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就是赵勇毅”震惊之余,杜金龙很快想到了什么,接着便立刻开口辩解了起来。“赵副局长,你听我解释啊我们真的是侦探,跟踪那个女人是受人委托,而且我们只是跟踪,其他事情什么都没做的,真的!”

我楞了楞,询问起来。“那你倒给我说说红莲这能力都有什么特征了?”

林美美表情淡然,对旁边的我没有任何的理会,而是快步走近了罗镇东和另外的那个男人,跟着两手一伸,抓住了两人背后的衣服,直接拎到了半空中,然后跨上了田埂。径直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就在我因为她的视而不见略略感觉到有几分莫名的伤感时,她却又倒退了一步,在我侧面晃了晃脖颈。我楞了楞,意识到她应该是在示意我跟着她行动后,便俯身拾起了摇杆,跟在了她的身后。

具体的股份分配他六,我三,你算一成干股”

虽然这样想,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任何勇气直接下楼到那个女人面前确定我的判断。本来,我打算向这里的女人打听完消息后就出去绕一圈,然后再以嫖客的身份进入隔壁的那家店子里打探罗镇东的具体情况。可眼下那个女人站在街边,我一时间居然犹豫不觉起来。

“你还跟我扯谎!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那边掌握的证据一大半都冲着你来了!刑侦大队那边画出了嫌疑人的特征图。我一看那图就认出是你了!其他人不认识你,现在正准备着依着图全城排查呢。我想着你怎么也是和我一个部队里出来的,这才私下里赶着过来找你!盗尸这种事,你一个人也做不来,你赶紧把你的同伙交代出来。这样我才有办法在局子里替你说的上话。”吴仲军显然已经认定我参与了周家村的盗尸,一副苦口婆心的态度。

韩哲此刻抬起了头关切的询问道。“那他没事情吧?”

“你带着这女人躲里面去,我拿手电引开他们。”杰克弗雷德见到冲到他身边后,才出声说出了他的明确意思。因为山林空旷,要头朝我喊叫,后面的追踪者难免会听到。我此时也没太多时间去考虑这个家伙这一建议的可行性了。背着白衣女子低头便扎进了灌木丛内。

“你们知道那里头究竟镇压的是什么妖魔么?”我随即询问道。

望着任此刻明显有些激动的表情,我一头雾水的眨了眨眼睛。“任,这怎么啦?我记得是你告诉我来不来编辑部都无所谓的啊?”

这次约会是昨天晚上便定好了的。

游动中,我隐约的感觉到,水流的方向似乎是向上方在延伸。

而萤石便是俗称的夜明珠,这里的萤石颗粒小,但极为密集,以至于众多细小萤石所散发的光晕竟然勉强照亮了整座坑道。

&“我背包里还有一个备用的矿灯……&“我出言提醒着两个女人,同时拿着枪警惕的注意着身后通道的状况。

贺刚认为这座墓出现的时间早于上面锡矿出现的时间了。

我见唐先生如此干脆利落的便将现场的人员震住了,便立刻打消了原本想要趁乱带着周静宜逃走的念头。而是非常配的跑到了周静宜的身旁,将插在泥土墙壁上的飞刀拔了出来。刚一拔出,我便意识到这把飞刀颇为沉重,从反射的光线以及入手的重量来看,这把飞刀竟然是纯银制作而成的。

强子把一只手探了进去摸着,很快便开心的笑了起来。&“里面是空的,土层就半米左右吧!把这洞挖大点,绝对能钻进去……&“说完,强子把探出的身子缩了来。手脚麻利的从背包里拿出了单手镐,沿着小洞四周刨挖起来。

“大哥,不好意思啊!我们人多,你一个人坐一桌,我们这边能不能过来几个人和你坐一块啊?拜托了……”青年人很有礼貌,我随意看了下餐馆里的状况,发现除我这桌之外确实每一桌都已经坐满了。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跟着我起身动手挪动起了自己面前的菜盘,以免和他们点的菜品混淆在一起。不过还没等我挪动完,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女子沿着通道来到了悬挂着“备品间”标志的房间门口,打开房门,跟着转身走了进去。我见状,急忙加快步伐来到了门口。不过就在我刚刚想要跨入房间的瞬间,一把锋利的匕首顶在了我的咽喉部位。一个男人拿着匕首,堵在了门口,冷冰冰的说道。“哥们儿,这里是演员换装的地方,想找妹子,自己外面勾搭去……”“我操……我他妈猜到就是你!”看清了男人的样貌后,我嘴角上翘,露出了微笑的表情。因为眼前的男人,正是在溶洞当中,把我从“卢松”的手上及时拯救出来的叶桐。

