要到我了,我实在不敢保证拉得能登这‘不’雅之堂,虽然之前也曾偷偷练习过,但还是胆怯,既然在湖边,虽然不能划船,但情形差不多,拉一曲《让我们荡起双浆》吧,歌曲未必适合现在我们的年纪,但好歌那能分年纪,分国际呢。

下午到了课外活动时间,我不敢不去英语角,毕竟今天是第一次,好歹也得和另外八名组员见个面,认识一下吧。

周晴和小雪一样的喜欢干净,被套、床单之类的通常不到一个星期就换洗一次,幸好家里有了洗衣机,要不光洗这些衣物也够她俩受的了。

“校长,您找我。”我进了校长室,对正趴在桌上写着东西的老校长说。

我坐在旁边看着湖水对老人说。

陈绍霞怯生生地说:“没有。”

老爸一连串地问了我好几个问题,我想了想回答说:“爸,周晴是喜欢我,我也喜欢她,她家里有没有钱,以前我还真没有问,不过现在也不用问了,答案很明显了。”

“好,好,好,下午让天翔和小雪去帮你,你也不用拿太多东西,家里大部分都有。”老妈是一口说出了三个好,周晴能搬来住,老妈正巴不得呢。离他宝贝儿子越近成为她儿媳妇的可能性就越大。

“小雪,谢谢你能这么宽容我,姐姐也不想打扰你们的安静生活,可是昨天晚上天翔头也不回的走开,我才觉真的不能没有天翔,他已经成为我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从来没有人能在我心中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即使我爸和我妈也不能,可是天翔却能。我经常在梦中梦到天翔,他为了我让坏蛋一次次打倒,又一次次爬起来,梦醒后我还常常欢喜、幸福的泪流满面。谢谢你能匀一块小小的位置给姐姐,姐姐一辈子都感激你。既然我们都喜欢天翔,那我们就不用再掩藏什么了,客气什么,天翔需要你,我也看得出来,你能从生活上给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们现在年纪都小,还不至于让我们考虑结婚的事,那就在天翔做出选择之前,让我们一起照顾天翔,好吗?至于将来天翔会做什么样决定,那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好一会儿,两人才回过神来,周晴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就又哭了起来:“天翔,求求你不要离开我,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让我离开你。我好害怕你不理我,好害怕失去你,你知道吗?昨晚你走后,我恨死我自己了,我为什么要答应张强出来吃饭,我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我惹你生气了,天翔,你骂我吧,你打我吧,只要你不让我离开你。”

小雪端着饭菜,走进客厅,“哥,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饭再和晴姐姐好好谈谈。”小雪放下饭菜,给我倒了杯水,静静的走进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周晴十分感激地望着走开的小雪。

江伯跟我正介绍着丁伯呢,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推门进来,“哪的客人,会下象棋不?”

席间大家也早忘了棍子说的什么只喝一点点了,一开始还是淑女般的意思意思,后来不知谁开始敬酒,你一杯我一杯,早不知道喝了多少了,我对酒精的抵抗力实在是太弱,喝了连一瓶不到就脸红的跟鸡冠子似的。

我看了纸条,脸腾地红到脖子根,脑中浮现出那天裙底风光,此刻我的表情就像打碎了花瓶不承认,却被逮到证据的孩子样,幸好晓雨没有朝后看,要让她看见我这大红脸,我就算真的什么没看到,估计她也不会相信。

棍子来不及感动了,从门后找了根拖把,三人冲到校门口。来到门口,却并未见到我与那帮小地痞。大不停的向在校门口玩的同学打听,这时候刚吃饭回来的晓雨和秦梅正好到了校门口,见到棍子、大和杨明杀气冲冲的手持棍棒,两人上来问:“陈富桂,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是不是想打架。”

大家抢着把鸡腿分完,陈绍霞拿出自己的饭说:“今天早上我自己摊的手抓饼,大家都尝一尝,”说完,她用筷子夹了很大一块手抓饼,放到我饭盒里,又说“给,天翔,我第一次自己做,要是不好吃,你别笑话我。”

将小雪睡衣脱掉后,小雪羞得钻到我怀里,眼睛看也不敢看。我伸手将小雪的头抬了起来,盯着她似水的眼睛轻轻对她说“小雪,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不知何时,小雪轻轻依偎在我怀中,我低声给她讲后翌射日,嫦娥奔月,吴刚伐桂。

吴小莲考了82分,大笑嘻嘻的说:“吴同学,试卷里的题老师都讲过呀,你怎么搞的。”

呀,我想起来了,昨天晚上我跑到小雪房里诉苦,好像说着说着睡着了。

“来过,不过我没有理他,他自己都觉得无趣,一会儿就走了。”周晴小心的望着我,“天翔,你吃醋了?”

周晴正躺在自己床上,心不在焉地翻着本书,她还以为是别的同学来了呢,一抬头却现是我们三人,惊喜的对我说“天翔,是你们来了。”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在地上撞得头昏眼花的钱大壮哆嗦着说。

戴大军一脸不信“不可能吧,谁会喜欢那个傻子,那个周天翔是样子不错,可那是中看不中用,谁会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