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伸出手,缓缓勾画著他的眉眼,明明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却仍然抑制不住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

“啊啊……澈──”舒怜被他这样猛烈的插得几乎要崩溃,失神的仰头轻呼,他便覆头下来,狠狠的吻住她的唇,两人舌尖在空气中激烈的纠缠,扯出几道银丝,来不及吞咽便顺著她的脸腮滑落下去,两人却似乎毫无察觉,深陷在**里无法自拔。

“喜,喜欢……”舒怜羞得脸通红,却像是中了蛊般的迎合著他,下身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澈……啊!用力!用力!”

韩澈伏下身,在她背上亲吻了几下,然後轻柔的分开她的花瓣,用浑圆的顶端在她的花蕊上磨了磨,便缓缓挺了进去。

“啊啊啊啊──”舒怜猛的伸手捂住脸,“不准说不准说!我不做了!”

他的那里又硬又烫,像是藏著一根烧红了的铁棍,舒怜想要缩,却被他死死按住,嘴唇被堵得说不了话,xiong前被他不停的蹂躏著,还要握著他那雄纠纠气昴昴的东西,舒怜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全是说不清的火焰在乱蹿,烧得她心里难受,身体发软。

“舒怜,帮我拿一下睡衣。”韩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舒怜哦了一声,打开他的衣橱,发现里面除了衣服之外,衣柜门内还帖著一张小小的照片。

“呼……”将他扔到柔软的沙发里,舒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全身的筋骨都被折腾得像被人松了一遍,好在这里有包间,要是在外面,恐怕她真是要累死了。

她认得他,任启华拿出的那叠照片,里面的男人,便是这个人。

门只开了一条细微的缝,梁启卫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却分明感觉前眼的男人全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任辰风一个人在门口站了会,不安全?这里本来就是酒吧,人嘈混杂,哪个时候又真的安全过,只不过傅容凡的样子太过凝重,让他也有点担心。

被韩澈带走的这段时间,他也试过回到从前的生活,忙时打理公司,闲瑕呼朋唤友,也有不少女人投怀送抱,可是不知为什麽,就是提不起性趣。

“不冷,不冷。”韩澈老老实实的点头,星子一样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望著她,舒怜顿时就心软了。

当她再一次达到颠峰的时候,舒怜真是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任由韩澈的手滑过她的身体,一点点细心的帮她洗著身上的汗渍与体液,她只想上床睡觉,除了睡觉,简直不想再做任何事了。

“啊──舒怜……”韩澈紧紧的抱著她,快速的在她体内**,那根坚硬的rou棒像是突然肿胀起来,将舒怜撑得一阵酥麻。

“不,不疼……”舒怜伸手紧紧的抱著他,像是生怕他飞走,“澈,再重一些!再重一些!”

“啊啊──”舒怜大声呻吟,那种强烈的快感又来了,她受不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脑海里似乎抓住了他说的几个字,她抱住他的肩,微泣著求饶,“我爱你!我爱你!澈……饶了我,啊──”

也许是任辰风对她太过强势,让她怕了那种强烈到几乎要死去的欢愉,所以她对男女情事从没有主动的想法,而韩澈现在的表现,更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这些年,我一个人在黑街,遇过许多事,见过许多人。”韩澈突然提起他这些年的生活,这是他第一次,给她说这些事。

“既然是假结婚,那你还……”这死老头一把年纪了还不正经,一想到那天在电梯里看见她身上的那些吻痕,任辰风没来由的觉得抑郁了。

“我什麽时候说过要娶她!”任辰风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之前根本就不认识她!

“风少认识了我这麽久,现在才想起我是谁的妻子,也不是也晚了些?”舒怜突然开口回道,她的眼分明的看著他,里面好象还有些微的薄薄雾气,却不复往日的懦弱,言辞灼灼,将任辰风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舒怜……你咬得我好紧……”看著自己的指尖一次次进入那处柔软的里面,又带出粉色的嫩肉与透明汁液,韩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星子般的眸变得暗沈。

这个男孩,是真正的怜惜著她,爱恋著她,哪怕是**早已叫嚣著要释放,却仍然耐心的一点点撩拨著她的**,温柔而又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