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徽站了起来走到窗台前拿起了那红萧,轻轻的用力一握,“卡擦”的一声,便知道断了一个粉碎,断裂的笛子跌落在地上,他只是揉了揉自己的手吹了一下说道:“你萧艺不错,可这红笛配不上你,改明个本王让人把本王府上的那西域进贡上等的琉璃水晶红斑萧玉送给你,就当做是对你才华的赏识。”

小王爷听到这歌声闭上了眼睛,细细的品味着这歌里的感觉,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歌里的感觉就是月色光芒的孤寂,照亮了巡夜人迷失的方向,小王爷什么都不错,却对悦耳的奏乐声音情有独钟,他拍手鼓掌笑道:“好,吹得好!如今冷冷的月光,窗前佳人,实在是美景,妙呀!”

既然小王爷都这么说了,朱脂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便遣散了她身边围上了的酒女们,让人安排上座,并且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不准打扰,小王爷看着这厢房,品着女儿红笑了笑:“这厢房又比往常华丽了许多呀。其实本王此次前来是想见一下元宵佳节那位被人传颂的一位红衣女子,不知道妈妈可行个方便?”

钟离煜真的没有想到江雪也跟他谈起了交易,不过他也算是半个交易人,对于这种小交易一笑了之:“那好,一言为定,雀儿,你现在可说来听听了?”

之后又站好离江雪有一米的距离。钟离煜道是被江雪的盯着有些不自觉的感觉,只好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说:“不知姑娘为何用此眼神盯着在下。”

朱脂在里面本来是算账的,可是听到有客官找她,她也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一般情况下都不是什么好事,只好硬着头皮出了去,笑着说:“诶呀,这位公子好生面熟,不知道公子找妈妈我何事?”

妇人也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看着眼前的钟离煜彬彬有礼,看来也是误会他了,她松了一口气说道:“这位相公哪里话,到是相公要找何人?这茫茫人海要找一个人可如大海捞针啊!”

江雪心里听到这句话就想到备胎这个词,她现在手上有三个计策,她无疑是选择了这上上策,如果计划失败,她就只能选下下策,反正总而言之一句话,谁要亡她江雪是不可能,顶多是皮肉上的折磨:“小白,本尊的备胎有两个,是这计策出来的时候随之诞生的,如果计划失败,本尊无疑是被王爷带到王府上手写皮肉之苦,至于之后嘛,到时候再告诉你。”

公子小白跟了江雪许久,都不曾听过江雪如此的话语,容止这个人他到有些耳闻,可是江雪不简简单单的说了容止一人,还说了其他,也就是说在尊主不一定是把自己比喻成楚玉的情况下,自己可能也就是其他的人,而这样也就更加的不清楚江雪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也许尊主可以是容止,他要么是花错,要么就是桓远了:“刘楚玉又怎么能比得上尊主您呢,您足智多谋,而属下也只是您的属下而已。”

公子小白的衷心我是知道的,棋子终究是棋子,其实偶尔这几年也明白一些道理,都是棋子,只要它还在自己的棋盘上,走错了一步又如何,只不过是再费一些力气再纠正回来罢,落子无悔在江雪这儿可是最大的笑话,更加是不存在的道理,与其毁了一颗精心培育的棋子,还不如再多谋算一个计划,让他们更加心服口服的为自己效劳:“如此便算了,下不为例。暗卯和暗辰倒可以在本尊手下服侍,不过要和你一样聪明,不然的话,恐怕要吃不少苦头。”

她们二人赶快穿好了衣服就出了去,江雪给她们准备的衣服甚是让她们喜欢,她们有变成刚刚的那副感激不尽的样子来到了江雪的跟前。江雪本来是坐在板凳上用手支撑着额头闭目养神的,听到了动静睁不慌不忙的睁开眼睛:“你们如今的样子可比刚才好了多了,桌子上已经准备了100的现成银两,你们拿了它之后就走吧!青楼这地方你们还是不适合居住。”

这公子听到这话突然大笑了一句:“哈哈哈,小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谁,我爹爹在儿可是最富有的商人,别人行事都要看着我爹爹的脸色几分,今天本公子有好生之德,把她俩从这大街上拿走,免得碍事,而且就他们这样狗模狗样的,10两银子都便宜她们的了。”

隔着门突然传来了一个柔腻的声音:“是我,萧凝。”

然后示意对老板笑笑,就是没有辜负他的看好的意思,大家也都是热烈的鼓掌叫好,老板这次慎重的选了一个灯笼,读了出来:“重。打一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