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卫,现在考驾照难不难?”韩澈突然开口,把专心看戏的梁启卫吓了一跳。

────────────────────────

不知道韩澈顶到了她哪一点,舒怜舒服得脚趾头都紧紧的绷直了,她猛的啊了一声,一个不稳趴倒在床上,声音里满是呜咽:“澈!澈!抱我,抱我!”

韩澈被她的动作激得闷哼一声,再也控制不住,俯身狠狠吻住她的唇:“舒怜,你逼疯我了!”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韩澈哑著嗓子将手滑向早已蜜汁泛滥的幽谷,轻轻拨弄著她的敏感顶端,呼吸不稳,“舒怜,说你爱我……”

他猛的摄住她的唇,激烈缠绵的裹吮著她的舌,像是想把她吃下去般,可是这样不但不能平息他的**,反而更让他觉得涨得发疼,他将她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坚硬,不停的上下套弄,然後抵著她的额大口喘气,像是十分痛苦。

“傻瓜!”韩澈皱起眉,却像是生气了。

“我妈怎麽会和毒枭在一起?”舒怜更是难以置信,印象中的母亲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整日为生计困扰,为还赌债发愁,却想不到她竟然会和黑道上的人扯上关系。

“我妈不是说去马尔代夫旅游了吗?”舒怜觉得难以置信,旅游用得著两年?而且天宇的股份,与她有什麽关系?

“把新情人带到自己的家里面,这作风未免也太前卫了吧,继母大人。”一道声音慢悠悠的响起来,任辰风单手插袋,吊儿啷当斜倚在门柱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两人拉著的手。

“啊!澈……”不知什麽时候他松开了她的唇,舒怜泪眼朦胧的看著他,少年眼里**极盛,却清清晰晰的倒映著她的脸,那麽清晰,像是深刻得早入骨髓。

“我……”舒怜双眼迷离的看著他,红唇微张著轻喘,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诱人。

一打啤酒不知不觉被两个人喝得干干净净,或许是醉了,舒怜声音越来越小,最後竟然靠在韩澈肩上就那样睡著了。

“正是因为我们流著相同的血,所以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了。”韩澈固执的看著她,口气任性得像一个孩子,可他的眼里,却有著满满的赤诚与火热。

一只手抓住了她,韩澈打开车灯,突来的光有些刺眼,舒怜眯起了眼睛。

看著他红扑扑的脸和忽闪忽闪的长眼睫,舒怜终於没忍住,伸手扯住他的脸一通蹂躏:“小坏蛋!”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雷雨,我害怕。”韩澈揭开被子钻了进来,带著体温的身体一挨到她,便明显感觉她瑟缩了一下。

“等舒怜好了,我也该走了。”将烟头摁灭,秦莹轻笑了一声,“我还有那麽大把的年华和钞票,如果真栽在你手里,还真是亏了。”

“丰哥。”梁启卫恭敬的拉开暗黑车子的门,迎出里面的人。

原来是冲著那里的地下赌场,韩澈答得很干脆:“抱歉,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感觉到她全身都在轻轻颤抖,韩澈终於意识到不对劲:“你怎麽了?”

他的手从她花道里抽了出来,然後用一根粗大的电动yáng具代替了原来的位置,由於後庭插著东西的缘故,要进入她的yin道比进入後穴还要艰难,他伸手拨开她的两片花瓣,将电动yáng具蘸了蘸水,毫不怜惜的一捅而入,全根尽没。

“你可以考虑拒绝。”韩澈抬头看了看天,已经黑得暗沈了,他不能呆太久,舒怜还在等著他。

夹紧双腿狠命的扭动著,她不想这样尿出来,不想在他面前这样崩溃丢脸,再痛再难受,过了今晚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任辰风将口球粗鲁的塞到她嘴里,避免她咬断自己的舌头:“舒怜,我想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

──────────────

“我想羞辱你?”任辰风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看著笑得十分温雅但明显带著邪气的傅容凡,他伸手砰的一声将门推上把傅容凡锁在外面,看著舒怜倏然变白的脸,他突然怒极而笑,“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羞辱!”

深吸了一口气,任辰风坐起来抽离自己的欲望,哑著嗓子低喘:“出去。”

隔壁的动静并没有因为小护士的高潮而停止,相反,似乎演变得更激烈,快速抽插发出的啪啪声,和著yin水的噗嗤噗嗤声,小护士叫床的分贝也慢慢变得高亢起来,咿咿呀呀像是在练吊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