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笑了,但心中却是惊骇不已,这红三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能从我那简单挥出的一刀可以看出这么多的东西来呢?在现实中,有名的、无名的武术大家不在少数,我相信他们之间肯定会有比我高明的人,但我却不相信他们可以如红三这般轻易的就能看出我的根底,因为他们大多数人的武功技法只是一种形式,甚至有的还停留在理论的基础上。他们终其一生,可能都没有杀过人,也未尝过鲜血的滋味,更遑论用无数的人命和鲜血来磨练自己的技艺了。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出我的底细!

我靠,感情这一宿的折磨,就换来了这么一个教训啊?哎,这还真是让哥们我无语了……

我打开信件,将里面的内容一一解读出来,看完之后,我不由的楞住了。

猛男狂笑道:“哈哈,我***倒是想给你,可就凭你这小身坯,你要是能顶着金甲衣走出一里地,我TV立马改名叫上海卫视!”

顿了一顿,我看了一眼旁边即将要暴走的TV,又小声的道:“其实也没什么,习惯就好。人说女人一天有三惑,我这大哥一天有三疯,都是智商惹的祸,兄弟你习惯了就好。”

在那一丛篝火的后面,TV这孩子全身上下精光赤溜的被倒吊在一颗树上,此时正抬起一张憋的紫红的脸,用一种极其幽怨的眼光瞧着我……我靠,TV你这孩子从今往后别说你丫认识我,更别***说是我的兄弟,丫这形象也太……唉,丢人呐……

当然,这事此时说来不过三言两句,轻松之极,但当其时,哥们可是费了两大杯的口水才与红三达成了协议。其实争论的焦点也就一个,那就是关于报酬的事情,哥们我当时一口咬定没八十万不干,可红三这小气鬼说这是他自己掏钱,最多也就出三十万。还说什么地主家也没余粮,让我别吃大户,现在已经不是上世纪的xx年代了。

TV吐掉口中的丸子,摆出一付百事通的模样,道:“那自然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这还用问吗?”

我笑道:“所以你就想来问我爱不爱钱,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那么你需要出多少钱,我才愿意帮你这个忙,是不是?”

趁着小二楞的这当口,TV已是冲进了酒楼,我随后跟上,拍了拍小二的肩笑道:“别楞着了,那是我一疯子朋友,快去把胖子叫来,就说兄弟我又来看他了。”

可惜,这一声叫的迟了点!我冷笑着看着红九一双惊骇的眼睛,一手执着匕,一手轻轻将还未断气的他放在地上,仍是贴在他的耳边道轻声道:“兄弟,你也算是有幸了,爷们我这还是头一次免费杀人。对了,趁着还有时间,再看一次爷们的这张脸,免的忘了,等转世时后再来找我吧!”

我靠,我他妈当然知道,就凭哥们你这智商,要说你小时候没得过什么脑部疾病,打死我也不信啊!我拍了拍TV的肩膀,安慰道:“大哥,咱身残志不残,得个什么脑膜炎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靠,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大姐!

红九道:“三哥,这人来的突然,肩上又扛了把刀,所以……”

再瞧那场中的女子,她身材不高,细腰窄肩,全身被黑衣紧紧束缚,若不是胸前那一对傲人的双峰,哥们我还真拿她当小子了。嗯,这丫头还挺酷的,学哥们我一样在脸上蒙了块黑巾……等等!

他说到这里,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兄弟,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你不会不认我这个朋友吧?”

唉,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世上的俗人为什么总喜欢执着与这所谓的好与坏呢?我翻了个白眼,道:“什么象不象的,爷们我本就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不过我倒想问问你,在你的心目中,这什么才算是好,什么才算是坏呢?这善与恶之间真就能分的清楚吗?”

跟你没完皱着眉毛,死死的盯着我道:“看你的样子,战力点最多不过二十的样子,凭你也能杀死四十级的Boss?”

TV一扬脖子道:“不用你操心了,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一句话要说。”

这孩子自觉说的有趣,不由的放开声笑了起来,哥们我看在他给我说了这么多资料的面子上,也懒的纠正他的态度,陪他傻笑了两声后,便与他挥手告别了。

红三这眼一红,那周围的几位哥们都禁不住唏嘘起来,一个个你瞧我,我瞧你,竟是没有一个先动手的。高!哥们我看到这里,忍不住又是赞了一声,您瞧人家红三这一招多漂亮,动之以情,晓之以义,不战而屈人之兵,确实高手!依我看,这场架估计是打不起来了。

胖子话音未落,那一干红花会的大佬已然是酒足饭饱,一个个望着角落里的红三,但却没人说话。此时,酒楼里除了我和胖子再无他人,先前的几人自红花会的人来后,早就知机的结帐走人了。

他这一言既出,与他同时来的几人脸上都不由自主的变了一变,一人走出,拉住小九的衣袖,沉声道:“小九,你别忘了来时说的话,大伙都来了,相信三哥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你别这么冲动!”

