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金凤楼果然是有性格,这开场白就够***酷!我笑道:“卖消息。”

八一在一旁道:“将军说的没错,我们那几个转世回来的兄弟一直在念叨着那人,都说有机会还得再会一会,不过这打是不敢再打了,倒是想跟人家后面学点东西。还有的兄弟说,当时也不是没有能力还上一招,只是那人不仅身手厉害之极,全身上下还弥漫着一股极为凌厉的杀气,楞是让他不敢动弹!呵呵,这几个小兔崽子,简直就是拿这人当偶像了!”

我冷笑道:“应酬,我看你是两天饱饭吃撑了吧,是不是又开辟了什么新据点?”我顿了一顿,又道:“老实交代,你不会又谈什么恋爱了吧?”

零点三十分,我从房间的阳台上攀着毗邻着的一棵法国梧桐出了酒店,然后拦住一辆出租车来到了孙城的风尚夜总会,我这次的目标正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胡旭东。

嘴里虽然调侃着,但我的心里却忽然冒出了一个从所未有的念头,我想到这游戏中林立的帮派和他们之间那有形或无形的矛盾,还有即将到来的因为国境的相互开通,而导致的国内外玩家必然的纠纷时,我笑了!

我这一招度极快,比之刚才那丫头的度又要胜上三分,这群人当前的俩人见已经避不开来,不由怒吼一声,却是来了个同归于尽的打法!面对迎面而来的两道银光,我忽然腰腹力,竟是再次加快了度,在两道银光的空隙当中诡异的钻了进去……

试问,当你面对一个无处不在,却又无影无形的对手,谁又能不心生恐惧呢?更何况,面对这个对手时,你痛苦却又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可以反击的可能……

风月九州忽叫道:“快看,那是什么?”

那被问一人道:“我刚才在帮会频道里问过了,在我们身后只有七八个玩家朝这边来,但据兄弟们说,似乎都是些普通的玩家。”

胖子哈哈一笑,道:“哪里的话,瞧兄弟你说的。”他微微一顿,见我一脸急切,又正色道:“我刚才上街时,见官府出了告示,说是青龙不日就将现世!”

一醉轻王侯点了点头,道:“不错,你说的这些都没错,但这些和挑起我们与红花会争斗的人或是组织,又有什么关系呢?”

且说这铁蛋兄眨着一双小眼,迷迷瞪瞪的看了一会,随即拉住一位红花会的人就问了起来。被他拉住的仁兄许是刚赶来的,同样不明所以,瞪着一双血红的牛眼哇啦哇啦的吼了两嗓子,那意思大概就是会里的某位兄弟被玲珑阁的孙子给挂了。只是他这不说还好,一开口,还不等他话音落地,咱们的这位铁蛋兄弟当即怒冲冠、双眼冲血,从腰带里摸出一把很是拉风的双截棍,嘴里‘啊打、啊打’的怪叫着,顺手朝着身旁一玲珑阁的哥们劈头盖脸的就砸了过去……

我靠,这是咋说的,什么就叫换一家,当哥们我是要饭的啊?

柳眉儿笑道:“这上道是怎么说,不上道又是怎么说。”

小手被胖子抱在怀里,就他那小身坯,还真有点小鸟依人的样子,只是此时被胖子的一堆肥肉蹂躏的已是进气多、出气少,这孩子憋着嗓子冲我喊道:“老大,这位大哥是谁啊,你倒是让他先放开我啊。”

小手楞了一楞,勒住缰绳,等我赶上去后道:“这装酷和小儿麻痹症有什么关系吗?”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心中不知是喜是悲,记得父亲曾经说过,他说有一天当我的眼中恢复了常人的神色之后,那就表明我已经真正的成熟了。他还说,真到了这一天,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位父亲,他要恭喜我。但同时他又告戒我,此时的我已经不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刺客,他还说,这一百多年来,我们林家就从未出现过一个真正的刺客,虽然秉承着祖训自诩为刺客,但实际上却都在不知不觉中沦为了不折不扣的杀手……

我摇头道:“别拿这些没营养的话来敷衍我,我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但也能猜出你的来头决不会比金凤楼的人差多少,你若想找金凤楼的人谈买卖,似乎没必要经过我这个无名小卒吧。”

我冷笑一声道:“这话没错,万事万物都有它的尊严,不过那也只是活着的时候。”

占山为王见我仍自沉吟,又道:“老兄,我见你这人神态从容,举止不凡,有心想与你交个朋友,这样吧,你若还有什么要求,一并的说了出来,只要你陪我走这一趟,我无有不从!”

