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也是,那家菜做的还可以,就是地方小点了,就问对镇上比较熟悉的晓雨和秦梅,“你们俩可是本镇通,找一家好一点的吧。”

“什么,你的位子,这是原芳的位子。”我跟大叫道。

“我不认识你,对不起,如果没有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我对小胡子说。

这话让我心头一暖,毕竟还有这么多对我好的人,再怎么地我也不能让她们为我担心。

小雪进了门,把大布娃娃往床上一放,说:“反正我是你女朋友,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着钻进了我的被窝。

棍子从他老爸那儿盗来一瓶兰陵大曲,我们哥仨躲在村后的草垛边,把一瓶酒喝了个精光。

不想让同学们对我过多的评论什么,答完后,并未直接交卷。开场后十几分钟交卷,变态啊。而是看有同学交卷后我再交。

感情上,我既做不到将已经离开的小倩排斥在外,也不能不管不顾的放下小雪,与另一个喜欢自己,而且自己对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女孩子走在一起。

两人沿着路,向天鹅湖边走去,路上周晴悠悠的对我说“天翔,你今天来看我,我很意外,等了你这么多天,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这一节体育课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心情,在我人生史上算是一个笑柄了。

“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疼。”大家都异口同声的问我。特别是晓雨伸手就要扶我起来,眼中透露出真切关心我的眼神,让我大受安慰,这一摔虽然逊得很,可是能让班长如此关心也是蛮幸福的。

原芳不愧为体育健将,她按着老师的讲解,采用右侧面直线助跑,腾地一下子跳了过去。那帮女同学纷纷鼓掌。

陈绍霞也是一脸的期待,前面的故事她都听过了,早就想知道了,而原芳因为中午不在这里吃饭,根本不知道这一事儿,不过现在有故事听,也静静地等着。

“姐夫,你答应小雪,以后不准再出这样事了,好不好。”小雪摇着我的胳膊。

周晴在我背上对我说“我的同学李燕,像只燕子般可爱。”

“那一只,”医生起身问。

“不用了,我们都不是什么大伤,一会儿回家擦点药就好行了。”我淡淡的说,虽然刚才被k的挺狠,但现在身体已经感觉不出异样了。这个张强确实不能给人好感。一看我就来气,惹事的主儿,自己要是没有本事,最好是收敛着点。别惹了事让我们兄弟三人来收拾。

凭着这股力量,我可以稍稍控制住身体。

此刻大和棍子也是跟赶过来的长和刺青缠得难分难舍,大的小号砸弯了,棍子的吉它愣是让人家夺去了,而他直接一脚被人家踹在地上。

两人向我们这边越走越近,棍子一脸紧张,对我和大说,“哥几个,准备好了,她一过来,我们就开拉,让美女见识见识我们的才华。”

得了,这才刚一下呢,我要多拉两下,同学们还不把我吃了。气得我把马尾弓一扔,不拉了,学会了再说吧。

“小雪,别哭了,姐夫错了,我又不知道你在换衣服啊。姐夫会对你负责的,你别哭了,好不好。妈妈和爸爸快回来了,算姐夫我求你了,行不。”

完了,小辫子都让人家给抓住了,小雪一定早就回来了,她肯定看过我盯着日记本封面看了好久。还是坦白从宽吧。“小雪,你相信姐夫吗?”我认真的问小雪。

不行,要是万一让小雪知道了,我这做姐夫的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李冬还是一脸的怀疑,不过有一丝的希望他现在也会去尝试的。于是李冬领着我,又回去了棉纺厂的厂长室。

棍子总是大大咧咧的,也不管围着的一帮同学,扒拉开几个人,冲着正哭的中年男人就喊:“喂,你大老爷们的哭啥,真不给男人装脸。”

说干就干,我拿起小镜子,打开台灯,开始仔细研究起来自己的双眼。

秦梅在一边说了:“好了,二位,不要再磨蹭了,书,晓雨拿回去。事情两个人解释清楚了,天翔一个男生不会跟一个小女生计较一本书的问题,对吧。”秦梅边说边朝我笑,这个小姑娘还真是爱笑啊。

“晓雨她爸,咱们一镇之长,来请你不委屈你吧。”秦梅小嘴一撇,假装生气地说。

吃过午饭,我偷偷跑到棍子班找棍子“陈富贵,陈富贵,你出来下。”

今天是星期四,昨天我和大都没有抄课程表,进了教室只好跑到讲台边贴课程表的地方把今天的课程先抄下来。早自习是政治。

小雪任由我搂着她,抽泣着问我“姐夫,你是不是不喜欢姐姐了,是不是不想要小雪了,?”

