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极低的轻笑,舒怜一惊,下意识的侧头,看见旁边沙发上躺著的男人正微眯著眼看她,他的手正肆无忌惮的在她xiong前来回揉捻,色情而又微讽。

半夜醒来,窗外繁星点点,洒下满室清辉,舒怜乍然清醒,像是做了一场大梦般,伸手探出去,触到温暖真实的身体,韩澈清隽的侧脸一半藏在yin影里,映著淡淡的星辉,清晰而又虚无得不真实。

任辰风猛地撞开身後两个男人,颤巍巍地站起来,神情像个帝王般不容侵犯,“说吧,你要什麽?”

他的手猛力一扯,便将舒怜的领口扯开一大块,露出雪白光滑的大片肌肤,舒怜呜咽了一声,想要叫出来,却极力忍住了,只是她眼里的恐惧表示著,她不仅是害怕,甚至是恐惧。

舒怜缓缓回过头,看著这个最近对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男人,出乎意料的点头:“好。”

韩澈却飞快的往後退了一步,把她的手晾在空中。

伸出舌头舔了舔,很软,再舔舔,有点微涩,应该是眼泪的味道,任辰风忍不住了,低头就覆了上去。

尽管**还在高涨,可心底的疼痛却飞快蔓延,舒怜捂住脸,竭力掩住自己的声音,那根火热已经分开她的花瓣,慢慢的抵进来,一点点,一分分,完全不同於任辰风往日粗鲁而又直接的作风,舒怜恨不得他像之前那样,狠狠的强暴她,折磨她,哪怕是像上次那样……也好过这样的凌迟。

“够了!”舒怜像是被刺激到,对他大声喊道,“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

尽管她对他不报期望,可是被人骗的滋味却并不好受,当她是笨蛋麽!

替她盖上被子,刚要起身,却听见她在喃喃著什麽。

高墙挡住了外面的冬风凛冽,佣人端来了热好的牛奶,舒怜坐在韩澈面前,竟然觉得很局促,千言万语在嘴里打了很多次转儿,最後终於憋出一句:“我,今天的事,你知道了?”

讨好别的女人,是想把她们拐上床,而讨好舒怜,是想把她娶进门。

酒店门口人来人往,有人驻足看热闹,舒怜使出全身的力气都挣不脱他,声音不由拔了尖:“任辰风,你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

“阿五会明白的。”韩澈低下头,展开报纸,翻看上面的新闻。

“刘汉,今天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这两样你就选一样吧,算是给阿澈一个交代,以後不管你是生是死,兄弟一场,我也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