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的活动项目,大,原芳就回过身来,围在我和陈绍霞的桌前,大家要我讲故事。

小雪推开房门,走到我床前坐了下来。

“啊,你才十六啊,我还以为你比我大多了呢。”想不到啊,十六岁就育这么好,我心中出一声感叹。

“别找我呀,你虽然漂亮,可是家里已经有一个老婆一个女朋友了。,再搞我怕就要天下大乱了。”我一听到她的话时心中这样想,可是那个男人不爱y啊,“不过,要是找个这样女朋友,这身段这模样,还不羡煞旁人啊。别的不说,身后这二位肯定是气得呼天喊地。”

“周晴,你怎么样了,呀,你的脚扭伤了。他们没有拿你怎么样吧。”张强过来问坐在地上的周晴。

受到过多血腥刺激的几个人,根本不理会美女的哭喊。

棍子将手里的吉它一抡,“谁敢上来我就砸谁。”

“哎呀,真是,妈呀,有缘啊。”棍子直勾勾的看着远处的两人。

“我也去。”大往嘴里塞了一块馒头。

“对,一点不错,”我丝毫不知已经一步步进了小丫头的陷阱。

“我没有看,刚拿起来你就回来了。”希望小雪能信。

我甩掉鞋子,上了小雪的床,小雪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摆在东床头,我见被子有点碍事,便伸手把被子搬开。

我想了想,对李冬说“李叔,你确定他是有钱不给你吗?是不是他们厂里真的没有钱。”

棍子根本不在乎,“得了,别假正经了,走吧,明天星期天不用上学,今天晚上到我家看电视吧,重播《雪山飞狐》,特好看。”

“小雪你还真聪明啊,我怎么也得让人家表示一下谢意呀。”我说。

“谁吃醋了。”说着两人打闹起来,还真当我不存在啊。

“行,不过不用我帮你解释了,你今天傍晚自己跟她解释吧。”秦梅说。

“坏人可是不是脸上贴着签的呀。”这个小女娃子,肯定是知道我昨天上午的壮举,所以才有此一说。

看着自己列的长长表格,我突然有种窃喜的想法,我是不是成了人,当然人是不羊癫疯的,这点除外。想到自己的级记忆力,以后终于不用怕学习了,那种感觉爽,有种如释重负之感。会不会老师以后都对我青眯有加,特殊照顾,同学们对我的敬仰之意那简直就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竟然睡着了。

小雪到水井给我打了一盆水,又进屋拿了洗精,笑嘻嘻的对我说“姐夫,用不用我帮你洗”

一分钟后,正在前面教室检查卫生的李老师,在报信同学的带领下,也跑着赶来了,一堆人齐动手,乱石砖头本来就不是很多,几下就挖开,先看到了一个人的后背,只听一个男生说:“哎?这不是班长。”

大机灵立马回身去看,听他一声:“呀,好大,”再就没有声了,什么东西,我也回身去看,“呀,好大。”这也是我当时的第一句话。

“我x啊,那壶不开你提那壶,”我做贼心虚的向班长晓雨的位子望了一眼,果不其然,晓雨同学的目光足以将我极冰冻,那冷冷的大眼睛中有鄙视,有怨恨,还有种要将我撕裂的感觉。

俩从赶紧从命干活,大也帮忙。桌子摆在校门台阶上,我一弯腰就要和棍子一左一右抬课桌,大脑突然一阵剧痛,一堆杂乱无序的东西突然涌入,那种感觉就跟晚上梦中的感觉一模一样,这一痛,大脑失去了对手脚控制,身体像失去支架似的,瘫倒下来。

“我量什么,反正没有一米八呗。”我知道自己也就一米七刚到吧。

大黄牛逃脱了沙坑,趴在地上喘了一会儿气,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生,转个身吃草去了。阿黄也不理我了,又不知跑哪儿抓虫啃草去了。留我一人趴在沙坑边愣。难道今天我犯神经了。

迷迷糊糊中,头痛欲裂,口干舌燥,拼了命地想睁开眼睛,却觉除了意识可以由我支配之外,我根本指挥不动身上任意一个部件。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挂了,不就骂了几句天,它用得着劈死我啊。不待我想得太多,一阵倦意涌入脑中,又昏睡过去了。

前面已经有几个同学开始按着秩序跳了,这个鞍马,我还是第一次跳,所以我悄悄地往后直躲,想先看看别的同学怎么跳的,大直笑话我。对于体育活动我一向不是什么积极,自然不如大那么有自信。

我前面的同学,大部分都不成功,有的根本没有起跳,跑到跟前了,又突然刹车;起跳的里面,有一部分头过去了脚还在鞍马那边呢,有一部分直接跳到鞍马上坐在上面。

钱大壮和戴大军一脸得意的笑着那些同学,钱大壮从后面上来对我说“周天翔同学,你要是害怕,我帮你跟体育老师说一下,说你有羊癫疯不敢跳,用不用啊。”

这个小子分明就是看不起我,如果说是以前的我,或许还真能找个理由不跳了,但是现在我是人啊,我要是怕个跳鞍马,那不如回火星算了。我打定主意这次一定只准成功不准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