晓雨在大的同桌,也就是身体挺壮实的那个女同学,叫原芳的,背到了背上,一同向医院去。

两个家伙是吃得有滋有味,直到人家美女吃完饭,结完帐,又出了门,还是恋恋不舍的样子。

到了教务处,领出课本,一人提两捆,还要拿两趟,岳松人是挺不错的,知道我刚过病,只让我提一捆,还说李老师不知道我有病,要是知道肯定就不会让我来搬书了。我说“没有事,作过了就一切正常。”

还是训导主任见过世面,“他可能羊癫疯作了,赶紧找块东西塞他嘴里,别让他咬了舌头。”

“那好,说好了,明天七点钟村西头棍子家准时集合。”我说。

牛我也不顾得放了,牵了牛,唤了狗,回家去也。我急着赶回家赶紧再找几本书试一试。

“什么”,我脑子更疼了,“什么一个星期,妈,爸,我的头疼得厉害,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丁伯听我说完,又把我胳膊拿过去,号起脉来。这次又过了许久,他才放下我胳膊睁开眼来,对我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经络部分是没有问题的,等你长大娶了媳妇后,用不了多久问题就会解决?”

我还是不明白,追着问:“到底怎么样解决,您老还没有告诉我。”

丁伯笑着说:“你现在岁数太少,再说也没有人来帮你做这个工作,等你有了媳妇再来找我,我自然会告诉你。”

“这要憋死我呀,离娶媳妇这不还早着哪,您老人家就直接告诉我怎么办就行了,省得让我天天记挂,寝食难安。”我心中想。

看样子丁伯应该真有办法解决我这问题,不能让机会就这么错过了,赶紧坦白吧,“我有女朋友,丁伯,您就告诉我吧,需要什么工作我找她帮忙,行不?”

丁伯让我缠得实在不行,只能说;“那你俩展到什么关系了。”

我一愣,这治病还要问人家和女朋友展到什么关系的,就问:“哪你需要展到什么关系,我就展到什么关系。”

丁伯实在没有办法了,拿起桌上的笔,拿过一张纸写了起来,我瞅过去要看,丁伯把纸一掩,说:“你不能看,看了对治疗你的病,效果就大减了。”

丁伯一脸的认真,令我不得不信,赶紧收了目光,我还真怕治不好这病。

丁伯写了不大一会儿,把纸严严实实折好,交给我说:“你一定不准偷看,交给你女朋友,她帮不帮你由她自己决定,不准你勉强她。”

我心中想;“小雪绝对二话不说就会帮我的,这点不用您老操心了。”

丁伯伸了伸腰对我说:“好了,病也帮你看了,现在陪我下盘象棋吧。”

说着就去拿棋盘,虽然我不会下,但一想人家不辞辛苦的给我号脉看病,怎么地也得陪人家下把意思意思。就跟丁伯学起下象棋来。

开始的时候因为丁伯刚教我,让他小赢了两盘,后来我了解了这个象棋的下法后,丁伯再就一盘没有赢过,他每走一步我就能算出他后面所有的走法,用我这个级大脑来陪他下象棋,那有他赢的份儿。

丁伯象棋毕竟下了大半辈子了,虽然说不是没有遇到高手,可是遇到我这样高手实在是第一次,特别我还是今天第一次学下象棋。他每一步的意图都会被我看穿,这简直让他怀疑刚才我说不会下象棋是不是真的。

直到我离开丁伯都没有再赢过我一盘,老人初遇高手,非要留我在这儿吃饭,吃完饭再来两盘,江伯对丁伯说:“你个老头子,天翔不用回家了,你想让他回家挨骂不是,天快黑了。”

丁伯这才恋恋不舍的放我走,还约定只要我有空儿,一定要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