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倏难得的先开口了,“我想到办法了。”“哇,真的?”忽表示质疑,“有办法的话你早说不行啊。”“嗯,那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只不过是肯定可行的就是了。”“不是好办法?那是什么?”

“哈,甚至什么自然不会告诉你。”忽扭头看向远方,背影显得很高傲,仿佛是终于报了多年忍辱负重的仇一般。

没什么天降祥瑞,紫气东来,有的只是两个人影围观着一团白雾,然后白雾从百里方圆一直紧缩凝聚到人形。这人形不出意外,便是西方天帝,金德之主了。

“算了,不管了,大不了再翻一遍就是了。”忽猛地双手一合,响亮的击了个掌。

转眼间,东土已至。

盘古累了,他早就累了,开天辟地并不怎么耗费ing力,那一万八千年的等待也并非漫长。然而,一切的一切却没办法掩盖盘古的失望。

后阵双军,左双将军钦原

肆拂的束缚,暴怒之人,天吴,司ziyou与理xing,“风”之灵

忽显得很激动,如果不是倏的表情太冷,忽一定会一边冲过去抱着倏一边说:“呜呜····阿倏,你都多久没有关心人家了·····人家激动嘛······”

当然现在忽只能站得笔直大声回答:“有!一直在听!我们开始吧!”

三个人,好吧,还是单方面的战争就这么打响了。

眼前是一团黑雾,看着这团黑雾,忽放下了手中的金针。

“阿倏,有个小问题。”

“说。”倏的语气显得很不耐烦,送死之前还这么多话,会破坏气氛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忽顿了一下,想了一想措辞,“问题就是,眼前这一坨··········”忽说不下去了。

“·····················”倏也知道了忽想说什么。

“眼前这一坨怎么分出来哪里是脸啊啊啊啊啊!”

倏突然现这是个问题,当初窥破过去未来,看到这里也就懒得看了——你死我亡罢了,有什么值得研究的,看看结局就够了,一场大战而已还猜不出经过?

倏很想这么说:“我看到了开头和结局,却没猜到过程。”

但倏是这么说的:“管他的,随便戳一下就好了!”这大概是倏第一次很任xing的不负责任,估计也会是最后一次。总之,戳了再说吧········

“喂喂,不能这么随便啊我说!”忽一边喊着,一边保持手中的金针与倏同步,缓缓刺入了眼前的黑雾,毫无声响,毫无变化,直到拔出了这两根金针,异变突起!

眼前的黑雾彻底凝实,逐渐四肢头颅清晰可辨,甚至隐隐看出身上是一件黑袍!

“乖乖,”忽愣了愣神,“其实天刑金针就是帮浑沌化形用的?”

倏一边拿起土针,一边说道:“不同,浑沌化形了还是浑沌,开了七窍的混沌就是天地!”

“真是的,听不懂啊。”忽摇了摇头,伸出了左手,握在了倏的手上。

倏破天荒的红了脸:“放手啊,你。”

忽的手握得更紧了,忽的笑容变得温馨而烂漫:“唯有这次,我能与你牵手;唯有这次,你不会跑开;唯有这次,我和你共同承受。”

倏默默地低下了头,叹了口气:“你什么都不明白。”

忽诡异的笑了:“我比你知道的还多。”倏猛然抬头,惊讶的盯着这个恐怕自己从未看透的男人,声音颤抖:“你···你···”

忽却不打算理会,只是镇静的说着:“动手吧!”

土针刺出!浑沌能言!

“你们,停手!”这是浑沌的第一句话。

“哈,对不起了天帝,答应了帮你开七窍了哦。”

“·······································”

不同的风格明显的区分了忽和倏。

“停手!”浑沌的语气变得焦躁了,同时已经彻底成型的身体第一次有了动作。

一团黑光——黑光这东西人类估计见不到了——击出!

·················写到这里居然还没有两千字啊,作者表示鸭梨很大,好吧拖剧情什么的我不会啦··········我加一点场景描写好了·································

中土此时仿佛正在沸腾一般,原本被浑沌牢牢掌控的无尽土灵此时仿佛要逃离一般,不停地从浑沌的身体里外泄,然而随着土灵的外泄,浑沌的躯壳却越凝实,那一件黑袍也越来越清楚,甚至连纹理都浮现了出来,随着口被打开。浑沌和倏忽的差别居然只是没有眼耳罢了——是了,浑沌本来便是混沌,倏忽本来便是yin阳,五行灵气本来便不该由这三位掌管——浑沌为天地所妒,本身乃是天地成身之母;倏忽与天地异源,合该是生灵造化之根。如今浑沌借七针化形,虽是死路,终究死前也算是成型了,如何容得了土灵?

这时,西帝知道,该出了。那浩大的威势遍布洪荒世界,如果此时已有众生的话,恐怕已经灭了一次——这等威势恐怕也只能是浑沌了。

“原来,这就是天刑么?”西帝喃喃自语,“倚天刑天,开天灭天,殊途一处。”

“哈,本来皆是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