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似曾经看过的狗血剧情,而这一切却真实地生在我眼前,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是要像电视中女主角演的那样吧,不停地呼喊着男主角的名字,甚至用自己的性命来唤回暗魂的记忆?

我拉着沙华的手穿过大街小巷,沙华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这一切落在对面的暗颜眼中,却是另一幅模样,他只觉得我笑得很诡异,很不正常……

“林冥!”小区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路灯那昏黄的灯光拉长了男人寂寞冷清的影子。

他摇了摇头,缓缓地收起了所有的笑容,声音冰冷道:“自我离开暗夜那日起,我便斩断了与暗夜的所有关系,暗夜的兴衰与我无关……”

一个坐轮椅的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快的身手?

天空漂浮着的厚重的乌云再也无法承担自己的重量,冰凉的雨滴滴络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滑落,一滴似泪。

净恩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打断了我一个人的回忆。

“你骗我!你骗我!”我的眼中流着泪,心中却淌着血。

我咬唇道:“唱就唱!”

跪在床上的邪夜缓缓地站起来了,眼睛看向别处,喃喃道:“你就这般讨厌我?即使把我当作他也可以啊……”

“哼!他们竟然还有还手的余力,真让人意外,我还以为他们堕落了那么久,应该已经变成一堆废物了。看来经历了千百年的帝国想要连根拔起也没那么容易啊。”邪流斯将双腿搁在座椅的扶手上,整个人斜靠在位子上。

但整个暗夜教,除了暗魂,其他的都好似与我无关。虽然暗夜教富丽堂皇、虽然它的花园大得惊人、美得出其,但在我眼中一切都好似梦境般不真实。

风轻轻拂过,好似在看热闹一般,扬起那也沉淀下来的柳絮,我望着他们在空中缠缠绵绵。

最终吸血鬼败了,暗夜鬼看中了他们美丽的容貌,从此他们便无法抬头,永远生活在黑暗之中。

随即一想,也是,沧海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前无论暗夜是否答应沧海借兵,暗夜都会是输家,而输的原因正是这一层友好国的关系,如今暗魂代表暗夜直接拒绝协议一事,那么……

云尘站起身走到暗魂面前,淡淡道:“你想利用我来牵制沧海吗?”

我再次兴奋:“哇!天使!”

“魂!暗魂!”我大声叫着他。只是……

他轻道:“对不……”

我恼羞成怒道:“你笑什么?”

一抹蓝色进入我的视野,暗魂的手腕上,妖异的蓝色带随风飘舞着,偶尔和秀缠绵一番。

邪夜现了我在看他,转头问我,“我脸上有什么吗?”

妲己苍白的手拉住我的衣袖道:“我不要忘记他,不要,帮我……解……脱。”

我开始有些后悔了:“难度那么大。”

妲己自己找了座位坐下,“也不是很久,一刻而已。”

“这毒整不死他。”呼,我心中松了口气,还好不会危及暗魂生命,但狐狸精的下一句使我的心拔凉拔凉的。

“佐司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明月轩里生了投毒案,中毒的又是我,与公与私,狐狸精都应该呆在这,只是我自动忽略了他,一是因为我太痛,二是因为我一直在猜暗魂想什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拿出饱满的精神应道,“是!妲己老师!”

面具戴久了,便会忘记本来摸样,我想妲己便是这样。

我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我这样做,但此刻,我是真心希望眼前这个男人,可以真正地笑,快乐地笑。

我自然没有看到女皇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

“净恩,你的如果根本没有可能性,何翼他……他不会回来的,即使回来了,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我看着净恩不解与受伤的表情,我再次妥协,将我与何翼的事全盘脱出。

和我?朵朵红霞爬上我的脸颊,心里不断揣摩着。

他想了很久,却反问我,“冥儿喜欢什么颜色?”

“啊、啊?没什么。”我赶紧掩饰。

从遇见暗魂那刻开始。他早已对我下了蛊,对不对?这种蛊是致命的,而我已经深陷其中了,对不对?可是我还是当局者迷。

正待我要走,女皇叫住我,“等一下,你……你到底是谁?”

“那好,你送我回去吧,刚好有事和你商量。”

我愣愣地看着桌上的“佳肴”,全是生食。这、这是人吃的吗?,这红红的液体是什么?不会是血吧。我还是饿死算了。

“那暗魂的父亲曾经也是祭司喽?”我问着妲己。

进入内厅之后,我忽然想到了桃花源记中这样一句话: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内厅两侧皆有两处通道,一处高挂“怡红院”,另一处高悬“翡翠阁”。

“林冥,这是阿翼叫我转交给你的。”课间光头将一封信递给我。

我下次要问问暗魂了,下次是什么时候呢?他还会来找我吗?应该会吧,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啊,很晚了,该回家了。

“我要了,老板开价。”暗魂将耳钉拿在手上,端详了一阵。

我无奈地转头望着窗外,渐渐出神,今晚我真地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