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从他老爸那儿盗来一瓶兰陵大曲,我们哥仨躲在村后的草垛边,把一瓶酒喝了个精光。

我并不害怕这次测验,而是怕老爸和老妈知道成绩后,难以接受。

感情上,我既做不到将已经离开的小倩排斥在外,也不能不管不顾的放下小雪,与另一个喜欢自己,而且自己对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女孩子走在一起。

饭饱后,周晴对另外三位舍友说:“李燕,你们着不着急回宿舍,我想和天翔到湖边走一走。你们要想回去的话,让陈富贵和李大两位男士送你们吧,在宿舍待的时间太久,闷死了。”

这一节体育课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好心情,在我人生史上算是一个笑柄了。

趴在地上,边流着泪,我心中边想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我委屈,一个青春正年少的少年,如何受得了在众多同学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折磨。

原芳不愧为体育健将,她按着老师的讲解,采用右侧面直线助跑,腾地一下子跳了过去。那帮女同学纷纷鼓掌。

陈绍霞比刚开学的时候开朗了许多,笑容多了,人也见精神。但她还是对我天天上课乱看课外书不解,私底下还劝过我,要我不要耽误了学习。对她的好心规劝开始我自然是虚心接受,不过上课时没有事儿可作的寂寞,让我又忍不住偷偷看起课外书来。每次她总是笑我没有毅力。其实这跟有没有毅力是没有关系的,难道说对于一本你已经会了的书,再一点一点地重新学起,这就是毅力。不过我不能跟陈绍霞解释这些的。

“姐夫,你答应小雪,以后不准再出这样事了,好不好。”小雪摇着我的胳膊。

“什么啊,我给你的印象就是那么老,”周晴不让了,开始在我背上扭动起来,我又清晰地感受到后背上的两粒小樱桃动来动去。

“那一只,”医生起身问。

“我这就回叫司机老王回县城找人,我让我爸派人来把他们都抓起来。”看来张强还真是高干子弟。

凭着这股力量,我可以稍稍控制住身体。

我轻轻挣开美女的手,将刚才在张强面前还像个公主,此刻柔弱的像只需要人保护的小猫咪似的美女挡在身后。

两人向我们这边越走越近,棍子一脸紧张,对我和大说,“哥几个,准备好了,她一过来,我们就开拉,让美女见识见识我们的才华。”

“行。”吴小莲看也没有看大说。我见大又心不甘的到吴小莲饭盒中夹了一口菜。这小子准是对吴小莲有点意思了,看起来好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小雪,别哭了,姐夫错了,我又不知道你在换衣服啊。姐夫会对你负责的,你别哭了,好不好。妈妈和爸爸快回来了,算姐夫我求你了,行不。”

“真的,”小雪刚才就算早回来了,也只有看到我盯着日记本封皮猛看,我根本没有翻过日记本,她想抓我也没有证据啊。

不行,要是万一让小雪知道了,我这做姐夫的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天翔大兄弟,俺是那骗人的慌屁流子吗,那钱厂长前脚收了一个业务员的货款,多少钱俺进去得晚了点,可俺还是看到管帐的小姑娘把一大堆票子锁到保险柜里了,反正俺知道那堆钱比俺的棉花款要多的多。那钱厂长还嘱咐管账的小姑娘,让她下班前把钱存银行。俺亲眼看到的,还能错了。”李冬越说越有点激动。

棍子总是大大咧咧的,也不管围着的一帮同学,扒拉开几个人,冲着正哭的中年男人就喊:“喂,你大老爷们的哭啥,真不给男人装脸。”

小雪说:“那你把手帕还给秦梅了。”

秦梅在一边说了:“好了,二位,不要再磨蹭了,书,晓雨拿回去。事情两个人解释清楚了,天翔一个男生不会跟一个小女生计较一本书的问题,对吧。”秦梅边说边朝我笑,这个小姑娘还真是爱笑啊。

我不明白她说的话“什么?”

吃过午饭,我偷偷跑到棍子班找棍子“陈富贵,陈富贵,你出来下。”

第二天因为有早自习,所以六点不到我就吃过饭了,小雪还在村小学读最后一年小学,八点钟能上课,可是她还是一早就起床了,此刻正在我房里给我收拾书包呢。

小雪任由我搂着她,抽泣着问我“姐夫,你是不是不喜欢姐姐了,是不是不想要小雪了,?”

大瞅了一眼那衣服:“天啊,老二,你好端端的怎么砸到这下面了。”

两个家伙是吃得有滋有味,直到人家美女吃完饭,结完帐,又出了门,还是恋恋不舍的样子。

吓得我赶紧随着岳松走出了教室。大跟在身后,冲着第一个话的小子狠狠瞪了一眼,吓得那小子赶紧闭上了嘴。

还是训导主任见过世面,“他可能羊癫疯作了,赶紧找块东西塞他嘴里,别让他咬了舌头。”

“你比放暑假的时候高了不少,你知道吗,你这皮肤也不一样了,还有这眼睛,还有这张脸,虽然像原来的你,可是又跟原来的你有所不同。这还是你吗,你到底是谁,”边说,大边捏捏我鼻子,扯扯我耳朵,四处检查。

牛我也不顾得放了,牵了牛,唤了狗,回家去也。我急着赶回家赶紧再找几本书试一试。

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这次有了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了,我睁开眼睛,咦,这不是睡在我自己的床上吗?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看看窗外,刚有丝丝亮光。怎么回事,我自己觉得不正常,可是又说不出那里不正常,这种感觉怪死了,让我觉得心里好难受。

慢慢地我联想到了两次的与周晴肌肤接触,虽然心中欲火焚烧,但小天翔好像都没有反应。莫非,我有病;还是这种情况也跟自己的失踪有关,难道外星人将我变成了只会上半身思考的怪物。

正瞎想着呢,小雪从后面悄悄地抱住我,我立时感觉到背上滑溜溜的一对小樱桃,我对小雪说:“小雪,对不起,姐夫不能给你幸福。”

小雪伸出小手捂住我的嘴,说:“姐夫,我不管你身体有什么变化,也不管你会变成什么,我永远是你一个人的快乐小雪。”

为了排解我心头的疑虑,小雪将我抱入被窝后,也开始帮我分析起来,“姐夫,你说会不会与你的能力有关呀,就像你以前会突然犯病,失去控制一样。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你对自己身体,还未完全控制好的缘故。”

小雪这一分析,让我觉得十分有道理,心头的忧虑也减轻了不少。身体此刻正处于小雪香艳怀抱的刺激,心头的欲火又要起苗头。看来好像除了无法控制小天翔变化之外,其它一切都正常,最起码男人应该有的性欲是丝毫不少啊。

“姐夫,不要多想了,不管你怎样,小雪会一直陪着你的。”

“小雪,我商量你个事儿,以后这样的情况下,你能不能不叫我姐夫,我觉得别扭。”这一会儿来,听到小雪叫了好几声姐夫,在这种情形下的这种称呼,给了我很大的禁忌刺激,但也让我心头有一丝罪恶感,便商量小雪。

“那我该叫你啥,叫你哥么?”小雪在我耳边轻轻问。

叫哥,叫哥好像也不是那么顺耳,不过比姐夫要强点,只好对小雪说:“行,就叫哥吧。”

小雪接着就对我说:“哥,你再亲一下小雪吧。”

晕。

我又开始了手与嘴的香艳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