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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的眼底始终挑着不屑的,而胤禔已经红了眼,满脸杀气腾腾。

他忽然挤了挤眼睛对婉静说:“想不想吃冰瓜?”

树下那人正背对这他,看身形,也与他有分相似,婉静停在树下,擦了擦额头上的喊,激动得喊了一声:“噶尔臧!”

因在布贵人的宫里,南音是第一次替胤礽泡茶,婉静提醒道:“南音,太子爷只喝毛尖的。”

“真的啊?”

“公主,在想谁呢沒那么入神。”一旁的染衣揶揄道。

婉静正埋头挑着饰物,不过却是看的男款,方才他买了那么多糖葫芦给她,作为礼貌,她也当回他一礼。她正从众多饰品中挑中一枚锆石扳指,忽然听他唤她一声:“婉静。”

胤礽一脸莫名道:“他是儿臣的贴身侍卫,自然是贴身保护儿臣的安危。每月几次都是由他替儿臣守夜,出入在儿臣的寝殿之中,有何奇怪?”

“我们基本上一年到头都住在宫里,出來一次很难得呢。”

婉静嘟喃道:“要早知道二哥这么不靠谱,方才就不分头了。”

“我们可以先去吃点京城的特色小吃,丰谷园的糕点还是不错的,蟹黄酥,还有驴打滚还有栗子糕!”胤礽提议道。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沒说上两句,婉静便看见德容气急败坏的把手中的毽子狠狠朝他砸去,噶尔臧随手扬剑一挡,那毽子“啪”得击飞出去了,一击不成,德容气得冲过去伸手揍他,被他攥住了手腕子,冷冷往前一推,把她推了过趔趄,德容又气得抬脚踢他,最后脚也被他拽住了。这下,他却不放了,抿着唇,紧紧握住她的脚踝有如桎梏,转眼望着她。

染衣伸手摸了半天,忽然神色变了变,伸出手,拿出了一个小臂长的黄铜色管状物,虽然蒙着厚厚的灰尘,但还是看见铜管上精美的雕花,中间还纂刻着一行西洋的文字。

“德容!”胤礽立刻打断,德容噤了声,婉静低头咬着香菇,沒有说话。

婉静扬唇:“我也不会。”

后面的卡布骑着马经过,故意朝洞里瞥了眼,听见她还在里面哇哇大叫,偷笑着走了。

他这才现婉静虽然慢一些,但她骑得很仔细,她的马目前一次都沒踩到炮。卡布的马选的比几人略短一些,所以越栏的时候回更加吃力。噶尔臧紧随婉静也越了过去,卡布第二次试着越栏的时候,终于越了过去,这时候,德容也赶了上來,德容越栏还算顺利,很快就朝卡布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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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了,就算我输给了你!”德容暗暗将簪子收进袖口,径直走了下去,安然自若的坐回康熙旁边。噶尔臧扔愣愣得站着,还想追去要簪子,忍了忍还是退下去,老老实实地坐回在札什的旁边。

德容自小喜欢剑术,那些皇兄皇弟学剑的时候她一节课都沒落过,和他们一起练的,连宫中许多侍卫都不是她的对手,看这噶尔臧与她年龄相若,颇想与他比试一番。她正要站,旁边一只手暗暗按住了她,她扭头一看,是胤禔。

糟糕。。。婉静心中暗暗打鼓,然而布贵人却沒有继续在披风上做文章。悠悠道:“为了一个丫头,你是怎么跟额娘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