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十八人对战正酣,围观中不住爆出掌声,叫好声,叹息声,惊讶声,啧啧称奇声。

“小溪,我这次给你带回的皮草你可喜欢?我们那里用那金钱豹的皮做个小皮袄,又轻巧又暖和。你若不喜欢这种黄色的,下次我就去给你打个雪豹来。”罗青山在罗溪面前很少自称“哥哥”因为他总希望这样的女子可以不是他妹妹,而是……

拓跋耀和煦的面孔下不住暗自冷笑,看来自己不是最会踢醋坛子的人。某人的手段也不低啊。

东方雪还要开口说什么,却被罗溪的话打断了。

“说吧”罗溪放下了茶杯。

马车外只听小山子大吼:“无耻山贼,你可知马车上的是谁吗?动了她,仔细你们的脑袋!”

罗溪知道,这肯定是琨王故意弄成这样的。明明早上来报说琨王早早就离开驻地了,怎么这个时候才走到这里?这马车早不坏晚不坏,怎么偏偏等到自己的马车快过来的时候就坏了?而且前面有那么多马车他不坐,非要等到我这个?唉,明明知道也是没办法,既然人家特意想上我的马车,就一定会找机会。这次被拒绝,还会有下次的。随口说:“琨王殿下是燕国的贵客,本郡主自当照顾好的。”

“曜哥哥,你怎么过来了?”东方雪见到拓跋曜,口气立刻由刚才的母老虎变成了波斯猫。小鸟依人的向拓跋曜靠去。

还真是个麻烦的源地。

待那女子退后仔细看清女子的脸,才觉这个女子如仙如妖。淡黄飘逸的罗纱裙衬得白皙的皮肤更加剔透;娇俏的鼻子,鲜红的嘴唇,都让人觉得这是从天上下凡的仙女。而青蓝色的眼睛却闪耀着精灵一般的光芒。

罗溪下山以后在雪貂的掩护下换回了女儿装。她可不想继续招惹那个捉摸不定的琨王拓跋曜了。

“你怎么知道是销魂散?这世间真正见识过销魂散的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姓霍?”老人的声音已经开始,好像毒药毒性作了。“还有……这个毒药怎么会在我身上作?”说完,那老人已经瘫躺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书童这次从木屋出来,没有带纸条,而是说:“恭喜两位通过此关。我代两位去下一层关口。”

拓跋曜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啊,就是王爷这个多此一举,让咱们耽误了不少时间呢。”溪元澈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起来准备走。

但是就在棋子堵住又掉下的这几秒钟,拓跋曜已经在高处看好了迷宫的大概图形。

“快来,我们的英雄终于睡醒了。”景帝看到溪元澈进账,高兴的亲自过来迎接。那个一身黑袍的拓跋曜也站了起来。

“白虎?就那样一个小身子骨还能打到白虎?”拓跋曜根本不相信。但是议论的人太多,他也不得不凑到人堆里,一探究竟。

“雪狐,是你吗?”

“不乐意啊?你浑身这么白,不叫你小白叫什么?难道叫你大白兔啊?”

景帝:哈哈。元澈随是我的随身大夫,但是他并不是我宫中的人,是否愿意做你向导我可不能做主,还要看神医的意思。不过元澈啊,你要是想出去看看就去吧。我这边有李太医跟着呢。

结束最后一个音符,罗溪收回思绪,睁开眼睛,看到罗青山合不上的嘴巴,微笑着说:

“我是来四海楼喝茶的。不如一起来吧,今天四海楼里可能有斗琴,来看看热闹。”

“两个月前的那个男孩是你救的吗?”冷无情问的很小心。

“你第二个问题应该是这个人皮面具吧?”罗溪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那张,又看了看冷无情。

到达山顶的时候,冷无情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因为他现紧闭的山门居然是半开的。

“那天你为什么要救那个人?”

“爹,娘,孩儿要下山处理些事情,希望这次下山能有炙蛊的消息。”冷无情站在山洞的大门外向里面的人喊着。他多么希望能再看到父亲的笑脸,还有母亲的温柔。可惜回应他的,还是那冰冷的山门。

“你可知得罪本王的下场?”蟒袍的脸好像有点黑……

“回皇上,元澈在乡野散漫惯了,怕是到了宫里会惹出更多的麻烦。再说太医院但医都是医术高的,皇上有上天保佑,自然能逢凶化吉,元澈乡野匹夫,不过是偶得偏方,刚好对症而已。燕国幅员辽阔,民间却缺医少药,元澈更希望成为一个游走四方的郎中,走遍燕国大城小镇,为普通百姓解除身体上的困扰。若皇上实在想赏,就赏元澈一个可秋猎会的令牌吧,秋猎会乃举世盛会,各国优秀精英都在,元澈也想过去开开眼界。”

“我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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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在什么地方?可有和谁来往?”

燕国新京四海楼

“小溪要出去吗?”罗溪刚要出门就听到慕容元正那风流倜傥的声音了。

罗溪头上一黑,怎么这么多凑热闹的啊?这几个人不愧都是带兵的,情报工作真是做的到家啊。古柏柳带给罗溪一套精致的马车,而高凌远带给罗溪带来三匹骏马。这两个是给各自的好朋友助威,顺便看热闹的。

从罗溪从自己的小院出来到将军府大门口,一路没有阻拦,所有下人见着罗溪都是绕着走,低着头。毕竟他们自己以前说过不少三小姐的坏话,怕现在的这个三小姐算起旧账,那十个耳刮子他们可不想受啊。

罗溪把还冒着热气的碗送到宏儿面前。当宏儿听说再喝一次药就可以痊愈心里一阵高兴,又一阵失落。高兴的是他终于可以摆脱炙蛊的折磨了,失落的是,这就意味着自己要离开这个地方,开始独自的征途了。他忽然开始舍不得眼前的这个只认识一个多月的姐姐。因为他好像从这个只认识一个多月的女子身上感受到了纯粹的关爱,没有功利,没有利用。

“小山子,快把他带到后山地窖去。让他在寒玉床上躺着,不许他下来。还有,小山子,你也多穿点。”罗溪赶紧吩咐着。“小山子这几天你就在山里看着他吧,我吃的和用的我让李婶准备一下再送过去。”说着就让小山子带着宏儿骑着着自己枣红马去了山里。

“不是另找楼,而是把周围两家水果铺还有那家馒头铺给买下来,然后扩大建设。还有这个院子的后面,我也想重新收拾一下,做点亭台楼阁。四海楼要做大,就一定不能只靠这些点心的。”罗溪对四海楼早就有了规划。“买铺面的事情交给你怎么样?”

虽然刚进将军府的时候大夫人,二夫人还有两个小姐对他和小溪姐特别不好,但是小溪姐一直待他如亲弟弟一般,不仅经常偷偷带他出去,还教他一些本事还有做人的道理。他好崇拜这个姐姐,所以即便是为姐姐赶一辈子马车他也愿意。

忙的差不多了,他俩才互相打量起来。那个黑白衣看起来六十多岁了,而罗溪看起来也就只有七岁这个样子。穿的衣服都不是很新。打量了一阵之后,彼此都认定两人是一路人—都是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