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他来之前的一切计划,都被打乱成一团糟。
他看她的神情似笑非笑,高深莫测,舒怜迟疑片刻,点头:“我们进书房谈。”
“呀!莫非傅大公子对香水过敏?”秦莹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十分无辜的眨眨眼睛,“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不过这香气真的不错,舒怜你说是不是?”
“学,学姐好!”那男孩见舒怜看他,很有礼貌的打招呼,然後指指地板,“有没有……拖鞋……”
“好,睡觉。”舒怜伸手关了灯,房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听著他绵长又轻微的呼吸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澈!啊!太深了!啊……”舒怜被他插得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了,失神的摇著头,花穴开始剧烈的收缩,“天……呜……受不了!受不了了!澈──”
猛的将热铁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只听啵的一声响,韩澈喘著气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双腿大张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让她平日最隐密的私处以毫无保留的姿态展现在他面前,刚刚还承受著激烈**的穴口仍在微微收缩,衬著交欢留下的yin靡ai液,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身後伸出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托起来:“舒怜,看看你面前,这样欺负你,够不够?”
“你欺负我……”舒怜低声抗议,声音却细得像猫儿,软软腻腻的,向来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春意朦胧媚眼如丝,被吻得发红的嘴唇微张著,诱人得要命。
“嗯……澈……澈……”她不停的唤著他的名字,只觉得脑袋被搅成一滩浆糊,全身发烫发软,凭他捏圆搓扁。
像是有人伸手上去,细细摩挲了数百次,数千次,才会变成现在她所看到的这样子。
毛巾一点点的擦拭著他的脸,舒怜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这个似乎很厉害的男人,突然发现,他长得完全可以用好看来形容。
她想抓住眼前这个男人,质问他把自己母亲藏到哪里去了,然而喉咙却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样,她记得韩澈说过的话,如果遇到孔锋,最好马上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任辰风面无表情的回过头,眼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对那些大胆张扬的挑逗视而不见,任辰风朝之前韩澈舒怜站的地方看去,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脑海里念头一转,韩澈是丰火堂的少主子,没准跟去看看,能有些收获。
他果然是不可一世的狂妄自信,所以才会事事都以自己的主观出发,误解吧,也许真是有误解,可是一想到她那软弱得谁都可以欺负的性子,他就有种恨铁不成钢怒火中烧的感觉。
见她要挣脱,韩澈扯著她的手轻哄:“手凉,捂捂。”
舒怜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杯具,她想过无数与澈在一起会遇到的问题,却没想过最大的问题却在这里,韩澈从天使到魔鬼的转变实在是太快太难让人接受,他简直太……贪吃了!
舒怜如虾米一般弓起腰,几乎是瞬间便哭了出来:“啊澈不要!太深了!太深了!我受不了……啊……”
他猛的抽出分身,急喘了几口气,让她翻过身扶著床头,雪白光裸的背对著他,入眼只见那丰满的犁形雪臀,和那曼妙纤纱的腰部曲线。
他说的话确实让舒怜很震惊也很感动,可他的动作却……真的很孩子气。
“舒怜,找不到你的时候,我好无助,也好害怕。”韩澈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又回到那些流浪的岁月,“每当遇到那些人那些事,我都会想你之前保护我的样子。”
任启华突然打住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