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彪一脚揣在妈妈红肿的脸上,急什么你这下贱的母狗。你说要操我们就操啊?我们这没面子?妈妈听完,失落的坐在地上,眼睛依然在盯着男人们的鸡巴,不时地吞下口水。红姨想着刚才的战况,真恨不得和玉姨交换一下。想着想着,自己的下体发生了反应。阴帝突出,淫水泛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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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开始了。杨彪第一个拿着马鞭走向红姨雪白的身体。轻轻抖了抖,一下打在红姨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粉红色的鞭痕。啊呀~~~红姨大叫一声。啊呀~~两下,红姨叫着。啊~~三下。红姨带着哭腔说,换人了,主人。

自己不会嫌自己脏的,是不是。是,是,是,主人说的对。妈妈应声道。

中间的那根比较短小的铁管上则套着一个假阴茎。深深的刺入阴道,直到子宫口。使得妈妈只能分开双腿,跪着趴在地上。身体不能随意大范围的移动。屁眼里的胀满感,再加上阴道里的粗大假阳具。让妈妈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现在可不行啊,拉出来的话是要受到严厉的处罚的。”皮子带着残忍的腔调戏谑的说道。“不过我这个人心眼好,就帮你堵住它吧。”话音未落,手里的粗大胡萝卜大头向内,猛然插进了妈妈的屁眼里面,妈妈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冲击,高高仰起头,翻着白眼,长大嘴巴,叫喊不出任何的声音。

红姨发现痛苦的哀求只换来了男人们更残忍的玩弄和辱骂之后,学会了默不作声。咬牙坚持着。任由男人们在自己的体内冲刺,发射。红姨的嘴巴早已经酸痛,加上男人们的抽打,也已经几近麻木。身心受创的红姨,这是绝望的在等待着男人们的抛弃。

看见自己的亲生妹妹被男人们唤醒,像母狗一样拉到自己的身边,红姨叹了一口气,感谢上帝,感谢自己的苦难到头了。感谢男人们终于可以让自己休息休息了。自己暂时安全了。

红姨丝毫没有可怜自己的妹妹,丝毫没有想到,在公狗猛烈抽插下,是如何痛苦大叫的妈妈。也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将要受到什么样的摧残和侮辱。只是在庆幸自己将要获得暂时的自由和安逸。

可是男人没有打算放过红姨的意思。红姨没有被男人们松绑。

红姨还是被绑在椅子上。男人们把红姨对折,捆绑双腿的绳子在背后固定住大腿,使得红姨的大腿不得不紧贴着身体向后分开。红姨的双手和自己的小腿绑在一起,被固定在那个大大的安乐椅上。男人们只要跪在安乐椅前,摇动椅子,就能操红姨。

这个玩法给了男人们极大地乐趣。男人们称赞着这个玩法高明,和李麻的智慧。红姨则在数个男人们的进进出出中体会着快乐。但是快乐总是离去的很快。快乐总是那么的短暂。在男人们没有全部得到解决的时候,红姨的快乐叫喊,慢慢的变成了痛苦的呻吟,最后变成祈求。带着哭腔。

男人们对于这个变化是在不能接受。红姨的这种举动严重的影响了男人们的尊严。男人们一直认为,这样严重的伤害了他们的自尊心。原本应该给予红姨快乐的鸡巴,现在竟然成了刑拘。一个原本喜欢被鸡巴很明操的母狗,竟然不能在自己的鸡巴下体会高潮,和快乐。

男人们邪恶的侮辱着红姨,享受着红姨在痛苦和哀求中的哭腔。这些都给了男人们极大地快感。使得男人们前仆后继的操着红姨。但是嘴里却是那种得了便宜卖乖的话语。男人们深痛责怪着自己无能的同时,顺带侮辱着红姨的自尊心。

我是在是太失败,弟兄们啊。李麻带着痛苦的无以复加的自责说:我的鸡巴可能不够过瘾啊,这母狗竟然在求我停止。你们刚才操的时候她在那里发浪,到我就不行了。

我是不是太没有了啊?我这个东西是不是应该切掉啊?

我怎么这么不会玩女人啊,我作为男人实在是太失败了。改天我一头撞死算了。

不好意思啊骚B母狗,我可能真的不能满足你,我给你道歉哈。不是你这母狗的骚B太大,是我的鸡巴太小。

操不舒服你,不怪你真的,都怪我。

我明白你是不想上我们的自尊心才这样说的,你不是想停下休息,你是嫌弃我们的太小,不能满足你。你真的是太纯洁了。真的母狗,你真他妈的太纯洁了。

真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真是会体贴人的好老婆。

明明的是咱们的错,可是人家都说是自己的错,这种母狗哪里找啊?是在是让人羡慕他家那口子啊。多体贴。

你看这个母狗多么的圣洁啊,我们不应该这样猥琐一个女神的,他的儿子会不高兴的。不好意思啊,我们向你认错,一个儿子眼中的圣洁女神石不能这么糟蹋的。

男人们的话语中都是自责和感叹的话语,但是他们的声调,怎么听都不像是在责怪自己,都没有丝毫的自卑感,他们的声调中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声。

红姨在男人们圣洁和纯洁的赞美声中,不停的想到自己的老公和儿子。男人们故意在红姨的面前说着红姨的圣洁,尤其是刚才发出浪叫时,是多么的圣洁。是多么的神圣不可侵犯。刚才的红姨是多么圣洁的接纳着男人们的阳具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刚才的红姨是多么纯洁的用自己的嘴巴和阴道吸允男人们的罪恶之物。红姨的嘴巴如何纯洁的舔弄着自己满是精液和淫水的鸡巴。

