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就是周天翔,跟我走一趟,”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家伙对我说。看他们的样子不是什么善类,还是少理他们的好。

陈绍霞也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没事儿就好,不要让我担心。”

我见没有办法,便吓唬她说:“我可是个大色狼,你要不害怕就进来吧。”

我小时喝过一次酒,从那次后我就没有再喝过。那一次的饮酒让我大醉。可能是七八岁的时候吧,我跟棍子和大见大人饮酒时候的样子都十分的陶醉,都想试一试酒的滋味。

为了表示对同学们的公允,每张试卷我各留了一题未填。如果都答对了,那还叫不叫别的同学过了。即便这样其实也对同学们不公正,他们那能像我那样背书。没有办法,能力太强,答完题没有事儿可做时我自已y着。

情窦初开的少年,在初次接触的感情上,就陷入两难之中,其心中的繁乱、苦闷与茫然无措可想而知。

我想:“这个周晴,非要把我单独留下来,非常危险啊。”

秦梅说:“你这天下最笨的蛋,有人心里却喜欢的紧呀。”说着还朝晓雨直眨眼。

二人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也一起跑了过来,孙老师见有同学摔倒了,也是着急,正在练跳高的几个认识我的女同学也很关心的跑过来。其中有晓雨,秦梅,陈绍霞和吴小莲,有几个朋友真好,关键时候谁都需要精神上的安慰和支持啊!

孙老师给女同学讲了助跑和起跳的要领后,便说:“原芳同学,你为大家示范一下。”

“快讲讲,小宝进了鬼庄后,到底遇到了什么,是鬼还是什么。”大一脸的急不可待。这个小子自己不喜欢看书,却喜欢听人家讲书中的故事,理由是自己看书太累。

当我一五一十的把傍晚生的事情讲给小雪听,小雪依在我身旁,紧紧握住我的手,仿佛手一松我就会跑掉似的。

忽然见到一个满脸是灰土污血的人背着周晴走了进来,一个长辫的女同学叫道“周晴,你怎么了,受伤了。”

“你才羊癫疯呢”我心中说,但嘴上却说“医生,我朋友脚崴了,你给看一看吧。”

棍子和大都有点看不起那个高干子弟,两人没有出声。

三人抡起武器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混混的体格还真不是盖的,我的二胡砸人家身上,琴杆都砸断了,人家愣是没事儿。还直接当胸给了我一拳,我的妈呀,幸好我现在小体格见壮了,这一拳让我蹬蹬后退了好几步,倒坐在地上。

那个男的,个子高高,留着郭富城式的型,蛮帅的。

对于二胡我还真没有拉过,只是见老爸他们拉过,平常不让我碰,这回我还不好好摆弄一下。我紧了紧弦轴,一本正经的拉了起来。这一拉不要紧啊,全班同学都捂上了耳朵,只见陈绍霞捂着耳朵,恐怖的盯着我。大转过身来就要夺我二胡。还说“老二,别拉了,杀鸭子哪。受不了。”

“姐夫,你欺负我,”说着小雪就哭了起来,女人心,海底针,古人不欺我,这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直让人摸不透啊。

“你要不承认,我就告诉妈妈去,我就说‘天翔哥自从回来后可以十多分钟背一本书,可以不翻日记本就能偷看里面的内容。’”小雪边说边笑着偷看我。

我偷偷地看一看,不告诉小雪,应该没有什么事儿吧。

“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走吧。”我说。

“这大老爷们的在路边哭哭涕涕的也不怕人家笑话,”我暗自想。

靠,我的眼睛究竟怎么了,这么有魅力,搞得秦梅和小雪都对我眼睛感兴趣,难道我这帅脸还不如一双眼睛。不行,一定要研究研究。

“不,不,不用,晓雨同学,你的道歉我全接受了,至于书就不用换了,反正不影响使用。再说学习好坏不在书皮的好坏是吧。”我说。

“什么晓镇长,”我有些不解。

只有两双筷子,吴小莲出主意,两个男的一双,两个女的一双。吃饭时吴小莲不再提让我难堪的话,只是给我和大讲一些她和陈绍霞在小学的趣事。我的同桌只是偶尔的笑几下,并未多说话,还真是个老实的女孩子。

这时候妈妈也想起来他儿子要到五里外的学校读书,中午已经不能再回家来吃饭了。两人一阵手忙脚乱,总算给我包好了干粮,我看都没有看塞进书包跑出去找大了。

我赶紧用水冲了冲眼睛,抬起头来一看,只见小雪低头,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挂满了泪珠,我赶紧上前轻轻搂住小雪“小雪,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今天我和医院是有缘了,其实刚才那些石头并未对我造成伤害,当时把晓雨摁到身下后,我就不加考虑的将手抱在自己后脑上,护住了自己的后脑勺,因为近来体质明显变化的原因,所以这些石块对我的伤害可以忽略,只是刚才在下面呼吸不通畅,有些气闷的慌,这会已经没有事儿了,可是同学们太热心,两人搀着我就向医院去。

不大功夫,鱼做好上桌了,我们一人要了一碗米饭,照饭前的本意,棍子还想要瓶啤酒喝,现在他也不提了,一个劲念叨:“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