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了又如何?老百姓还是要吃要喝,换没换皇帝,又有什么关心,老百姓关心的是能不能吃饱穿暖,我看着街边所谓的早点,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赶快回明月轩,弄杯清茶,弄点甜点之类的,再不行直接冲到厨房自己动手做!

他猛地停住,我呆之际没有停住身形,直接撞到了他挺拔的背脊,他没有回头看我,只是冷冷道:“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

我微微皱眉,邪流斯的右侧的男人我也认识,曾经在暗夜的皇宫大殿上见过一面,沧海的王子含冰。

“啊?什么?”胡黎兼呆了,一双媚眼瞪得大大的,顿时一副脑子不太好使的模样,或者简单点说就是傻子。

好不容易找到三个部下,如果莫名地死了,那也太坑爹了。

“阿兼,我求求你,我不能失去暗魂的,我誓!我对暗魂之子誓,我不会再害幽冥的,求求你不要告诉暗魂好不好?”梨花带雨的绝美容颜,胡黎兼再一次地妥协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想到你手段那么毒辣,竟然骗倒了所有人!你到暗夜到底有什么目的!”暗魂很生气,我知道他生气,可是我也已经没时间,我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解释上,多看他一眼便少一眼。

男人的右手握着一把匕,在月光下闪着不详的光芒。我正欲来个二指禅,直接夹住匕,却突见一袭红衣挡我在了我身前。

我微微一笑,“老板结账。”

“你……真地喜欢这个?”暗魂说着指指我身后的三个吸血鬼。

“很好,焱煜从今天起呢,你就是我的保镖了。”我拍了拍他挺拔的背脊,真是结实。

喔!我死了,被吸血鬼瞪死了。好吧,这是一个玩笑,当然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估计我死了不止一回。

邪夜摇了摇头,看向远方,轻声道:“不能常来,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

其实月影、胡黎兼根本没有错,对于整个暗夜来说,我已经消失了,那么与其让暗魂活在无尽的痛苦中,不如将自己这个无关紧要的人忘了,服下解药。

我笑了,他终于看我了,此刻他的心是否在为我痛?没事的,暗魂,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出来!”门开了,站着两个狱卒,其中一人的手上拿着一条黑色软鞭,我嘴角微微牵扯,心道:月影,这就是你所说的后悔,你是太看得起你自己,还是太看不起我?

我冷冷地站着,笑着。这是一幅多么滑稽的场景,怒极反笑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啊。

这一夜沙华睡得很安稳,而躺在她身侧的我辗转难眠,脑海中一直猜想着和暗魂再次相见的情景。

暗颜放下手中的紫砂壶,笑道:“丫头,你忘了吗?我说过只能答应你一个要求,你选择了学流光,我已经将我所知道的最流光教给你了,其他的要求我不能满足你。”

竟然那么容易就让暗魂闯进了我的心里,而现在暗魂走了,何翼回来了,我却将心和身体都交给了暗魂。

我一愣,是啊,暗魂的父亲说的一点没错,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一旦去了暗夜可能连自己的性命都交代在那边,那我的父母呢?

我心中更怒,好!看我怎么拆穿你!

四周是吵闹的雨声,我却依旧能听见何翼那磁性的声音,“林冥,我回来晚了是吗?当初我不顾你感受离你而去,此刻是遭报应了吧……”

男生们赶在老班进来的前二十分钟,冒着阑尾炎的风险出去打篮球了,女生们自然是去操场上花痴了。

夜还是那么宁静,我透着窗户望着已爬上了树梢的月亮,我笑着缓缓地爬在冰冷的地板上,只有那凉意真实地告诉我,我还活着。

那一夜我不知如何睡着的,也不知邪流斯是何时离去,只是在那个黑洞洞的被窝里想着那个人。

直到他走出那扇门,我都没有反应过来,脑海中满是暗魂家族的标志,那一朵妖异的金边黑莲。

冰凉的触感,轻柔如月光的眼神,我一愣,想要推开他,“不!你不是他,你是……”眼前的人淡淡道了句,“对不起。”

“我想和你一起。”

那一片花海中,一个小女孩孤零零地站着,看她的身形应该只有十一二岁,她身穿一件火红的裙衫,黑色的长在微风中轻轻扬起,我望着她娇小的背影,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

那些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往哪抓人啊。

“含冰殿下请息怒,您真是冤枉我们了,怎么能算毁约,只是续约不成。”暗魂冷冷地道。

暗魂笑道:“不是交易,是合作。我知道你会答应的,因为你需要这朵花,准确的说是蓝田的王需要这朵花。不然,你又怎么会受邀来这里呢?你想要的也不过是这株曼珠沙华。”

那个云尘看过来了,眼神温柔得让我想起一个人,邪夜。只是他的温柔如湖水,邪夜的温柔如月光。

我爬上他的身子,轻拂他的脸庞,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

女皇一手指着我们,颤抖道:“你们这对狗男女!”

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抹美好气氛,公鸭声响起,“女皇有令,请大祭司与幽冥大人前去暗夜教,有要事协商。”

“冥儿是你吗?”他的声音那么轻,那么柔,嘴角扯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