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风怅然若有所失,伫立良久,感叹不已。

田光听了这话,居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似乎不屑一答。旁边的天怒刺客中年轻的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

“差个人去问问。”

这似乎不能算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更像是赵军在清理战场。

到邯郸城下,远远眺望着看去,成化元忍不住放声大笑。只见城头上密密麻麻站满了军人,队伍不依法则,旌旗不整,一看就知道光是人多,士兵根本没有经过认真的训练。

“……”

两人进了大帐,不等荆柯开口,莫风心领神会的屏退了左右,一脸焦急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荆柯。

所以他在这方面从不吝惜花钱,尽管到了今天早上他身上只剩下最后的三个铲币了。

变起俄顷!

各家私兵护卫们一早便候在秋府门外,以为一击必成,谁知莫风早有准备,竟然受制。领头的几个领还在蠢蠢欲动,想要奋起一搏。刚有个不知死活的大喝一声,向莫风扑去,弓弦响处,大腿、背上连中几箭,虽不致命,却也疼的满地打滚。

“赵国五代侯门,老夫赵淹!”

莫风口中逊谢,心中却一阵反感,心说:“又是这一套。难道我莫风是区区厚礼重金能拉拢的吗?赵累啊赵累,你今次就是送个天上月亮给我,也休想让我对你改观!”

莫风看着台下,他知道军中倾向于贵族一边的还有很多,必须彻底绝了他们的指望,让他们倒向自己这一边才行。他指着台下一个军官道:“你,上来!”

此言一出,群情激奋。那些下级军官大多是粗鲁汉子,杀赵尉他们不敢,杀个把家奴泄一下还是敢的。

秋凉眼睛一亮,笑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将军此言虽然俚俗,却极见高妙!”

说完正待转身往里走,忽然觉得有几分不对,人群之中似乎有人似曾相识。正要仔细看的时候,一个老乞者近前压低了声音道:“莫大将军平步青云,却连一碗干饭也舍不得么?”

莫风横眉一轩,刚要说话,那奎硕先大笑道:“袁榕!你小子又带人来干甚!莫非又有娘们送给爷爷玩玩吗?你他妈是来打架的还是来卖屁眼的?嘎嘎嘎嘎……”左右的赵府家人一起yd的大笑起来,一个个挥舞着铜剑。

窗外,新月如钩。

“是!”

莫风将杯中酒喝了,续道:“第五策,是尽征邯郸役夫。大战之时,屯田种粮、整饬器物兵刃、打造搬运应用之物、协助守城乃至送水送饭都需要人手,靠战时动或者让士兵来做是不行的。我们的战士,训练来就是打仗的。各国贵族,平日都蓄有家奴,赵国贵族之中怕也是如此,所以应当下一道政令,将所有的贵族家奴全部释放出来,组成劳役的编队,专候军队的调用,协助守城。这样,全城的奴隶、加上精简解放出来的退伍士兵,再加上城中的妇孺老幼,就可以组成一支庞大的基础力量,这些民夫能起到的作用,可比十万大军大的多了!”

想罢,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曼声说道:“第一策,谓之明权柄而同军政。大战在即,国家危亡之时,如果军令政令不统一,军队里不知哪个将军说了算,政令下达不能立刻执行,再好的计策也救不了赵国。”

莫风不假多想,上前来向鲁句践赔罪道:“那挑夫不过是一庶人,鲁大侠何必与他一般见识,我救人心切,损伤了大侠的兵刃,来日定当奉致名器以赎罪。”鲁句践冷哼一声,道:“你既然能拦下我那一剑,却为何看不出我剑中并无杀意?天下第一刺客庆卿还须你来救,真是笑话!”

赵累深深施礼道:“诚为失敬。”

美人在抱,温香软玉,莫风止住心摇神驰,紧一紧缰绳,大声喝道:“邯郸只在眼前!就要到家了!大家冲啊!不要停!走得一个是一个!”一纵缰绳,那马快似离弦之箭,飞奔而出。众人一起策马,往邯郸方向跑去。

“不错,”莫风侧过一步,用身体护住小婵,大声说道:“赵国——永远不降!”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才刚刚融入了这战国乱世,跟赵国的战士们起了同仇敌忾之心!

莫风一想也是,如果扔下他们不管,早晚还要落入秦军手中,于是答应他们同行。

莫风微微一笑,上去取下那将官的剑鞘,将剑自己配了,牵着那马,缓缓向那少女走去。

今天这队秦兵收到的命令和以往不同,因为秦军此次动的是围困邯郸灭赵的大战,而不是以掠夺为目的的战争,所以不可能接受太多的战俘,于是秦将决定除了必要的工匠留下外,连妇女也处理掉,这队秦军才得以大逞兽欲。

大老板微微一笑,带着莫风等人走进了基地。这个海底基地没有瓦伦西亚岛的基地那么大,也没有那么忙碌。然而工作人员个个都是面色凝重,也难怪,在这样的地方工作压力是大一点,而且,每一个人心里都很清楚,他们的存在、这个基地的存在,本身就是全人类全地球最大的秘密。

短短几个小时,6架飞机、27位飞行员都不见了,简直是莫名其妙。

近了,莫风定神一看,是那个蒙面少女!是那个屡次帮助自己,和他在日本有过一夜情缘的白衣蒙面少女!

“那么,”莫风忍不住又问道:“能够查到历史上的徐夫人剑今天流落到何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