又过了一天,我感觉到在家中无所事事,便只能又像平常那样,前往编辑部点卯混时间了。

&“这怎么可能?难道和林美美在帐篷里做爱的男人,就是眼前的这个男孩?

天妇宫在本地小有名气,除了据说香火颇为灵验外,更重要的是,它是国内极为罕见的二元神庙。因为被妈祖庙包围了的关帝庙依旧保存完好,而且始终香火未绝。早在上世纪末,这里便被省政府确认为了省一级的文物保护单位。

李峰、刘涛等几个人跟着殡仪馆的灵车前往公安分局接卢志航的遗体。我和于飞、郑龙这批人则留在殡仪馆内处理布置灵堂等诸项杂事。

林有才着急的喊声,惊动了躲在门外逃避我责备的严光。他立刻便又钻进了病房当中。见到林有才帮我在床上躺好之后,连忙阻止道。“哥,你这又要干嘛啊?你前两天才从市医院里溜出来,跑老家,这又晕倒。你想我这当的担心死啊!你说,你要干啥?我去帮你办好不?”听到严光如此说,我意识到自己这几天铁定是无法逃脱严光的控制了。只能叹气郑重的告诉他。“替哥找人,找一个穿迷彩服的男人,左眼下方靠近鼻子的位置有一颗痣。”“大概多大年龄?

&“嗯,哥哥我是过来人,听了倒还没啥。不过当时跟着跑去凑热闹的年轻人中,有男的也有女的。那男的听了一个个都喘粗气,女的听了都脸红。所以,一开始镇里头以为是有耍朋友的人趁雷雨天翻到你们家老房子里偷情来着,所以碰到了又一个雷雨天后,就有几个胆子大的二愣子听到声音后直接翻墙进了你们家老房子……&“&“结果呢?有没看到是什么人?&“&“要看到人那就不是闹鬼了!那几个家伙子进去了,还以为能逮着啥奸夫淫妇呢。结果,说是每个房间都翻了个遍,楞没看见哪里有人,可那声音就是不停在各个房间里响来响去的,最后几个家伙越听越怕,一个个连忙从那房子里翻墙又都逃了出来……&“就在此时,门口一个苍老的声音接过了林松涛的话头。&“逃出来了,然后一个个都大病了一场。

你说说,志航家里居然会出这样的事情……&“见到我对贺安堂此刻的言语露出茫然的表情。吴仲军意识到我这两天因为昏迷的原因,不知道外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便连忙接过了话头。

“子匀,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的好。你现在在编辑部这边收入不低,两边拿钱!杂志卖不好,你都还有集团公司那边的干饷。而且工作也清闲。这么好的事,打着灯笼都难找。何苦跑中东、北非这些荒漠之地冒险呢?听哥哥一句话,知道你在这边闷的慌,但将来离开的机会还有的是,何苦凑这趟热闹呢?”面对前辈的谆谆劝导,我当着他的面佯装称是,但在内心深处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向集团提出申请。

见到这一切我哪里还不清楚,刚才有人躲在那颗树后,也不知道发射了什么东西试图暗算我。总算王烈反应快,推了我一把,若非如此,我现在恐怕已经找了对方的道了。

火鸟飞出的同时,王烈自己也朝着距离数米外的大树冲了过去。动身的同时向我提醒道。“我右,你左”

我单手支撑着从地面站了起来,接着依照王烈的指示,绕向了大树的左侧。

结果刚刚绕到一半,眼前毫无征兆的出现了一个人影。来人抬脚一记横踢,小腿重重的命中了我的腹部。我受力不住,再次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此刻的我是暗暗叫苦。对方在大树后面伏击我和王烈,必然是全神贯注、准备充分的。而我,直到此刻依旧还是处于心浮气躁的状态当中,绕过来的同时,根本就没有考虑过防范可能受到攻击的情况。结果正面受到了对方的直接攻击。