我吐了个烟圈,悠然道:“老兄你不要吃惊嘛!取这个名字我自然是有原因的。”

我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我冷笑不语,妈的,想用这些话来打动我吗?只可惜哥们心若坚冰,十岁之前就不吃这一套。看着黯然此时已经可以活动的身躯,我伸手从她的肩头拔出了古道西风的那把银色匕。

黯然消魂倒也聪明,将牙一咬,说道:“好,你只要杀了他,我再加你一万两。”

古道西风惨然一笑道:“杀我!哈哈,黯然消魂,你何不尝试着向前走几步,老子拼着小命不要,难道就仅仅是想刺你一刀吗?小手摸磨配制的麻骨散你有没有听说过!”

“老子不就是摸一摸,捏一捏,搞个性骚扰嘛,又不少块肉……”

见他推辞,我也懒的多说,只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老头你记住我这句话就是。好了,你现在告诉我怎么进入游戏里吧。”

果然,随着我的默念,在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淡黄色的透明的系统框。仔细了看了看,我靠,这里面还真有不少的东西,诸如什么系统钱庄啦、系统问答啦、系统地图啦……嗯,我找找,这战力点在哪里呢?

蒙狼第一轮的攻击停止后,我伸手抹了一滴伤口的血放到嘴边,细细的品尝着,哎,居然是咸的,这游戏还真不是盖的!

老者高兴的说:“不错,不错,就是这里,我本来是想告诉有很多玩家因为是初始人物,对死亡并没有恐惧,所以就贸然的经行了这种测试。但是系统三个月后调整了设置,只要玩家一旦进行了这个测试后,无论他是否重新建立人物,这次测试的数据都将是他在游戏中唯一的初始数据。这样一来,游戏开始三个月后,几乎就没人再进行这类的测试了。”老者说到这里,不禁长长的出了口气,道:“哎,这年纪一大说话就容易走题,我就是从人物死亡这里绕远的,老了,老了啊!”

老者一楞,道:“刺?”

对于他的赞扬,我红着脸虚心的接受了,又小心的陪了几句不是,然后从他的身边走过。擦身的一瞬间,我抖了抖腕,在肥膘的腰间不经意却又如一阵风般掠过,然后快步走到大厅的门口。

难道这个游戏根本就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吗?看着眼前的情形,我不由的泛起了嘀咕,***,这一夜的好梦难道还真就是一个梦而已?

哎,打住打住,再说就过了。夜色中,我忽然想起老爷子那张阴森恐怖的脸,不由的打了个寒噤,赶忙双手作揖朝四方拜了拜。

我从腰带里掏出一颗小手炼的‘小还丹’递了过去,笑嘻嘻的道:“老兄这话说哪里去了,不瞒你说,哥们我是被你这种感天动地的执着给吓住了,尤其是刚才我用来试探你的这一刀,老兄居然真就受了。哎,真是把哥们我感动的一塌糊涂啊!”

红三苦笑道:“这一刀再入两分,我就该和这游戏说声再见了,却想不到竟还是兄弟你用来试探我的,唉,还真亏你说得出口……”

我呵呵一笑,忽正色道:“咱们废话少说,你那什么问题也别问了,我只告诉你,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但那毒剂的出处我倒是知道一二。”

红三脸色一凛,道:“兄弟快说。”

我点了点头,道:“这毒剂里有一种极其重要的成分,它是由九华山里一种叫‘苦棉’的植物里提炼出来的,有瞬间麻痹神经的作用。你不妨去那里走一走,或许会找到什么线索也不一定。记住,这种毒剂比黄金还贵,只有当地极少的原住民才懂得提炼,你去时要注意隐藏自己的身份,那些人向来只见熟客。”

红三长长的出了口气,随即点了点头道:“我记住了。”

我点了袋烟,笑嘻嘻的道:“大哥,我说了这么多,你好歹也要说重谢字吧。”

红三紧紧的看着我,沉声道:“所谓大恩不言谢,这一个谢字,又怎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呢!”他顿了一顿,又道:“对了,兄弟,你不介意的话,我想问问你,你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呢。我知道,你本来是不想帮我的,而且那一刀也存心是取我性命的。”

我耸了耸肩,道:“其实咱们刚才说的很多话,都是莫名其妙的,你问的问题没问出来,说的故事也是摸棱两可,而我也只是背了一段植物学中的基础知识而已。所以,你这个问题问的好象也有点莫名其妙,哥们我不是太懂。”

红三笑了笑,没再问下去。

我忽道:“对了老兄,你有个毛病该改改了,别到处乱许人承诺。”

红三一楞,道:“什么意思?”

我笑道:“你刚才说,谁要是帮了你,你就答应他一件事情,对不对?”

红三道:“不错,我说过,这要是不违背良心的事,我一定都会替他去做。”

我哈哈笑道:“走运了大哥你,幸亏哥们我没帮上你的忙,否则的话,你该跳河了!”

红三淡淡笑道:“你帮没帮上我,这先不去说,但我红三许下的诺言却是从来算数,就是要了我这条性命,那又怎样?”

唉,这红三哥们还真是憨直的可爱……

我轻轻笑道:“那行,大哥你现在就把衣服全给我扒了,然后趁着没人,跳上一段那啥的舞蹈给兄弟我看看先,哎,对了,就是那种既辣又热的、抱着一根柱子狂甩屁股的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