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玉姨不停地哭喊着。“不要再打了,疼……啊……别……”在高原无情的抽打下,玉姨不停地哭喊着。

我们发出呻吟,借着房间里昏暗的星光,慢慢的爬向妈妈们。

嗯啊……我……里面……想要。妈妈的呻吟声透出期待。

人偶的全身猛烈的震动着,刺激着妈妈们的敏感之地。如果换个环境,妈妈们将会高潮迭起。如果刑具换成阳具,妈妈们则会浪叫如潮。但是现在,妈妈们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

我们不禁发出了一声哀鸣,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心里一边又一遍的暗骂着佣兵。

老女人看着恐惧的妈妈们,残忍的笑着。冰冷的声音让妈妈们感觉到严冬的到来。这些从牙缝里面挤出犹如冰凌一般的文字,深深的刺入妈妈们的大脑,使得妈妈们的眼里不单单是恐惧,还出现了绝望的眼神。但在看到老女人手中的马鞭时,妈妈们使劲的咬着嘴唇,试图让自己的嘴巴不要发出祈求。

妈妈和玉姨的脸上就好像做面膜一样,被覆盖上了一层厚重的,透明的面膜。面膜的原料当然是自己口腔颌喉咙里的分泌物。在这层分泌物的包裹下,妈妈和玉姨的美丽脸颊,显得惨不忍睹。

玉姨的乳房上带着两个乳房环,乳房环紧紧地扎住玉姨的乳房根部,让玉姨的乳房更加的坚挺和突出,玉姨原本雪白,细嫩的乳房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

妈妈和玉姨的胸,被乳环拉向脖子上的黑色项圈。

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玉姨带着哭腔乞求着。

嘿嘿。

夜幕降临,爸爸们都没有回家,母子们也都坐在一起,商量着对策。有什么好解释的?怎么说呢?说什么好呢?彼此之间只有沉默。

整个马蹄鞋,是个高跟鞋的样式,但是不同的是没有后跟,马蹄鞋的前尖部分,好像马蹄一样。使得穿着的人只能踮着脚走路,这也使得穿着的人必须挺直后背,突出自己的胸部。小腿在站立和移动的时候必须紧绷着,使小腿看上去更加的结实,更体现出一种力量的美感。

这个玩法给了男人们极大地乐趣。男人们称赞着这个玩法高明,和李麻的智慧。红姨则在数个男人们的进进出出中体会着快乐。但是快乐总是离去的很快。快乐总是那么的短暂。在男人们没有全部得到解决的时候,红姨的快乐叫喊,慢慢的变成了痛苦的呻吟,最后变成祈求。带着哭腔。

男人们将玻璃茶几的玻璃板去掉。让妈妈躺在茶几的铁架子上。妈妈的双手和脚腕绑在一起,分别拉响铁架的两边,妈妈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腕,双腿大开,好像一个土字。男人们拉过春意盎然的红姨。红姨的双腿和双手穿过茶几底部好像铁栏杆一样的铁架,压向妈妈的下体。被绑住的红姨一脸疑惑的看着男人们。

男人们在庆幸自己的好运之后,又开始动歪脑筋了。想着晚上的玩乐计划。皮子走到妈妈的下阴处,慢慢的拔出已经插入子宫的玻璃鸡巴。随着鸡巴的慢慢把出,妈妈的身体还会发出一阵一阵的颤抖。嘴巴里不是的发出一阵呻吟。

奇怪,怎么不叫唤了?李麻站在遮阳伞下,奇怪的说。是啊,不是高潮了吧?高潮个屁,可能是打的太猛晕过去了。

你给她治治,说着拿来了一个细长的假阳具,交给玉姨。玉姨马上拿起假鸡巴,开始跪坐在妈妈的大腿边开始搅动起来,让我们听听她多淫荡,阿郎命令道。是知道了主人。玉姨更加卖力的玩弄妈妈的身体了。妈妈从开始的恩~~~唔声慢慢的开始发出了呻吟。好,就这样。妈妈下体的水更多了,身体也开始变得赤红。

阿狼把塑料瓶挂在了面包车的后车门上,并且坏笑着接过来话茬。“这个塑料瓶子里面可以装5升水哦,你们看这个刻度,是我一点,一点量出来的。是不是很有耐心啊?”阿狼看着恐惧的女奴们继续介绍。“你看这个管子,连接着的这个胡萝卜,也是我费了好的力气挖通的。我真了不起是不是?”女奴们因为恐惧已经忘记应该回答说是。但是她们脸上的惊恐让男人们很受用,所以没有打搅她们。“好啦介绍完了,我们开始吧。”说着,拔掉了妈妈屁股里面的胡萝卜,粪水飞射而出,洒在了红姨和玉姨的身上。

“动动你自己的腰,跟那个母狗学学。”高原大喊着,“别他妈的光让我服侍你。下贱的东西。”说完,又在玉姨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也是,贱货。多动动自己的腰。”阿强也在红姨的身后发出抗议,并且左右开弓,不停地抽打着红姨的雪白大屁股。

红姨和玉姨不停地抽泣着,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来满足自己儿子对自己的奸淫。嘴巴里虽然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身体的抽动和颤抖的声音,却充分的说明了自己心里在想什么。

而妈妈,却在我的奸淫下逐渐的获得了快感,原本已经干涸的秘洞,又开始涌出大量的泉水。妈妈的嘴巴里不停地发出淫声浪叫,扭动着的屁股沾满汗珠,晶莹汗珠的在月光下闪耀着淫荡的光泽。

“你们学学那个贱货,看人家多么浪。”高原刺激着玉姨的神经。

“她们是觉得咱们的鸡巴不能和那些黑人们比,不能满足她们吧?”阿强开始寻找着新的侮辱,开始揭妈妈们的伤疤了。

“阿强兄果然高明。看来咱们的鸡巴和黑人的有很大的天赋差距啊,要不然这些骚货们浪不起来呢?”

