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范得龙那吃过这样的亏,男儿血性十足,嗷地一声暴叫,手里的啤酒瓶子飞快地抡了起来,一手一个,生生地拍在对面耀武扬威的彪哥脑袋上,这一下含恨而出,力道强劲,彪哥做梦也没想到对方挨了他一啤酒瓶子还能反击,加上一般他流氓的牌子一甩出来,那些小青年谁还敢咋呼啊,有几个甚至乖乖将自己女朋友奉献出来给自己,这一下可是阴沟里翻了船,双手捂着也被开了瓢冒了血的脑袋,闷哼着喊道:“好小子,你狠!”

一曲终了,火热的身子凑到范得龙身边,一把抢过范得龙手里刚刚打开只喝了一口的干啤一饮而尽,然后豪放地嗔声道:“范哥,一个人唱没什么意思,要不咱们俩来个情歌对唱吧!”

岳芳只是客气地点了一下头以,那岳婷倒是很不客气地上来一把挽住范得龙的胳膊,笑盈盈地道:“范哥你来了有一会儿了吧,路上堵车,我们来晚了,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哦。藏家”

神色一怔,岳芳还想说什么,但那边岳妈妈叫道:“你们姐俩聊什么呢,快点过来,小范说是要走,你们去送送!”

“啊,你是范海范老师的儿子啊,我知道,我知道,范老师的名号在我们象棋这个圈子里那可是鼎鼎大名啊,好啊,好啊,我一直想去求见范老师可没有门路,小范啊,你可一定要帮助我完成这个心愿。”岳爸爸这刻激动得不能自制,对于他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啊,是阿芳回来了啊,让妈看看,让妈看看,老岳,老岳,快出来,咱大姑娘回来了。9g-ia”可怜天下父母心,当妈的哪有不疼自己儿女的,岳芳为了这个家远走山沟里挣钱,一走就是几个月看不着,可把岳妈妈想坏了。

岳芳真的有些无语,她还真没现这家伙有着粘皮糖的潜质和永不放弃的精神,正要说点什么打消他的痴心妄想的时候,后面有人高喊道:“大姐,大姐,你回来了啊!”

不过人各有志,这样的女人百才更值得人敬佩,反正范得龙就很敬佩这个女人,不为别的,就为她那份坚持,她的那份矜持,呵呵笑道:“没什么,就是春菊、春梅那两姐妹非让我拿的,其实家里也不缺这些东西,在这里的几个月里,我往家里可没少拿山里的特产,没办法,山里的乡亲们真是太热情了,每次我一回家老妈都抱怨,说什么我们家的冰箱都放不下了,就别再往家拿东西了。”

范得龙打了一个哈哈,摇头晃脑道:“不用,不用,不就一台车吗,怎么还能用你出油钱呢!不过吗,这个啊————”

笑得肚子都疼了,范得龙才不好意思地道:“没事,没事,昨天晚上是来了一个黄鼠狼,你们一说,我就感到好笑,那家伙居然在我的躺椅上尿了一大片,真是笑死我了。”

就坐在当院中,点上一把蒿草熏蚊子,拖出来一张躺椅,泡上一壶清茶水,打开笔记本电脑悠闲地跟人家斗地主,夜色渐渐黑了下来,四周也响起无数蚊虫的轰鸣声,由于电脑显示屏散的光芒吸引了无数虫子飞蛾扑火,在连续几把都心烦地乱点一通输掉最后的欢乐豆后,范得龙重重地扣上电脑,哎呀,怎么等的人还不来啊!

