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突然梦醒般睁开眼,韩澈清秀的脸放得很大,纤长浓密的眼睫轻颤,他的唇,紧紧的帖著她的。

突然想起後座还有之前梁启卫放的一些啤酒,韩澈翻了几听出来,递到舒怜手里,看她疑惑的样子解释道:“喝点酒,会暖和些。”

“不,不可以!”舒怜使劲的推开他,看著韩澈失落的表情,她慌乱的摇头,“澈,我……我没有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们是姐弟,我是你姐姐……”

打开车灯,从後座把包拿过来,翻出一包药递给她:“赵叔说这药得天天用。”

可能是第一次这样伺候别人,帮她套上衬衣和裙子,韩澈满头大汗,清秀的脸有些微微泛红。

沈默了会儿,韩澈摇摇头:“不用,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也许是因为得到了他的第一次,而他的温柔却永远只给另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的亲姐姐,所以她心底到底有些不平的。

女人看到面前混乱的场景,先是尖叫了一声,有些惊慌的四顾看望,眼神突然恶狠狠的盯住了傅容凡所在的车。

“好说,”傅容凡笑得十分无害,“澈少爷的心机与胆识,让我佩服不已,不过道上有道上的规矩,青龙会的货不是谁都可以吞得下去的。”

小时候,他也总是这样说,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我姐姐,没人听得懂,连他自己也不懂,现在却是有些明了了。

“唔──”有东西顺著嘴角滑下来,咸咸的,腥腥的,腹内剧烈的绞痛,和著花穴强烈的刺激,在极乐与极痛之间,舒怜咬著舌头,表情憋到扭曲。

“把货留下,你们可以走。”韩澈轻描淡写的开口,倒是身後的梁启卫猛吸一口气,憋得进也不是吐也不是。

“原来这样灌肚子会变大。”任辰风惊讶的看著她一向平坦的小腹鼓得高高的,“嗯,再多灌点,看看会变成什麽样子……”

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yin蒂,换来她一阵更猛烈的颤抖後,便狠狠的挤进她的花穴中。

是那个催情药水!她竟然轻易的就起了反应!看著任辰风得意的眼神,她歪过头,咬住自己的舌尖,似乎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再一次被**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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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里,分明是有丝期盼在里面的。

亏他担心她一个人会害怕,提前结束项目连夜飞回来,所以才喝了那杯加了料的水,亏他担心将她吵醒了,所以才蹑手蹑脚去洗澡洗得药效发作神智不清,所以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卧室里那具柔软的身体当作是她,所以才会丢脸到因为纵欲过度进了医院。

被这一叫,任辰风终於醒了过来,少女正埋在他胯间卖力的吞吐著他的男根,粉红的护士帽和著这样一副yin荡的场景,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搞完了就给我滚出去!”任辰风黑著脸拉上帘子,将床边的垃圾桶踢得满地翻滚,重重躺回到病床上。

舒怜不敢想象韩澈遭遇了什麽,他还那麽小,从来没吃过苦,没受过一点委屈,如果他落到那些人手里,他一定活不成了!

少年回头看她,俊秀的轮廓干净纯粹,在微暗的走廊上,他眼底的晶莹有些刺伤秦莹的眼。

“都出去。”他伸手蒙上舒怜的眼睛,声音竟似有些慌乱的微微颤抖,“别看。”

奇哥和黄毛大口大口喘著气,似乎缺氧的鱼半晌才缓过来,然而刚发泄过的男根仍然怒挺,似乎永不疲倦的一柱擎天。

就著这股血液,奇哥的**由一开始的艰涩无比到慢慢的能够移动,黄毛这时也缓过神来,抱著苏子恩一抽一抽的往上顶,奇哥感觉到即使他不怎麽动,也能享受到肉与肉厮磨的强烈快感。

“哦!好爽!”奇哥被她紧窄的处女穴夹得几乎要疯狂,抱住她的腰一阵狂捅猛cāo,次次都直捣黄龙,硬得像铁一样的rou棒毫不留情的将那团还在痛得痉挛的肉壁狠狠撞开,撑得所有皱褶都平了,再浅浅抽出,再猛力深顶。

似乎有点热,苏子恩拨了拨压在颈後的长发,咽了口口水,却发现喉咙似乎干渴得要命,连吞咽都很费力。

看著舒怜一阵小跑,秦莹不由失笑,这样的舒怜,才有点像她这个年龄的样子,至少不是一成的死闷。

“喜欢,喜欢!”舒怜湿了眼角,伸手胡乱的摸索著,似乎想抓住点什麽,她想细细的思考一下,却被他冲撞得大脑一片空白。