“高原弟此言大善,不过深深的刺伤了吾之身心。”阿强在这个时候竟然文绉绉的。

“两位兄台之言谬之极已。下贱的贱,乃是自虐,自己糟蹋自己之意,与尺寸无关。”我学着他们,也开始卖弄起来。

“两位兄台请看此货便知小弟所言非虚。”说着,我将身体探向前,将妈妈的长发在两只手里挽了几圈,慢慢的用力,挺起自己的腰部,将妈妈的头拉了起来。妈妈一声呼痛,上半身离开了地面。

因为妈妈的双手被固定在背后,无法支撑身体,所以全身的重量全部集中在妈妈的脖子和头皮上。这些重量,让妈妈的呻吟声更加的大了。

“丝……呜啊……啊……哎呀……呜啊……”妈妈受虐狂的本性彻底的展现出来,嘴巴里的呻吟声充满着痛苦和喜悦。淫荡的妈妈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在痛苦的炼狱中体会着痛苦的喜悦。

“哦……这位兄台高明,一语点醒梦中人。”说完,阿强和高原也开始抓着红姨和玉姨的头发准备骑马了。

“不要啊主人,疼啊”玉姨不停地拒绝着。

“下贱的母狗,闭上你的臭嘴。你也不看看你让那群黑人完成什么样。”高原一边挽起玉姨的头发,一边刺激着玉姨满是伤痕的心。

“下贱的东西,少在这里装无辜。我们可是从头看到尾的。”阿强的话语好似利刃一般,切割着红姨和玉姨的心。

正在呻吟喊疼的红姨和玉姨好似石化了一般,停止了一切的呻吟和呼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好似忘记了疼痛一般。

“你……你们……你们……,不……不……”红姨颤抖的嘴唇终于发出了声音。

“看见了,你们看见了?”玉姨的声音了充满着羞耻和恐惧,深深地绝望在她的声音里展露无疑。

“废话,开始我们以为你们是被逼的。他们那我们当做人质要挟你们,我们没话好说,不过刚才……哼哼……你们……真是圣洁呢。”高原的脸上带着残忍的表情,语言的温度好似可以冻结一切。没有一个脏字的语言,绝好似冰锥一般,深深地刺入红姨和玉姨的心理。

让红姨和玉姨的身体不停地打着冷战。

“刚开始我还真以为你们是被逼的,没想到你们就是这么下贱的东西。”阿强的声音更冷,也更加的残忍。“是不是我们太温柔,满足不了你们?说啊,贱货,说说,怎么折磨你们,你们才能达到高潮啊?”

“没听见啊……母狗,你自己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我用力的拉紧妈妈的头发,让妈妈的上身完全的竖直起来。而我的腰也用力的挺动几下,撞击着妈妈的雪白大屁股。

“哦……真好……就这样……用力……对……在操狠一点……嗯……

~舒服。“妈妈胡言乱语着,声音里的喜悦和满足谁都听得出来。

“操,原来要这么操才行啊。小弟我受教了。”说完高原将手里的头发合在一只手里,用力的拉紧玉姨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则不停地用力揉捏挤压着玉姨的大乳房。玉姨的乳房在高原的手里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在巨大的痛苦中,玉姨不停地大声呼喊着,扭动着。眼里的泪水顺着美丽的脸庞滑落。美丽的脸庞在痛苦和绝望中扭曲着,张大着的嘴巴,只能用啊呜之类的象声词来诉说自己的绝望和痛苦。

“是,母狗就是母狗,母狗最喜欢被折磨凌辱了,请主人让母狗更加的疼痛吧。请主人给母狗更大的折磨和惩罚吧。”红姨的呐喊声充斥着整个房间。红姨的精神开始崩溃了,红姨终于放弃了自己的抵抗和挣扎,只希望用疼痛和痛苦来麻痹自己。

红姨现在不停地乞求着痛苦和折磨,希望肉体上的折磨和疼哭,可以缓解一下自己心灵上的折磨,希望更大的痛苦可以让自己暂时忘记无边的绝望。

现在的红姨只希望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疼痛可以更加的剧烈,红姨乞求着上帝让自己的身体可以获得更大的痛苦。红姨祈求痛苦的声音不停地回响在这间地狱一般的牢房里。

“请主人使劲的咬母狗,对,就这样。请主人用力的掐母狗的乳房,嗯……好舒服。主人,用力的掐母狗的乳头,对……就这样,用力的使劲的拉扯,好舒服……再来个360度的旋转。呜啊……真美……

妙啊。“红姨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原本那个高傲和坚强的红姨终于在巨大的凌辱和绝望中崩溃了

。红姨在痛苦和折磨中暂时忘记了自己的绝望。痛苦是一味良药,只是用的时机正确与否。而现在,这条定理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红姨在痛苦的深渊中获得了精神上的解放,而我们则获得了精神上的愉悦。红姨的呻吟和叫喊声,令我们的嗜血本能解放的更加的彻底。

我们狠狠的拉扯着妈妈们的头发,手下的力气更加的巨大。我们时而掐着妈妈们的乳头用力的拉扯;时而紧紧地咬住妈妈们的肩膀,好似饥饿的野兽,撕咬着早已断气的猎物尸体,吞食着猎物的肉体;

我们还将忙中偷闲,将玩弄乳房的手松开,伸出手指,狠狠的刺入妈妈们的阴道里,用力的扣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