不过此时后悔也来不急了,情急之下,我只能努力的抬起手臂遮挡住了自己的头部。

就在我以为自己马上就要遭到第二次攻击的时候,那两只由符咒变化而成的火鸟由上至下呼啸而至,朝着人影的头顶冲刺了下来。人影应该是颇为顾忌这两只火鸟,在见到火鸟的同时,放弃了对我继续打击的念头,而是迅速的从手中甩出了几张类似护身符的纸片遮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两只火鸟在接触护身符的同时剧烈的燃烧了起来,转眼间同这些护身符一道化为了烧焦的纸灰随后四散飞扬开来。

我借着空挡看清了袭击者的相貌。竟然又是一个女人弯眉、大眼睛、瓜子脸,小酒窝,右眉上方一粒小黑痣。女人的摸样让我感觉到似曾相识!

女人破解了火鸟的攻击后,侧过身子又要向我攻击。王烈则在此刻出现在了她的背后。女子虽然此刻背对王烈,但却显然已经意料到了王烈的出现,只是她并未头应对,而是扭动腰部,略略调整了身体姿势之后,径直用后背朝着出现在身后的王烈直接撞击了过去女人的姿态和动作令我的脑海当中快速的出现了三个字。“八极拳”!

从军那阵,虽然练习的都是军体拳和实战型的搏击术。但通过和刘涛的接触,我对一些武术流派的各种特点和招牌技法多少也了解了一些。刘涛的家庭是武术世家,加之又是沧州人,所以他家里的其他成员,多以练习当地流行的八极拳法为。刘涛这家伙虽然阴差阳错的成为了吴式太极拳的门人子,但同样练习过八极拳了。因此,通过女人此时的身体姿态以及攻击的方式,我立刻便看出了女人这身功夫的来历。

在中国民间有种说法,叫“太极十年不出门,八极三年打死人”。同讲究以柔克刚的太极拳法不同,八极拳讲究的则是刚勐迅捷!多以击打和撞击为要的攻击手段,而且攻击目标多以人体要害部位为,再辅助以一些摔打技巧,实战威力极强。当初刘峰在部队的时候,我们的搏击教练就对八极拳推崇不已,对于刘峰这家伙居然没有选择继续练习家传的八极拳而改练太极拳一事颇感遗憾。

此刻眼前的女人用后背撞击的动作,明显是八极拳中的招牌攻击技法“贴山靠”。王烈一旦被“靠”上,十有八九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结果。

但没想到的是,王烈面对女人的突然撞击没有闪避的任何意思,只是双手交叉护住了身体的正面,跟着便和女人重重的撞到了一块。

王烈没事,女人却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声,身体前倾,连续朝前迈了好几步,方才止住了惯性。

片刻的接触,王烈明显占据了上风。他并未给女人喘息的时机,紧接着直接逼近了女人,女人便如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对于王烈再次接近的情况心知肚明,也不管此刻地面上到处都是参差不齐的植被,向前连续用手支撑着翻了几个跟头,拉开距离后,勐的转过身子一脸仇恨的望向了王烈。

王烈或者是考虑到我的情况,因此在女人迅速拉开距离后,并未继续追击。

而是俯身伸手将我拉了起来。在确认我并未受到太大伤害后,方才皱眉又一次和女人对峙了起来。

虽然交手只是片刻的时间,但女人却彷佛耗费了极大的精力一般,站在原地不住的喘息着。王烈眉毛一扬,开口向女人问道。

“李勇在哪里?不说的话,杀了你!”

女人听到王烈如此说,也不答,转身便跑上了登山步道。

我和王烈一见,当即跟着追了上去。

“你不是能定身的么?刚才怎么不定住她!”一边追,我一边朝着王烈质问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定?这女人居然能躲开我的两仪缚!”王烈一边追,一边对我的质问做出了应,从此刻他略显意外的表情来看,眼前女子能逃脱他的控制,恐怕也在他的意料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