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爷爷曾经有一句话: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一屋子人围着费东海和费娇娇,瞪大眼睛看着二人。
费娇娇现在躺在娘亲的怀里,瞪大眼睛,不错眼珠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从那一天起,本来酷爱理科的乔毓忽然决定学文,并以优异的成绩,被新加坡国立大学录取,然后又从新加坡去了哈弗大学,完成了ba课程,回国后,她接管了本来属于她的乔氏企业。
自此之后,我们无论在典籍中还是小说中,都可以经常看到讲究洗澡的僧侣的身影。他们视洗澡为庄严的仪式,像《五戒禅师私红莲记》中的长老那样,在结束自己生命之前只有一个要求:“快与我烧桶汤来洗浴!”然后换了一身新衣服再“坐化”。宋元时期,洗澡已遍及百姓。庄季裕《鸡肋编》云:“东京数百万家,无一家燃柴而尽用煤炭。”看来,市民享用热水澡的机会是很普遍的。范成大《梅谱》还说:临安的卖花者为了争先为奇,将初折未开的梅枝放在浴室中,利用浴室的湿热蒸气熏蒸处理以便使处于休眠状态的花芽儿提前开放。这显然是洗澡对人民美化生活的影响。
长子:费峻
少年人身后的两名侍卫低声道:“世子爷,您可是答应长公主殿下,这次出来不惹祸的。”
少年人鼻翼一张,重重哼了一声,扫了一眼费娇娇,寒声道:“你们是谁家的。”
费东河虽然很生气,可听见世子二字,还是乖乖作答了。
少年人这才让开楼梯,放他们下去。
两名侍卫跟着他上楼以后,少年人进了雅间,挥手道:“留下一个人,另一个人去跟上抱孩子的,看看他们是否撒谎。”
侍卫楞了一下,脚下生风的走了,世子虽然刚满十岁,但那冷厉的眼神,比侯爷还要有煞气,不听话的后果,只是想想,便已脊背凉。
费东河抱着妹妹与陈卓庭告别后,赶紧带着她回家赶,父亲还有一年半才能回家,现在千万不能惹事。
跟在他们身后的侍卫目送兄妹二人进了费府,这才放下心来,回酒楼跟世子禀报。
世子点点头,淡淡吩咐道:“吕远,去安排一下,本世子今晚就住在映川县了,正好可以去看看祈天道会。”
“世子,这……”
“这什么?本世子连这点主也不能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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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世子怎样盘算,费东河回到家中,还没有走到二门,费娇娇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费东河宠溺的亲亲妹妹粉嫩的小脸,脚下的步子缓了许多,把她先抱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现在的宅子不算大,除了费老爷,柳氏他们两人的院子稍微大一点,其他人都是标准的小院子,四间正房,三间西厢房,两间耳房。
柳氏让人把西厢房打通后,给费东河做了书房。
费东河命身边的小厮小武子先去找费娇娇的奶娘过来,在房门外等着费娇娇醒来再走。
奶娘来了之后,费东河带着今天买来的水果去了母亲的房间。
“娘,这是妹妹挑的,您尝尝。”
柳氏抬眸看了儿子一眼,轻声道:“你们惹祸了?”
费东河抿抿唇,娘亲真是料事如神,什么小动作,都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丫鬟接过水果篮,柳氏道:“去把水果洗净端来,带上门。”
两个大丫鬟跟随柳氏已久,虽不如已经做了管家娘子的曾姑那样贴心,倒也算很懂事了。
听到脚步声远去,柳氏回头瞟了一眼床上兀自沉睡的费东海,这才盯着费东河说道:“说吧。”
费东河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柳氏一直没有说话,静静听着儿子把话说完,这才轻声重复了一遍,“世子。”
“嗯。”
“十岁左右?”
“是。”
“那应该是金阳长公主的独生子燕长卿。你们怎么会惹到那个小霸王?”柳氏黛眉紧蹙,心中回想儿子的话,确定没有大错,语气才缓和了一些。
“高密侯家的世子?他来映川县做什么?”费东河心中腹诽,怪不得那么霸道,原来是高密侯的儿子。
柳氏点点头,“你忘了,映川这两天有祈天道会,高密离我们这么近,世子在映川出现,有什么稀奇的。在祈天道会期间,你就不要再出门了。”
“娘,我都和同学说好了,大家一起去看的。”费东河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跟娘说这件事了,他觉得娘虽然是一介女流,却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
因为世子二字,让他心中忐忑,所以还是决定告诉娘亲。
现在倒好,换来了禁足,祈天道会,每三年才有一次,何等的热闹,却与自己无缘了。
看着儿子沮丧的神情,柳氏摇头笑笑,就算是中了秀才,也脱不了孩子心性。
“东河,如果世子明天不来我们家闹事,祈天道会,娘就准你去。”
费东河刚刚沉到谷底的心情又被送上了水面,有点飘忽,不敢相信娘亲刚才的允诺是真的,忙不迭又追问了一句,因为声音太大,把费东海吵醒了。
柳氏瞪他一眼,把他赶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