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

费娇娇瞥了一眼长公主,头一低,似在笑,似在害羞。

“妾身采莲给王妃请安。”

燕长卿眼珠一转,蹲下身子,笑着对初阳说道:“阳儿,这饭菜好吃吗?”

若非他不停的眨眼,费娇娇还真的看不出来。

初晴跑到门口,唤了凤蝶。

诺敏的星眸闪过一道冷光,回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燕长卿,似是松了一口气,“肥女,你在胡说什么!”他紧张燕长卿,好!

费娇娇虽然躺在床上,每个人的表情却不错分毫的收入眼底,本来长公主突然派个人给她就不太正常,雪雁身上的英武之气,更是让她心中不断思忖着。

“小姐,你安排一个大男人在这内宅,不怕郡王跟你闹吗?再说长公主和侯爷也不可能会同意啊。”凤蝶有些担心的看着费娇娇,小姐的安排,实在欠妥当。

燕长卿进来的时候,刚好被飞来的花瓶砸在小腿上,燕长卿还没有说什么,诺敏已经变了脸,只见他身形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费东海的道,费东海当时就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地上全是陶瓷碎片,其后果可想而知。

费娇娇一阵眩晕,好精彩的新婚生活啊,不仅要收服那两个小鬼,还要对付汪御医,提防那个变态诺敏,好深的水,就算她游泳技术很好,也不想在这样的浑水里涉险。

“娘,我自己住,觉得闷得慌,他们很可爱的。”

燕长锦和长公主的性子有些相近,避嫌两个字,在他这里,形同虚无,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小孩子。

外厅传来杖责的声音,却不见有人出声音,婆媳二人对视一眼,立即明白,是燕长卿在挨打。

费娇娇分明看到他毒蛇一般的眼神挑衅的在她身上扫来扫去,试图勾起她的怒火。

丫鬟婆子一见长公主进来,赶紧施礼,长公主一挥手,命他们退下。

费娇娇对钱财十分看重,只因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燕长卿一生一世,这个婚礼,在她心中,压根是不算数的。

这些闲言碎语,费娇娇左耳朵听,右耳朵冒,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听到费娇娇好像松了一口气的声音,燕长卿莫名的恼怒起来,这个胖子,怎么总是挑战他的底线呢?

只见他足尖轻点,嗖的一声,跃上了屋顶,蹿房越脊,几个纵身,已经不见了人影。

“是,因为我这人有洁癖,不愿与别人共用一样东西。”

九岁的时候,师傅给他捕来一只小鹰,他用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把铁布尔训练成一只举世无双的雄鹰,它不仅会狩猎,还可以远涉千里送信。

“你,会武功?”某人捂着左脸,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人胖果然力气大。

费娇娇陪嫁的家具等大件物品,早就送到了长公主府,素秋说,那些家具已经按照费娇娇的吩咐,盖上了大红布,在新婚前一天才会掀开。

好在费东海请了假,每天在她房中陪她说话,聊天解闷,柳氏也放下府中一干事务,日日相伴,费娇娇总算好受一些。

“宝贝,怎么会呢?我一时一刻也不舍得离开你,如果不是皇上和母亲苦苦相逼,我宁愿不娶,有你陪着,吾已很满足。”

“下个月在汾阳建府,只是,我现在是骠骑大将军,每日需上朝参政,所以,不能离京,皇上特准许我还住在家里。”

比如说,燕长卿在不知为何突然喜好上了男风,居然和越国一个大臣的公子争起了娈童。

“卿哥,我们还能回来吗?”

淬不及防,燕长卿抬起了她的下巴,费娇娇眼底一闪而逝的嘲讽,尽收眼底,该死,她一点都没变,差点,他就错过了。

四年任满,费文仲带着家人回京述职,等待再次升迁。

如果自己娶了皇后的侄女,那舅父?……

费娇娇晕晕乎乎的点点头,牵着素秋的手走上台阶。

费娇娇的疼痛渐渐散去,困意袭来,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只是她的睡相让人更加心疼,两道弯弯的眉几乎蹙在了一起,表明她很疼,却在忍着。

费娇娇站在世子面前,头垂得很低,燕长卿,我记住你了,日后,我一定十倍,百倍的把今天的屈辱讨回来。

费东海被忽略,非常不满,他一向都是跟娘睡的,现在,身边多了一个比他胖一圈的姐姐,十分排斥。

“你可曾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费东河命身边的小厮小武子先去找费娇娇的奶娘过来,在房门外等着费娇娇醒来再走。

陈卓庭是鸿运楼的常客,小二上菜自然是快。

“别胡乱吃东西。”柳氏在他们出门前又叮嘱了一句。

费东河每天回家之后,总是在她的房间转一圈,抱一抱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医生进来抢救以后,她又活了,面对父亲的质问,她让律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她父亲爱若掌上明珠的弟弟,不是他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