看着这丫头眨巴的大眼睛,我嘿嘿笑道:“丫头,别打什么坏主意了,小手同志现在是我的席制造师,基本属于私人物品,你就……”

一只小鸟’轻轻笑了笑,望着远处,眼光却有些迷离,道:“你说……你刚才说和我在一起的这半个月,日子还不是特别的难过,是真的吗?”

下得线来,哥们我第一件事就是点起一只烟,美美的抽了一口,***,可把我给憋坏了。说实话,哥们我倒不是怕违反了规定,给那小丫头谋杀亲夫的机会,而是实在是舍不得我那十两的银票,我靠,那哪是抽烟啊,分明就是烧钱嘛!

抽完烟后,那丫头也适时的醒了过来,她吸了吸鼻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却耸了耸肩,小样,管的着嘛你,又不是俺婆娘。

我猛的一个激灵,双手一撑,支起自己的上半身,随即又一捂自己的腹部和胸口,看着那两颗‘星星’,惊恐的道:“大姐,我刚才晕过去的时候,你……你没对我做什么不轨的事情吧?”

多年前,我心中的这块石头因为另一种情感,也曾有着一丝的裂缝,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它已渐渐的愈合,而且更加的坚硬。我曾想,我不会再一次的让它破裂了,可是我错了,而且是错的厉害,此时的它又再次的让我感受到破裂时的痛苦。不,这已经不是破裂,而是一种溶化,一种无可挽回的熔化……

唉,正所谓好梦从来易醒,春事到底荒唐……就当哥们我快要那个啥的时候,忽觉小腹处一阵刺疼,急忙松手时,却见‘准时报道’轻轻的喘着气,死死盯着我道:“大哥,你昨晚是不是睡觉着了凉,你流鼻血了哎。”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咱从这行会里接任务,还有一个先天的优势,那就是哥们我的战力点是别人无法想象的低,按照系统的规定,我只要杀一个比我高出二十战力点的通缉犯,就一定会得到一点的战力,虽然是少了点,可是架不住哥们我手头快,杀的多啊!再说了,这年头又能上去哪儿去找那种既爽又来钱的活呢……嗯,这倒是有,不过不适合哥们我去干,一是性别不对,二是精力不济,呵呵,真要是想干,咱还得做一手术才行!

我靠,真是服了这俩孩子,自从俩人遇上后,除了玫瑰居外的那一次罕见的同心协力之外,就没有一天,不,应该是没有一刻不在争吵的。就拿今天来说,我打算去白鹤城外溜溜,看看什么地方能长点战力点的,自从演武堂那回后,哥们我深感自己的不足,所以下定决心要把战力给提上来。可这俩孩子却不肯留在这里安心的装配‘暴雨犁花针’,小手吵着说pc来打下手,TV却说他貌似专家,其实狗屁不通,俩人为此吵的天翻地覆。呵呵,其实这俩人肚里的那点花花心思哥们我早瞧出来了,都是口袋里有了俩钱,正骚包着呢,表面上吵来吵去,实际上都琢磨着怎么才能早一点去玫瑰居呢!

可是我却清楚的知道,此时此地,正是一场生与死的格斗,任何一点小的疏忽都意味着彻底的消亡,这不是演戏,也更不是那可以重头再来的游戏!消失只能是消失,在生命中,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从头再来!

这人沿着二十五大道向南走去,步伐依旧不紧不慢,我远远的踔着,却深感头疼,看来这人极为老道,知道在这空旷无人的街头,想要探察出身后有没有人跟踪,最好的方法就是放慢步伐。我知道,最多再过半分钟,他必定会突然加快步伐,到那时,我就无法在跟上去了。

为防万一,我在嘴里塞了一颗解药,又因习惯使然,随即又取出黑巾蒙在了脸上。

从容的避开了两三拨巡查的会员后,我顺着院内的一条小径来到了院正中的一座主楼,瞧着楼的模样,应该就是红三所说的议事厅了。

她这来势比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死死盯着她的双手,却并未闪躲,等到她双拳及体,我含胸收腹,轻喝一声,却是借力向后跃去。与此同时,我手中力,用寸劲弹射的手法,将匕掷向他的咽喉……

我靠,大姐您还真是执着,我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悄悄的向门边退去。妈的,这妞看来是个死心眼,跟她说这些没用,说不得只有先退出去,找上那老头,告丫一个欺诈罪什么的……

我依旧冷笑,手中加力,将匕缓缓的刺入红三的身体……

红三点了点头道:“现在还有点时间,我先说个故事吧,听完这个故事之后,兄弟你再决定帮不帮我,你看这样如何?”

红三苦笑道:“兄弟又在绕着弯的骂我了。”他顿了一顿,又道:“好了,咱们说正题吧。不知道兄弟你对白鹤城里的护花会有没有了解?”