晃晃悠悠来到谢大脚谢兰的小卖店,门开着,里面也没人啊,也不怕有人偷东西,顺手从柜台里拿了一盒烟,我就先来做个小贼吧,不过她人已经让我给偷了,就不在乎我偷她一盒烟吧,进里屋看了看,也是没人,真是怪了,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范得龙正疑惑间,外面传来谢大脚谢兰独特的魅力女人声。

“那啥,老大啊,你让你媳妇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一下,另外最好把那个男人也说出来,然后我们再跟你家人去协商一下,大家尽量别把事情闹大,一闹大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了对你们两口子也不好是不是,对你们老左家的名声影响也不好,我想你们家里人也都应该明白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惊动公安局的人了,就是把你媳妇弄进去,事情不是该生也生了吗,现在想的还是主要是解决这件事吧!”率先开口的是张广福老汉,扎根农村这么多年,大大小小也是一个村干部,农村里什么事情都有,什么事情都生,张广福老汉也算阅历丰富,经验老道,处理起来也是滴水不露,尽量做到大家都满意。

范得龙心一跳,这时,当事人老左家的人也都拥了上来,一大帮子男女老少这个哭一声,那个喊一声,这个大骂家门不幸,那个大嚷要宰了那对奸夫妇的,吵闹得不可开交,直把范得龙弄得怎么也不是,还是张广福老汉见势不好,忙让民兵队长牛娃指挥着几个民兵将众人强行劝开,才将范得龙救了出来。

“大脚婶子,范哥哥在没在你这啊,我都找了他一早上,也不在知道今天他什么疯,起来的这么早,要是平时他可是太阳不照到屁股他是不起来,哎呀,可急死我了。”张素兰的声音依旧甜蜜,范得龙的心里却涌起愧疚的心,这个傻妮子,不是他范哥哥起来的早,而是他范哥哥根本就没回家去,这一晚上可是都在别的女人身上折腾了。

要不是突然被摔了下去,也许她真的就想这样装下去,就当一切都没有生过,可惜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的,范得龙怕怕地来了那么一句,“兰姐,我,我,我会负责任的。”

范得龙此时有心想出去阻止这种事情的生,作为新世纪的好青年,见义勇为的思想他还是有的,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流氓小偷全打倒啊,可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现在他也是自身难保啊,他目前的行为也跟没多啥区别,顶多人家的强行,他这是酒醉,但九十步不笑一百步,其实两者没多大区别,要说他也是是属于被打倒的那一类型,这个时候,他还那有脸路见不平一声喉,缩在稻草垛子里,缩在身下美妙的女体里,他暗暗叹息一声,哥们,快着点啊,我这边可等着呢!

天上那弯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藏在了云彩的后面,也许是见不得地上一对狗男女的羞人举动,范得龙大口大口地喷着粗气,在短暂的大脑空白之后,他迅地调整了自己的内心,他很迅地将自己的衣服裤子脱掉,直至最后的赤条条,嘿然一笑,他勇敢地扑了上去,大力地压在了那散着女人气息的之上。

天已全黑了下来,山里夏日的夜晚凉爽极了,范得龙也喝了几杯,被小风这么一涌,再加上怀里就那么与自己相互挤压碰撞,无尽的激情让他的心变得心猿意马起来,四周看了看,山里面一到天黑就全都关门在家了,晚上没什么事,也没啥娱乐节目,在家搂老婆不是更好,没老婆搂着枕头想别人的老婆也是好的吗,反正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是看不到,舔了舔烫的嘴唇,范得龙又往怀里紧了紧,似乎更能贴近那个与自己的距离,更能感受那的之处,想象就隔着薄薄一层衣服下面的美妙,范得龙的一颗小心肝扑腾扑腾地乱跳起来,好象要生点什么,好象要是不生点什么,他就觉得不行了。

又是一阵好看的脸红,赵春桃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我那老思想的爹,非要说什么生儿子,生儿子,不能断了他们老赵家的根,这生一个是个姑娘,他不甘心,还生,可是生下来还是姑娘,他还不甘心,还生,生来生去,儿子没生出来,生出来六个姑娘,日子也是越生越穷,我妈的身体也是越生越不好,他又来了一股火,两个人全倒下了,这家一下子就完了,靠我,你说我这样的也就将就维持个生活,这么大一家子,那也就是七、八张嘴呢,我拿什么养活啊,哎呀,我的命呀天生就是苦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