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两人便走到一处远离人群的所在。女孩转身站定,衣袂飘飘,等候莫风。

“哈哈,莫风大哥,你把日子都过忘了啊!今天开始就是雪顿节了,所以才有这么多旅游和朝圣的人啊!”

“可不是!”吉娃说道:“大醉侠拿枪指着切桑说了:‘你放心,我们也不杀你,我们只是把你这些年在藏中犯得罪一件件说给你听,说一件,我们兄弟割你一块肉,倘若所有的罪都说完了你还没死,就算你命大,我就放了你跟你老婆团聚。’切桑一开始还有点高兴,抬起了头,谁知听到后面才知道不好,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大醉侠大摇大摆的往地上一坐,抄起一坛子青稞酒就喝,那几个黑衣服的就七手八脚的把切桑摆在一张桌子上,扒光了衣服,哎哟,切桑那个老混蛋真难看啊,象条肥肉虫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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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多远,就遇上了一队朝圣者。莫风很快融入了这个虔诚的队伍之中。每年的这个时候,总会有无数的朝圣者成群结队的来此朝拜。其中不乏有虔诚者三步一跪五步一叩,从山下直拜到山顶,他们相信,这样做就能得着祝福,以至永生。

“老小子,你要回西藏去?”刑天的口型是一个惊讶的“o”字。在这个神经粗大的胖子看来,居然有人没事跑到西藏那种地方去受苦行清修的罪,真是不可思议,要是换做他,跟那些喇嘛住上两天就要疯了。

她非常快乐,甚至满嘴含糊的唱着家乡的小曲。可是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她快乐的心情像被拦腰截断一样,歌声嘎然而止。

随着莫风的呼吸渐渐均匀,直至停止,那衣服上的几个纽扣也渐渐光华渐逝,表面也渐渐冷却。须臾,完全没有光亮出,呈现一种淡淡的灰色,看上去跟四颗寻常纽扣没有区别。

这样一说,胖子也不住点头,道:“是啊!那次在钟楼第一次见她,就觉得她红色外套的袖口上怎么会各有四个纽扣,寻常衣服都是一边两个啊。”

至于砍下中山狼曹杰一条手臂这种事,在东青的传奇生涯中简直不值一提,小菜一碟而已。光明猎人和浪侠东青这两个奇人,可以说是目前华人中名声最响亮的两大高手,两人神交已久,虽未谋面但一直惺惺相惜;而且众口皆碑,两人是一般的正直无私,一般的襟怀傥荡;唯一的大区别就是,莫风比较风流,而东青的私生活方面相对“单调”而已。

刑天道:“侦察飞机?”

在这短短的思索时间里,莫风突然愤怒得全身都要颤抖起来!这个烈日舞和大老板,将这么多的高手玩弄于股掌之上,他到底要做什么!这是一个挑战!更是对莫风人格和尊严的莫大侮辱!莫风马上想到的是,如果要继续和这个强大神秘得不可思议的组织对抗,争取每一分帮助绝对是必要的!

就在那指甲将要接近莫风皮肤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香味,甜丝丝的,好象某种名贵的香水。但是莫风知道,阿拉伯女人是传统不擦香水的!那么这个香味只能是——

今天晚上他的运气特别好。他在21点的桌子上已经赢了至少五十万美圆了。而他对面的一个鹰勾鼻的欧洲人,已经输得眼睛都绿了。莫风怡然自得的打量四周,他已经赢够了,有点腻烦,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不继续玩的话,总要给自己的漫漫长夜找一点余兴节目吧。正在这么想着,莫风突然眯起了眼睛,露出一丝坏坏的笑。

从此,世界各国的高级警务人员就噩梦一般的陷入了连环凶杀的泥沼之中。一起又一起的杀人案,死者不是始乱终弃的负心男子就是摇滚音乐、乡村音乐歌手。大家心知肚明,是谁下得手,可是各国无数警察包括国际刑警努力多年就是抓不到她。

想到此处,莫风突然想刁难一下烈日舞,使她明白他们并不是什么都可能做到。他故意放下筷子,惋惜的说道:“可惜……如此丰盛的早餐居然没有饭后的甜品,如果有冰糖鱼头……”

莫风审慎的望着她,四目相对,两人都不说话。良久,莫风确定了她不会对自己不利,才缓缓的从床上直起身来,下床走向窗口。莫风决不是个大意的人,如果这个庄园不是足够隐秘同时也绝对安全的话,他是不会塌心大睡的。可是现在,不可能的事情居然生了,莫风实在想不通这么一个女子是怎么穿越易非设计的那些高智能防御机关的;她又时怎么瞒过刑天手下那些百百中的枪手暗哨的眼睛的?这个铁桶般光明猎人的落脚点,在她看来居然成了想来就来的公园。除了易非和刑天,就只有烈日舞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莫风这个神秘的白衣美女,也和“大老板”有些关联?

所有人在想事情的时候,难免会有片刻的迟钝或错愕。对于高手而言,这一楞神的时间已经足以决定一切了。

上世纪九十年代,曹杰犯案累累,罪行滔天。他是国际佣兵中唯一一个靠恐怖活动为生的,专门为各种恐怖组织办事,制造屠杀和恐慌,收取佣金。象他这样把个人爱好和本职工作结合的这么好的情形,在佣兵界并不多见。

“不,都不是。事实上,目标人物有十个,解决一个,我们马上付一亿美金,并且提供下个目标人物的资料。”

过了好一会儿,莫风抬起头来,看见易非和刑天都在看着他。他慢慢的问了一句:“对方怎么找上我们的。”

正当莫风看的出神的时候,那个女郎突然欺近身来,一下子弯腰吻住了莫风!要说如果莫风要躲的话,即便她的动作再快十倍也能避开——可是普天下又有哪个正常男人能拒绝这样一个女子的香吻?

一个老迈的直不起腰的老婆婆颤巍巍的向着那一片林立的旧坟呜咽的磕下头去。她的身后,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坐在电子轮椅上,一脸淡淡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