TV急道:“别介啊,这种事哪能少的了大哥你呢?不是有那啥四大铁的嘛,你看,咱们兄弟之间一没在一起当过兵,二没在一起做过牢,这三呢,也没在一起下过乡。依兄弟我的意思呢,为了咱们兄弟之间纯真的友情,我郑重的建议,咱们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在一起那啥的一回……”

我眨了眨眼道:“听过,当年古大大的书中就这玩意来着。”

TV看都懒得看我一眼,一屁股坐下道:“我靠,这系统真***没天理了,老子不过砍了一棵小树,居然就***罚了我三十两的银子!”他一边骂着一边点上一袋烟,对小手说道:“小手你好赌,那是全系统有名的,不过这游戏里的赌也能让人倾家荡产吗?我瞧你这怂样,离倾家荡产也不远了吧?”

我看了一眼这人,摇了摇头,正想开口时,却听这人眼这露出讶异之色,望向TV道:“你知道我是谁?”

吃完面后,我简单的冲了个澡,然后点起一只烟,打开了电脑里的信箱V那孩子虽然嘴里叫的欢,其实每次迟到的都是他,而他给出的理由都***挺搞笑,不是替老婆做脚底按摩,就是替老婆洗裤衩什么的,这孩子知道我是独身,总之什么刺激人,他丫就说什么。今天哥们先歇会,晾晾这孩子。

红三呆了一呆,道:“不错,现在想来,我心中的想法与你说的一模一样,不过,你是怎么看穿我的心思的呢?”

我点了点头,道:“好了,我知道老兄你是正人君子,有些偷鸡摸狗的事呢,虽然也想去做,但碍着头上顶着的这块牌子,也得假手于人。没得说,兄弟就是你要的人,你直接说什么事吧。”

我楞了一楞,将银票递了回去,示意他先拿着,又疑惑的道:“你刚才说什么,金凤楼的那几名杀手的腰带里除了剑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吗?”

“兄弟……”我止住笑声,极力在脑海中找寻着那个逝去的影子:“TV,你别来问我有没有兄弟,我想问你,你可知道什么才是兄弟吗?”

红三将眼睁开,看向我又道:“这位朋友,本来你救了我,我不应该说这些话的,但小九这孩子这几年来确实不容易,这钱也都是些辛苦钱,你今天就放过他吧。你若信得过我红三,这十万两银子就由我来付好了。”

我叹了口气,转向红三道:“这位大哥呢,不行的话,咱俩先谈谈吧。”

我靠,丫的警惕性倒蛮高的嘛!

对了,不是还有那一张地图吗!这红九想要杀红三的真正意图怕就在于此!不过这其中仍有一点令哥们我十分疑惑,从红九刚才与那黑衣女子的对话中不难看出,这丫性格易怒且不善自制,以这种性格来说,基本上也就是跑跑龙套的命,很难干出什么大事来。我实在难以想象,象他这样的人,跟在别人后面做做小弟应该是很满足了,又何至妄生这杀兄之念?当然,利可令智昏,有了百分的利,这人什么事情都可做的出来。但是象红九这种性格和智商的人,他真要起了杀念,哥们我估计最多也就是不自量力的在红三后面捅上一黑刀而已。但酒楼上那动情的一幕,和此刻这八角亭中的埋伏,可说基本构成了一个还不算太差的杀局,虽然还不入哥们我的法眼,但这也决不是红九这孩子就能想的出来的。

哎,哥们真是要吐血了,这孩子到底是脑袋锈逗了,还是天生就是一下流的坯子?我不由抬头仰望苍天,眼中落下两行清泪,mygod,你不是故意派这孩子来玩我的吧?

哼着小调,哥们我一路小跑就奔着‘跟你没完’过去了。

眼瞅那孩子就向我冲了过来,还一边叫着:“傻B,好狗不挡道,快让开!”

哎,果然是杜家的‘破水十八杀’,只是令哥们好奇的是,这个系统在采用这些现实中的武功的时候,有没有版权费的一说?

八一长叹一声,竖起大拇指道:“兄弟,不是我骂你,这玩阴的你实在是比我厉害的太多!佩服,佩服啊!”

我忽然想起一事,看向将军道:“对了将军,你们刚才放火时,这系统有没有说你们放火烧屋,要罚款什么的?”

将军一楞道:“没有啊。“

我呵呵一笑,心中顿时明白过来,看来当初我炸八角亭那会儿,破坏的是公有财物,而将军他们这把火烧的却是私人财产,所以这系统并未做出任何处罚。这就象我在游戏中可以杀死任何一个玩家,但npc同志们却是万万碰不得的!

呵呵,只是不知道,这游戏有没有什么保险公司之类组织,否则的话,青龙会今晚算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