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里又硬又烫,像是藏著一根烧红了的铁棍,舒怜想要缩,却被他死死按住,嘴唇被堵得说不了话,xiong前被他不停的蹂躏著,还要握著他那雄纠纠气昴昴的东西,舒怜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全是说不清的火焰在乱蹿,烧得她心里难受,身体发软。

“可是你满身都是烟味,去洗洗。”舒怜脸红红的推他,韩澈的见色忘兄程度真是令人咂舌,知道丰尽染被灌倒之後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只哦了一声,一听说丰尽染让他带她先回来,便如饿狼见了食两眼放光,这不连梁启卫这个司机都不要了,毛毛燥燥自己开著车一路从酒吧狂飙回来。

“呼……”将他扔到柔软的沙发里,舒怜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全身的筋骨都被折腾得像被人松了一遍,好在这里有包间,要是在外面,恐怕她真是要累死了。

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那人扶住了她,声音礼貌:“对不起,有没有碰到你?”

门只开了一条细微的缝,梁启卫看不见里面的情景,却分明感觉前眼的男人全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像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刚要出门,傅容凡却推门进来,差点将任辰风撞了个迸裂,头一次见他这麽风风火火,秀挺的眉毛拧著,似乎遇到了什麽大事情。

被韩澈带走的这段时间,他也试过回到从前的生活,忙时打理公司,闲瑕呼朋唤友,也有不少女人投怀送抱,可是不知为什麽,就是提不起性趣。

“呃,不难不难,澈少爷你想考一个?”考个驾照也好,这个大少爷老是一天开著车在路上乱飙,哪天真出了什麽事,还挺难办。

当她再一次达到颠峰的时候,舒怜真是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任由韩澈的手滑过她的身体,一点点细心的帮她洗著身上的汗渍与体液,她只想上床睡觉,除了睡觉,简直不想再做任何事了。

韩澈喘著气将她扳回来,抱住她缠绵的亲吻,抬起她的腿又闯了进去。

“不,不疼……”舒怜伸手紧紧的抱著他,像是生怕他飞走,“澈,再重一些!再重一些!”

“啊……嗯……”舒怜在他的指尖下扭动著身体,脸色飞红,他用那根坚硬代替了他的手,圆滑的顶端在那柔润的地方研磨,沾著她的蜜液,忽上忽下,像是将她的心也挑得颤了起来,完全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

也许是任辰风对她太过强势,让她怕了那种强烈到几乎要死去的欢愉,所以她对男女情事从没有主动的想法,而韩澈现在的表现,更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舒怜,没有人会这样说自己,所以,你也不可以。”他扔掉毛巾上了床,将她冰凉的身体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妈的事情,我会调查清楚,你放心,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