嘴里虽然是赞美红姨的圣洁,和对自己无能的自责。

但是鸡巴始终不离开红姨的阴道,一直在抽插痛苦叫喊的红姨。

红姨发出的祈求声,和哀求声都给男人们找到了继续羞辱自己的动力,自己的言语让男人们更加疯狂的操弄自己。

红姨闭紧嘴巴,不在出声。牙齿紧紧地咬着。只偶尔发出哼哼声,脸上的泪水诉说着自己的痛苦。

男人们见红姨没有什么玩头,于是叫醒了玉姨,打算在玉姨身上找到乐趣。

醒来的玉姨,看见在公狗身下不停叫喊的妈妈。又看看被固定在椅子上,嘴角流血,脸上布满泪痕,神情木然,但是双眼充满绝望,下体流出夹杂着血丝,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的红姨,不禁全身打颤。刚才高潮过后的无力感更加的深入人心了。

玉姨只乞求着自己的运气能比红姨和妈妈强一点。只要强那么一点点就行。让男人们知道怜香惜玉就行了。虽然玉姨心里明白这个要求是在是太奢望了,但还是忍不住向神佛祈祷着。只要一会,只要玩弄自己的时候能够怜香惜玉就行。

男人们指着红姨的下阴,你帮我们舔干净它。要好好的添我,这些课都是精华啊。

玉姨看看男人们,又看看红姨的悲惨状况,明白了自己的立场。马上向红姨爬过去。闭上眼睛,带着跳下山崖的那种决心,张开嘴巴,一口含住红姨的红肿下体,使劲的吸允着。

这样不行,你要看着这条母狗的脸,你要给她快乐,毕竟人家把我们的精华都让你吃了,你得谢谢人家。

玉姨听见这句话,惊恐的看着男人们。但是马上转过羞红的脸颊,看着红姨的下体。红姨的下体传来了一阵特有的恶臭。一股只有男人和自己交合之后才有气味。

闭着眼睛舔下体是一回事,张开眼睛看着舔可就是另一回事。而且是在这么多男人们面前舔,可就又不一样了。

刚才跳下悬崖的那股勇气暂时的消失了。玉姨一次又一次的将头靠向红姨的下体,但总是在最后的一瞬间离开。

看着伸着舌头,只是在红姨下体上轻轻一碰的玉姨,男人们开始催促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皮子,发出恍然大悟的声音。

说完,皮子走向玉姨的背后,伸手在玉姨的大屁股上使劲的一拍。玉姨的屁股随着拍打发出了一阵颤抖。

玉姨发出一声惊呼。皮子趁着玉姨长大嘴巴的时候,将自己的鸡巴一下插到玉姨的肛门里,狠狠地一下没根。

玉姨被猛地一冲,一下将嘴巴全部贴在了红姨的下体上。

阿郎一脚踩在玉姨的头上,让玉姨的头紧紧地贴在红姨的下体上,玉姨挣扎着晃着头,发出一阵呜呜的声音。

玉姨努力的适应着,为了不让男人们更加猛烈和残酷的折磨自己。

玉姨被虐的本性帮助玉姨慢慢的适应着男人们的玩弄以及侮辱。玉姨渐渐的忘记了痛苦,忘记了屈辱。慢慢的投入了性交的快乐中。嘴里开始发出嗯……啊……好……的呻吟声。

男人们看到玉姨的风骚样子,听见玉姨的快乐的呻吟声,男人们安奈不住,开始向玉姨发起攻击,玉姨在男人们的攻击下,开始迷乱了。身体随着男人们的抽插,扭动着。男人们将红姨丢在一旁,转而全体攻击玉姨。

玉姨的嘴巴里含着一根,一手握住一根,阴道和肛门里各有一根。男人们空闲的双手也不闲着,到处游走于玉姨的全身,在玉姨似雪的肌肤上划出条条红痕。男人们为了可以玩的时间更长些,不停地变换着位置,享受着玉姨的各种服务。

李麻毕竟年纪大了,没有了年轻人的冲劲,体力和恢复力。在连射三发之后,有心无力的走到妈妈的面前,开始打起妈妈的主意。

李麻看着在公狗疯狂奸淫下的妈妈,不禁发出了残忍的笑容。

妈妈在公狗的快速抽插下早就已经双眼泛白。妈妈低垂着头,有气无力的发出几声喘气的声音,证明自己还活着。要不是椅子腿撑着妈妈的上身,妈妈早就已经是一团烂肉。公狗在妈妈身后肆虐着,动作丝毫不见变慢。

李麻掏出烟草盒,拿出了一点草,混着烟丝卷了一个小烟卷,冲着大公狗开始抽了起来,李麻将抽进嘴里的烟全部吐向大狗,大狗流着哈喇子,向李麻高兴的叫了几声。

大口呼吸的公狗,动作明显的越来越慢。

我说老哥。你这么折腾真会死人的,杨彪来到李麻的背后,有气无力的说。

这两个娘们可能会死,这个绝对不会。李麻吐出最后一口烟之后对杨彪说。

让20多厘米的东西这么插,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深知李麻玩法的杨彪带着担心的口气说。这么玩完之后估计这个女人以后就很难再玩了。你还是别玩得太过分比较好。

怎么,你心疼啊?李麻带着嘲弄说,这又不是你得,你担心什么?玩坏了拉到。管人家怎么玩做什么?还是自己开心之后再说吧。

说完和杨彪发出一阵大笑。

已经被操晕过去的妈妈,在李麻的一瓶凉水浇灌之下醒过来了。醒来后的妈妈感觉肛门和肚子里面一阵抽痛。

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妈妈看见大公狗,还在自己的背后努力的晃动,不禁发出了告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